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肉缝被她手指拉开,凉凉的玉势蹭着两瓣灼热的肥嫩花唇,很快沾满了淫水,苏怀倾笑了一声:“这穴里馋得都会咬人了。”旋转着将玉势插入,一推到底,只感觉抵住了什么,“不能再推了!”何绛颤着腿说,再推,就要捣破羊膜了。
她便拿着玉势轻轻抽弄起来,何绛喘息着,圆硬的玉势熨过她肉穴里每一处敏感,她的另一只手,捉着自己被玉势撑得勃起的鼓胀花蒂,轻拢慢捻,何绛“啊”地娇吟一声,鼓鼓的肚子往上一挺,那小穴便紧紧咬着玉势泄了。
苏怀倾将下巴抵在她雪白孕肚上,感受着肚里胎儿剧烈的挣动,忽而一笑:“杀探女,下一步要如何?是不是要杀了朕的妻女?”
“臣妾不敢。”何绛喘着气摇头,穴里玉势被她往外一抽,淫液随之流到腿间,“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苏怀倾眼神嘲讽:“你就是靠这种下作手段,得到先皇宠爱的?”
又来了,又是先皇!何绛捂着肚子咬牙道:“妾身也是您的妻,腹中也是您的女,为何我就要受您冷落?”
“不会吧,”苏怀倾嗤笑一声,拿着玉势在她孕肚上滚弄,将花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雪白玉肚上,“朕娶你,只是为了拿住丞相的把柄,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嘲讽地看着她。
丞相把控朝政不是一天两天,表面上苏怀倾高坐凤位,实际上,所有奏折都要经过丞相同意才能施行,没有一个臣女直接听命于她。
“你不会真的以为,朕看上了你这对淫荡的奶子,”她用力掐了一把她软绵绵的丰乳,“还是看上你这骚蒂?”揪了一下她肉乎乎的花蒂,“或是看上你这伺候过先皇的荡穴?”往那湿亮肉缝“啪啪”打了两下。
“先皇先皇,不要再提先皇了!”何绛终于忍受不了,哭了出来:“你跟你母上,是一样的暴戾!一样的淫邪!”
“啪!”脸上立刻挨了苏怀倾一巴掌,“你再说?!”苏怀倾凤眸里凶光大盛,说什么都可以,说我跟母上一样,不可能!
“你娶我,就是为了让先皇死不瞑目!”何绛索性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眼睛一闭,她却没打下来,“哈哈,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苏怀倾鼻间发出嗤笑,唤来宫女:“把她那骚穴锁起来。”
宫女拿来一丁字形软锁,皮制系带扣在她鼓鼓的腹底下,长条软锁紧紧封住花穴,前后各留出空间可供便溺,她自知躲不过,放弃了挣扎。
花穴刚被淫弄过,还是湿漉漉的,她感觉软锁慢慢变紧了些,勒着阴部。
“这软锁是用南海蛟丝制成,吸水很强,你越出水,它就缩得越紧。”苏怀倾负着手,幽幽地说:“正好治治你那淫穴。”说完便往殿中去了。
那软锁果然越吸越紧,慢慢勒进了穴里,磨蹭着两边肉瓣,小穴饥渴地搅缩着,希望它再进来些,她忍不住伸手要把它往里按,旁边宫女立刻抓住她的手制止:“皇上命我们监督你,不许你自渎。”
她只好扶着塌边站起身,另一个宫女立刻拦住她:“也不许你找丞相。”
“我回宫!”她咬着牙说。自成婚起,苏怀倾一直跟她分居,她住凤栖宫,自己住在她以前的清平宫。
没想到她肤质敏感,到了晚上,腹底被皮革系带刺激得通红,一挠,腹中孩子就踢,只好坐着宫辇去找她。
苏怀倾正让宫女侍候着泡脚,何绛忽然驾到,“扑通”一下跪在自己身前,眼角红红的:“求皇上饶了妾身。”
“这么半天就受不了了?”苏怀倾眼神中透出轻蔑:“那么,你可知罪?”
何绛却“呵”地凄然一笑:“是,我有罪,我罪在我是丞相之女,罪在我是先皇妃子。”
苏怀倾脸色一暗:“不要以为你怀着孩子,朕就治不了你。”叫宫女把她的头按进了自己脚盆里,抬脚踩着她的头,水中立刻浮起泡沫,何绛被迫咕噜噜地喝进去好几口她的洗脚水。
“好喝吗?”苏怀倾笑着放开脚,她满头满脸是水,滴滴答答地从鬓发眉间淌下来,秀气的鼻头都被呛红了,“丞相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有多心疼呢!”她故意摇着头叹道。
只见她抱着肚子呜咽一声,往地上倒去。
“别再跟朕装可怜,没用的。”她笑着踢了踢她,她却没有反应。
“皇上,云妃晕过去了。”宫女小声说。
“云妃心神弱耗,动了胎气,臣已经为她施了针,想来并无大碍。”太医说:“只是下腹一片红肿,涂了药别让她再挠,以免扩散。”
“好。”苏怀倾说。
塌上睡着的何绛不自觉伸手去挠下腹,她抓住她的手,她却一颤:“我错了,我错了……”眼睛还是闭着的。
“云妃,阿绛!”她喊了两声,何绛睁开眼,声音软软的:“我错了,我不该雇凶杀探女,皇上把她们接回来吧,封皇后也好,封长公主也好,我去求母上不要再阻拦你。”
苏怀倾一诧,她怎么忽然转变,不会是发烧了吧?手摸上她额头。
“我梦到我以前爱的人了,她已经是我永远的遗憾,皇上不要和我一样。”她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下来。
苏怀倾掀开被子,躺进来,头一次抱住了她:“现在不想这些,等你生下孩子再说。”怀中人桃花香味浓郁,令她感到一阵安心。从这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她宫里抱着她睡。
“皇上驾到!”老宫女喊道,却不见何绛来行礼,“阿绛呢?”苏怀倾问她宫里的宫女,“云妃娘娘在洗浴。”宫女说。
只听得薄纱后传来撩水声,隔着这道纱,她朦朦胧胧地看见何绛白皙的后背,和披在上面的青丝,她心中一动,拉开纱帘,只见何绛正卧在水里,圆白的孕肚高高挺出水面,两只白玉似的长腿因着腹底膨隆,只能往两边分开,露出鼓鼓的肉唇和狭长花穴,那花穴被坠到腹底的胎头顶得直往外翻,两瓣红嫩嫩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似在诱人品尝,而花间原本葱茏的毛发全都消失不见,想来是为了生产方便已经尽数剃去了。
苏怀倾咽了口唾沫,再往上一看,她两只肥嫩的双乳如今更为饱胀了,似乎在为孩子的吮吸储备乳汁,像两颗沉甸甸熟透了的水蜜桃,而乳头颜色从原本的樱粉变得暗红,不知道要是吸一吸,会不会流出奶水来?
