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突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包括在山下的郑队长等人。
饶是他们原本就是非科学分子中的一个,在遇上了传说中的旱魃之后再看见神龙,震撼都没有减少半分。
因为神龙它不光是一神兽,他还是华国的图腾。
正在搬运尸体的士兵们,他们有一部分人要到防线的另外一边去搬运尸体,更是看得清楚,甚至有一部分士兵觉得神龙的光似乎都在自己身上扫过。
瞬间,疲惫全消,恢复了力气。
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激动的议论。
实际上这些士兵们都没有感觉错,神龙的光确实是扫过了他们,让他们恢复了经历,甚至将一部分沾染上他们的尸气也全部清除掉。
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尸气,防御内部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这一幕被称作神迹的场景,就连衡岳市中都有不少人看到,无一不是惊叹连连。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普通的群众看到的也不过是一道光,看不到太多。
就在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非科学事件的时候,很快就有人发现,衡岳市官微上发布了一条关于军队在东林镇方向演习过程中发射新型武器的消息。
原来是新武器啊!
吃瓜群众们瞬间没有了多大兴趣,甚至因为这个消息,原本疑惑为什么这两天到东林镇方向的路全部被封的问题,也自动有了解释。
少部分人看得清晰一些,持反对意见,也因为人数不够,加上网管部门的动作,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九歌自然是看到了的,不光如此,神龙再一次和她对话,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旱、魃的位置,另外一个则是,半山和归元师祖都在衡岳。
最初知道旱魃逃脱、并且还来到衡岳市的时候,她也是震惊至极的,但是在紧接着得到后一个消息的时候,竟然就没有了奇怪。
好像,现在半山出现的地方,会发生什么,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一样。
只是,一个旱、魃女尸,还有一个同样是尸、或者说变异的尸归元,一同聚集在这里。
而最初爆发尸气的地方,更是东林镇,自己和半山曾经呆过的地方,这其中又会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要说没有关联,她是决计不相信的。
如果旱、魃女尸的事,真的和他有关系,那她大概真的会对他起杀心吧!
陈定邦并不是一来到衡岳就冲上最前线,更何况是在知道防御已经要崩溃的情况,就算是他要去,身边的人也绝对会拦着的。
现在接到万市‘长’的电话,说明了前方是情况之后,他便决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贝书‘记’原本是负责稳定市区,现在陈定邦既然要到临时指挥部那边去,他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其实不是他有意逃避,不愿意到前线危险的地方去,实在是在尸气爆发的时候他本人并不在市区,而是下乡去查访去了,与东林镇的方向是南辕北辙。
所以才由在市区的万市‘长’上的前线,他在市区坐镇,同时也是负责与上层的联系。
“陈书‘记’,九歌来了!”
王信汇报的时候陈定邦先是惊讶,然后便骂道:“这个小混蛋,让她离开,马上,你亲自去安排人,马上送她回去!”
王信为难道:“只怕您不亲自和她说,她是不会离开的!”这领导的女儿,他也不敢强行将人带走啊,而且,陈定邦有多看重这个女儿,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真的伤道哪里,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贝书‘记’在边上听到这话,避讳的看向一边,不过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一些。
陈定邦哼了一声,“你把电话接通,我和她说。”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九歌抱着丑蛋,身边跟着封浩,却是已经来了。
“谁让她来的?”陈定邦怒质问慌忙跟进来的楼下守卫。
九歌笑着道:“您就别怪他们了,是我用和您的照片上来的!”她手机里有着和陈定邦叶婉容的合照,更何况陈定邦来到衡岳市的消息可没有通报出去,她就这样找了上来。
而且,可是王信打电话让保安放行的,守卫当然不会拦着。
只是,守卫还来不及通报,九歌就已经闯了进来。
陈定邦真是被她气到:“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我和你说的话你没听到?赶紧回去,不要在这里影响我工作。”
当着贝‘书’记等人,他不想和女儿说得太多。
九歌却是说道:“您先不忙着劝我,您先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我回去好吗?”
“那个旱魃女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其实您不知道,这玩意当初还在金棺中的时候我还从她身边走过几次,我知道的东西远比您想象得多。
而且,您不可否认的是,甚至就是特管部中的人,绝大部分都比不过我。”
“我留在这里,可以出一份力,但要是我离开,他们原本人手就紧张,还要分一个人出来保护您,而且,还很有可能不如我。”
“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至少可以多救几个人离开,而旱、魃的尸气,您放心,只要我不想,是不会那么轻易就伤到我的。”
陈定邦到底还是犹豫。
却听到九歌再次说道:“爸,我是您的女儿!”
虎父无犬女!
忽然,陈定邦就想到了这一句。
曾经陈老爷子的战友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对自己也说过类似的话。
忽然,就释然了!
“好,我们父女,这一次,并肩作战!”
在一边的贝书‘记’几个不知道九歌身份的,都惊了!
一个是没想到九歌看起来柔弱的女孩子,竟然能够说出比特管部那一群非科学人士更强的话,而陈定邦没有反;二一个就是,陈定邦真的同意她留下来。
这里有多危险,不用说了。
其中一个衡岳的官员不自然的搓了搓手。
他虽然签署保密协议留下来了,但是,他的妻儿却都已经离开了衡岳。
目的,自然是因为担心衡岳不保,想要他们能够逃过一劫。
这种心理也无可厚非,但是和陈定邦一对比起来,就有些让人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