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这雨露太沉重了些,压得唇瓣都落了几分下去,这般禁锢着来,竟也是生出几分娇蛮意来,与那被握于掌心搓揉的乳儿一般,是娇艳艳的红,也在这般的轻哄颤弄间,软得人儿心口都打着颤儿。
“殿下?”
如是俯身下来,唇瓣轻启,这尊称自唇间溜出来,和着热气一齐扑到人儿耳垂间去,直将这柔软物儿羞得渡上一层欲色才肯罢休了呢。
不由自主的轻颤,夹着细微的轻喘,从鼻尖儿发出来,似是婴孩的嘤咛声,细如丝线,一扯便断。
腿,是合不拢了的,只夹着这膝盖磨上几磨,像是寻不得好去处的猫儿,只粗粗在桌椅板儿上磨弄自己的爪子,总是粗粝的满足感罢了。
指腹抵着那胯间含了泪的物儿一转,似是观摩着好物件儿呢,总要抛在手上转上几圈,瞧个囫囵模样儿。
可便不是掌控了局势?这猫儿被撸得极为不耐呢,喉咙间发出意动的呻吟声来。
“本宫……本宫不知……嗯呜!”
一味的委屈退让,却也知其根源,给予欢愉,此等子事,怎能稍作演示?难不成同每夜烛火摇曳时分跪于床榻学着那摊开来的书籍撸动上那炙热物儿?可是个孽根,偏是发作开来,教人无所适从。
捏,捏上来了,眼睛跟着一哆嗦,竟又是挤出几滴泪来,可是宝贵得很呢,偏是被指腹堵了个严实,好比这光打雷不下雨,刚欲作声呢,先被制住了。
久经折磨,到底不是个好法子。
裘依显然不是有备而来的,只也是为了制这阴阳怪气的殿下想出的,她只蹙起眉来想了一瞬。
“殿下只需稍作演示便可获得欢愉,可比现下要好受许多。”
既是硬得不行,那稍加引诱即可,如是贴着脸侧轻哄,裘依那撞在腿间的膝盖也耐下性来,任由那腿儿打着战栗夹上来,而她抵住的地儿,更是烫到不行,若是搁在冬日,不失为一好的暖物。
听听这话儿,是十足为自己打算的,口蜜腹剑,好比蜜枣里夹着酸杏,只瞧着新鲜甜口,一口咬下去,是入齿的酸意,直冲云霄,凝于唇间,久久不肯散去。
池晏到底是不傻,不管不顾吻了上去,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唇瓣烫得很,同那被握在手心儿的物儿一般,是个染着 灼灼燥意的。
一瞬的错愕,裘依忘了撤步,也恰恰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说起来屈膝顶入腿间是个十足的进攻动作,腿儿不安分的夹上来,若只道是徒劳的挣扎陷于迷惘将这恶人当做水中求生的木头,那才是真真儿想岔了的。
只需……
“唔……”
这殿下分明是含了怨的,比那隔壁宋阿婆养的小犬不知要凶上几许,巴巴儿的咬上来,含着唇瓣儿,在吸吮下,直教裘依腿根子都软了去,可便不是这般软倒在池晏身上,这般瞧来,竟是敞腿儿跪坐上来的,此般迎合姿势,不若是已将男人的阳具含了个底儿深,骑上来兀自玩得欢快。
那堵了泪泉的指腹也因这挪了开,那酸楚意涌上来,连鼻尖儿都是湿漉漉的涩,池晏只得将其报到裘依身上,也是毫不含糊,学着那人儿模样,探入衣襟,捏起绵乳间的红樱来,抬齿再这般一咬,那腰身儿都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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