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掠过一丝尴尬,冷着脸道,“看看她有没有事。”
听到这话,沈琼脸上的表情更微妙了。认识欧阳辙这么多年,沈琼从未见过欧阳辙对哪个女人上过心,一点都不夸张地说,欧阳辙身边连雌性生物都少,当然她除外。
可这一次,欧阳辙不但将一个女人带进酒店,还把人家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
这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沈琼半天才将目光收回,“我说大哥,在此之前你总该将她从水里搬出来吧?”
沈琼将叶安好检查了一番,放下听诊器,见欧阳辙沉着脸,似乎很紧张的样子,不由觉得笑道,“放心,她没事,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闻言,欧阳辙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
“不过高烧容易反复,今晚你还是得留意一些。要不然被烧坏了脑子,你就只能娶一个傻子媳妇了。”
男人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不要乱说。”
“什么叫我不要乱讲?以前我可没有见过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你敢说你对这个女孩子没意思?不过,我瞧着这姑娘一脸稚气,怕是不大吧?”
沈琼是人精,见欧阳辙抿着唇一言不发,顿时了然,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
她不由调侃了一句,“你一个国之栋梁,怎么干起摧残祖国花朵的勾当了?”
男人冷然,“你今天的话未免太多了。”
沈琼瞧着欧阳辙的脸色,识趣禁声,她可不想惹怒了他,因为欧阳辙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狠,惹怒了他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沈琼给叶安好开了退烧药,便识趣地离开了,她在这里存在感太强,好不容易人家欧阳辙有七情六欲,她若是还赖在这里,为嘛太不知趣了。
沈琼离开后,一时间偌大的套房内只剩欧阳辙和叶安好二人。
纯白的棉被下,叶安好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一只小虾米。
欧阳辙双眸深凝着她,视线胶着在她酡红的小脸上,眸光一点一点变深。
可就在这时,欧阳辙却听到叶安好似乎在低低呢喃着什么。
男人一时没有听清,凑近之后才听清她说的什么,一时间脸上温度骤然跌至冰点。
他阴沉地睨了叶安好几秒,冷然起身,举步欲要一走了之。只是行至套房门口,又想起沈琼临走之前的嘱咐,终究还是折了回来。
沈琼开了退烧药,欧阳辙兑了热水,扶起叶安好欲要让她将其服下,可叶安好却丝毫不配合,刚被喂下一口热水,继而又尽数吐了出来。欧阳辙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最终耐心尽数被消磨殆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喝下一口热水,含住药片,然后一把搂过叶安好,将药尽数渡进了叶安好的口里。
苦涩的味道在二人口中蔓延,可四片唇瓣相贴的瞬间,空气中却隐隐飘散出丝丝暧.昧来。
迷迷糊糊中,叶安好只觉得后脑勺被紧紧束缚住,双唇被柔软覆盖,那种感觉太过陌生,陌生得令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