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抓我”靳衡把手递过去。
“我没力气抓不动啊。”陆奕卿疼得想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太难熬了,他以为自己很能扛痛了结果还是太天真了。
靳衡只能干着急:“我要怎么办啊奕卿,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些。”
陆奕卿说:“你呆在我身边就行,我熬一熬,就过去了。”
“或者亲亲我。”
靳衡就吻他的手指,嘴唇接触皮肤时有些发痒,陆奕卿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才没有那么疼了。
当然他自己清楚,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是只有爱人之间才可能触发的心理作用。
两周后,右手的创口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医生拆了纱布,示意病人可以试着活动手指。
陆奕卿便稍稍使了力,原先总是隐隐的钝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手上的负担像是卸了一大半。
医生给他递了一只笔,他接过,许久不曾用右手握笔甚至都有些不适应,但笔尖落入白纸上,写字的感觉又迅速回归。
他稳稳的,在纸上写了一个“衡”字。
左撇子当惯了,右手写出的字没有以前那么圆润工整,但也并不差。
能恢复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才成了一个健全的人。
虽然后续还是以休养为主,但也不必住院。
回家后,他总是手痒,总想挑战一下自己,抱一抱上一年级的小初云。
靳衡在一旁用手虚虚护着,怕他一个不稳要摔。
初云不是小胖子,体重也是同龄人中正常的体重,靳衡可以轻松的把儿子抱起来单手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是omega和alpha之间的差距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