“陆泽宇,我请你去吃火锅吧。”沉念眼睛亮着闪光对他说。
“怎么了,这么高兴。”陆泽宇看着大口吞咽的沉念,将涮好的牛肉小心放入她碗中。
沉念喝了一口酒,满足的眯眯眼,一脸神秘:“你猜呀?”
陆泽宇眼皮都没掀:“加薪升职了呗。”
沉念惊奇:“我靠,你要不要猜地这么准。”
陆泽宇将肉在调料中滚来滚去,微微嘲讽:“你不爱逛街买包,一般女人有的爱好你都没有,你的幸福感的来源只能是工作了。”
他如此毒舌,沉念却未生气,今个高兴,不跟这个小狼狗计较,不过这个小狼狗有点扎心了是咋回事?
沉念呷了一口酒,低沉着嗓音,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嗓音说:“还有睡你啊。”
陆泽宇正吃着肉,突然听了这个骚女人的这句,呛着了,瞪着沉念回击:“你那是性福吧。”
沉念偷笑,感觉离买房目标又近了一步,她真的就是个庸俗的女人。
吃完火锅出来,满身的烟火气,可抵漫长寒夜。
沉念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抱着陆泽宇宽厚的肩膀缠着撒娇:“今晚你去哪?”
这个女人抱着不肯撒手,陆泽宇哭笑不得:“我还能去哪?只能去你家啊。”
沉念双手反撑在床上,胸部因这样的动作高耸着,昏暗的房间,温暖如春,窗外传来阵阵寒风呼啸。
沉念烈焰红唇,乌黑的卷发散乱在胸前,羊绒衫下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凸出更显其瘦削。双腿随意交叉着,眼神勾着陆泽宇,说不出的慵懒。
陆泽宇被她邪恶的眼神勾起了火,站在她身前,大手缓缓从细长的小腿摸上,要是脱了碍事的打底裤,手感得有多么光滑。
沉念却一脚踢开他的手,大长腿往他裤裆处滑去,动作轻缓地上下摩擦着,陆泽宇忍不住发出闷哼,双手紧握着,颓然看下自己身下,肿胀成一团,沉念看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不由得玩心大气。
沉念红唇微启:“把你衣服脱了。”
陆泽宇不辜负她的邪恶,一颗颗解开纽扣,重重的脱下皮带,在满室暧昧中,增添了荷尔蒙的气息。
沉念看的心动,嗔道:“闷骚货。”
陆泽宇脱下最后一条内裤,扔在地上,露出坚挺的小兄弟,抛下一句:“我是闷骚,那你就是明骚。”
说完扑到沉念身上,想要扒她衣服,浓眉微皱,如研究课题般思索:是自顶向下,还是自底向上。
沉念艰难的推开他,陆泽宇恼了,一直在勾他,他抱住她的臀不让她离开,低哑着声问:“别动,你要
干嘛?勾引我又不让我爽,你这样很矫情知道不?”
沉念听着他这么霸道的语气,却是第一次,软软道:“你想不想爽啊?”有一强,则有一弱。
也不吊着他了,沉念蜻蜓带水地吻过他的唇,动作往下,舔了舔他的喉结,陆泽宇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好像隐约知道了她想干嘛。沉念暗笑他这个土鳖。
陆泽宇的身体很干净,因为爱运动,有腹肌,沉念戳了戳,硬硬的。
再往下,到了阴茎处,茂密浓黑的一团。沉念第一回这么仔细打量着,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到她最里面,这个小狼狗在性事上,真的让她高潮爽到了。
看到他这玩意,沉念感到她自己也湿湿的了,是不是女人叁十如狼,有了小狼狗,她也这么重欲了?
沉念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吞下,用舌头取悦着他,快到嗓子了,也还没有全吞下。她时而用舌头四处舔着,时而吮吸着阴茎,时而小心用牙齿撩拨着他。
陆泽宇第一次被口交,她的口虽没有她的小穴温暖湿润,紧致,但看见她趴在他胯下,小心伺候着他的性器,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乖巧地舔着他,粗长的阴茎在她的殷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她平日里那么横,那么霸道,现在却甘愿在他身下臣服,他更加肿胀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泽宇粗声喊:“快点,别磨蹭。”双脚夹着她的头,心想着下次一定要让她脱光舔他。
沉念的嘴快被他的粗长插死,双手捏着他的蛋,加强他的快感,嘴上的动作加快,心里哀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射啊。
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陆泽宇实在受不住她这张销魂的嘴了,气喘着说:“你放开,我要射了。”
沉念却未放开,双手摩挲着他精瘦的腰,嘴吸吮着,舌头更加灵巧地舔弄,看着大男孩在她的侍弄下疯狂,她成就感顿生。
陆泽宇在她的套弄下,射了,滚烫的精液进入沉念嘴中,他赤裸着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大口喘气,这个妖精。
沉念的头发散乱着,跑去卫生间吐了白浊的精液漱了漱口,看着镜子里双脸通红的自己,身下一片黏腻,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欲望,无处躲藏的欲望。
沉念从卫生间走出,一步步走向床边,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羊毛衫,打底裤,胸罩,内裤,终而浑身赤裸。陆泽宇一把把她拉过,放到自己身上。
陆泽宇温柔地抚摸她的唇,“难受吗?”看到她跑向卫生间,他一下子心疼了。
沉念没心没肺地反问:“爽吗?”
“爽死了,你太勾人了。”他很坦诚。
沉念蜜穴坐在他的小腹上,他一摸,湿湿的,想不到她也难受了。
他拖起她的臀部,扶着阴茎缓缓进入,沉念极其配合地慢慢吃下,当他填满她时,像是找到了归属。
两个人坐着,紧密连接着,抽插晃动着,水一波一波地流,沉念的乳随着抽插跳动着,她抱着陆泽宇的头埋进她的胸部,陆泽宇大口吞咽着。
沉念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阴茎出来时,将她的阴蒂带出,淫液也跟着流出,才出来,他又猛的插入,他的分身没入了她的蜜穴内。
沉念看痴了,陆泽宇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难得在她耳边开了黄腔:“你怎么这么能吸,你怎么这么深?”
沉念听到大男孩的骚话,忍不住吸了,陆泽宇顿感头皮发麻,她又紧致了些。
沉念也骚了,性致盎然:“我就是用来被你插的。你太长了,看,你还没全进去,就顶到我的珍珠了。”
陆泽宇听了两眼发红,将她推倒,在她身上驰骋,沉念被撞的双手紧抓床头柜,双脚勾在他腰上。
陆泽宇从纯情处男,到技术越加熟练,轻易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一下下地顶到她的珍珠,“再说一遍。”他喘着气,说不出的性感。
沉念被干的气喘吁吁,喉咙嘶哑:“快点,我就是要被你干的。”
狠狠几下,两个人都射了,沉念这次快感格外强烈,怕尖叫出来,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两个人都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沉念还在一缩一缩的,陆泽宇喜欢被她包围的感觉。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高潮,只有这时,好像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沉念缓了过来,嫌他重,推开他,陆泽宇拔出来,她的蜜穴湿漉漉的,还在外不断地流着水,因为他长时间的抽插,阴唇向外翻开着,陆泽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还是将阴茎塞了进去,在她耳边呢喃:“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他一下子离开,沉念顿生空虚,此时又被填满,说不出的圆满,喟叹:“因为有你啊。”
冬天,有什么比与恋人抵死缠绵更温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