一条手臂忽然将那翘立乳头遮住,何绛娇嗔道:“皇上又不是没生过孩子,怎么一个劲盯着我看。”
“朕跟你可不一样,”苏怀倾痴痴地盯着她的肚子,将手覆了上去:“朕在勾栏里吃都吃不饱,哪像你,养得这么肥。”说着,手拍了拍她的大肚,那玉肚像熟透了的西瓜一般,发出实实的“砰砰”声。
“啊……别打……”何绛肚子不由自主地一挺,一个小小的脚印出现在她圆润肚皮上,胎儿不满地踢踹着,带着肚皮上一阵骚动,苏怀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朕的女儿?”
“是,”何绛抱着肚子委屈道:“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您一打,她又动了。”
苏怀倾邪邪一笑:“那我帮你教训她。”手伸进水面下摸着她两瓣外翻的红肉,滑腻腻的,顺着淫液毫不费劲地就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肉穴里,何绛“啊”地一声缩紧了肉道,被胎头压迫的熟孕小穴比以前敏感许多,肉道为了生产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苏怀倾直将叁根手指插进来还尚有余地。
“啊!”何绛低喘一声,宫口因为胎儿的成熟已经坠得很下,苏怀倾的手指一进来就没轻没重地操到了那处,瞬间刺激得胎儿不住地挣动起来,大肚上一片起伏,“您和您的孩子,都在欺负我!”何绛颤着声说。
苏怀倾一笑:“你不就喜欢被朕欺负吗?”她原本想说“难道先皇没欺负过你吗”,但又想起她之前哭着骂自己和先皇一样,不想再被她骂一遍,所以不说了——此时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开始在乎何绛的感受了。
见一碰到那处湿软她就喘息,苏怀倾手指便故意往她鼓鼓的宫口顶弄,四周穴肉绵绵密密地拥上来吸住她的手指。
“皇上不要……”何绛两腿直发颤,一手捂着肚子,苏怀倾拿开她的手,往她突起的肚脐上吻去,舌头打着旋舔舐她溢出桃花香味的肚脐,霎时间,何绛摇着头,嘴里“啊啊”叫着泄了身,无数粘滑热液溢出花穴,融进了温水中。
何绛满脸潮红,两眼无神,双手捧着肚子直喘气,看她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苏怀倾大发慈悲地说:“朕帮你擦身吧。”便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扶着她在浴盆里坐起来,手里浴巾擦过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脸颊、脖颈、肩膀到她高挺的胸乳,那颗淫痒的红豆却把这当成了挑逗,骚发发地挺立起来,苏怀倾看得眸色一暗,忍不住隔着浴巾揪了她一把,何绛闷哼一声,奶头瞬间打湿了浴巾,她溢乳了。
“啧啧啧,”苏怀倾摇头叹道:“阿绛的奶头也太骚了,孩子还在肚子里,怎么就溢乳了?”
“是你弄的……”何绛低下头,眼里满是羞耻,苏怀倾无奈地放下浴巾,捧起她两只绵乳:“朕帮你吸掉吧!”凑过来含住了她的乳头,重重一吸,混合着桃花香味的乳汁顿时涌进嘴里,何绛只觉被她吸得又痛又痒,“皇上轻点……”苏怀倾不但不轻,还用力拢起她另一只肥乳,将她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同时含进了嘴里。
一时间,皇上在自己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像个贪婪的孩童,两只乳头被她同时舔吸,又麻又痒,薄薄一层纱帘外面,宫女们窃窃偷笑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全都听到了,说不定在讨论自己有多骚多不要脸,大着肚子还勾引皇上……肚子里,胎儿不满自己的存粮被人吸走,愤怒地在宫腔里拳打脚踢,下腹闷闷地痛起来,何绛默默地闭上眼,搂住了苏怀倾的脑袋,像是在抚慰不懂事的巨婴,又像是在求她放过自己。
初乳本就不多,一下子被她吸光了,苏怀倾红唇轻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心地帮她擦干了全身,换上宽松的底裤,却不许她再穿上衣,“朕要边吃奶边睡觉。”她促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