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早说!”
“宿主没有要求监控的情况下,我只会日常监控宿主和任务目标的情况,在宿主和任务目标有危险的情况下进行提醒。”
秦文没再说话,他知道这事情怪不到系统,是他放松了对何镇长的注意,如果没有系统,他现在连何淙会遇到危险都不会知道。
秦文在小农场里狂奔,好在何淙每次出去,都会像秦文交代他要去的地方,小农场虽然扩大了一些,但距离还是近的,秦文速度很快又有系统的指引很快找到何淙。
他快速奔向何淙,然而还是没能阻止何镇长接近何淙,他看见何镇长从背后冲向何淙,而他的手上泛着冰冷的光,时间根本来不及让他阻止,千均一发之际,秦文跨步上去撞开了何淙,何镇长的匕首在同一时间扎进了秦文的腰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只是小虐!下一章会更甜的!
第71章 第章
何淙受到撞击,回过头便看到了这一幕,心胆俱裂地大喊老师,扑过来抱住秦文。
其实这种伤对秦文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主要是扎的地方不太对……
“卧槽,我的肾!”秦文表面平静,脑海里却忍不住惨叫一声。
“你是我第一个被爆肾的宿主。”危险解除,系统在一边无情欢笑。
“老师!老师,你没事吧?”
何淙看着秦文捂着腰侧,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停得流出,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让他躺在地上,另一只手却不知道放哪好,想伸手捂住伤口又怕伤到秦文。
“我没事,别担心,只是皮外伤。”秦文一边安慰何淙,一边看向何镇长,刺伤他的匕首被夺下来放在一边,何镇长被几个人牢牢按在地上,瞪着双眼看向何淙,眼里是深深的恨。
秦文有些后悔,遵守法纪没有给何镇长加点料,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出来作死,心里正想着怎么整治何镇长,救护车和警车都赶了过来,何淙一直盯着秦文见他表情还算平静,等他被抬上了救护车,这才有空看向何镇长。
这个男人看起来过得确实很不好,瘦骨嶙峋,面色发暗,双眼里迸发着深深的恨意,就是这个男人,害死了爱他的母亲,现在又伤害了自己的爱人,何淙一步步走向何镇长,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周围的人纷纷禁声,连赶过来的警察也没有开口阻拦。
何淙走到何镇长的面前,何镇长没想到这个自己从来没待见过的儿子,也会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他看着他露出充满恶意的笑:“你这个畜生,把老子坑进了牢里,你也别想好过!”
何淙从小到大都抱着对父爱的幻想,慢慢认识到这只是一个幻想后,他对何镇长只剩下了杀母之仇,何镇长被抓他不想秦文担心便将这个人当作不存在,却没想到会发生今天的事,何淙没有说话,他看着何镇长,出其不意的冲着他的胸口踢了一脚:“这是替我妈送你的。”紧接着又是一脚:“这是替老师送你的。”
何淙转身跳上救护车,坐在秦文的身边牢牢抓着他的手,秦文回握着他,何淙用尽全力的两脚哪是那么好承受的,何镇长别说再闹什么妖蛾子,能活多久都是个未知数,至少出狱前肯定不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秦文被推进抢救室,虽然他自己知道没什么大碍,但何淙和紧随而来的秦母都充满担忧,何淙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一直低着头,双手抵着额头一言不发,秦母从护士嘴里知道儿子的情况没那么危急后才注意到情绪明显不对的何淙,秦母一开始因为秦文是为救何淙而受伤还心有芥蒂,现在看到何淙这样又不忍心起来,上前安慰何淙,何淙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轻轻的嗯了几声。
等到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何淙才猛得站起来,身形还有些摇晃便冲到秦文的推车前,秦母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也赶了过去。
医生表示问题不大,好好休养就能恢复,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秦文用了麻醉被带回病房还在昏睡,何淙的神智这时也终于回笼,情绪平静下来,勉强安慰秦母两句便抓着秦文的手坐在旁边一动不动。
秦母见儿子没大问题,何淙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也不再打扰他们回到小农场给他们准备食物。
秦文半个小时后才醒过来,一睁眼便对上何淙一双血红又透出紧张不安的双眼,他见秦文终于醒了,心才彻底放下来:“老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文摇摇头,麻醉的效果让他还有些无力:“没事,什么感觉也没有,你别担心。”
何淙握着他的手放在面前亲了亲:“老师,我们结婚吧,原本我想再过几年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现在我才明白,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是再苦也没关系,我不想再管小农场了,结婚吧,结婚后就我们两个人,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秦文看着他笑,他一直知道何淙憋着一股劲,虽然他觉得目前的一切已经很好,可是何淙却总想给他更好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在较劲,他明着暗着表示过,但何淙总想着趁自己还年轻多拼一拼,他不想逼何淙,便一直陪着他支持他,这次也算因祸得神,让何淙改变了主意。
“好。”秦文的手指蹭了蹭何淙的侧脸:“你再不提,我都怕我这个老头子要被小鲜肉抢走老公了。”
“没有人可以抢走我们彼此。”何淙在他的手背亲了亲:“对不起老师,让你久等了。”
秦文住院,何淙一边照顾他一边筹划着婚礼,准备在秦文出院后立刻就把人盖上戳,秦文的身体素质好,再加上有系统在,一周后便觉得自己已经生龙活虎,一个星期没有和何淙亲热对秦文来说比捅刀子还难受,等何淙在他身边时便忍不住动手动手,却被何淙义正严辞的拒绝了。
“医生说老师伤到的是肾。”何淙将秦文的手从自己身上放回原位。
秦文一脸无知地看着何淙,手又摸了上去。
“医生说至少要修养几个月。”何淙按住秦文不老实的手,有些无奈,这几天他也憋得难受,但为了秦文的健康,他必须保证秦文的健康。
秦文一脸生无可恋,咬牙切齿:“庸医!”
看着他一脸憋屈正在一边暗爽的系统也出来踩一脚:“听我句劝,一时爽毁一生,自己掂量吧。”
“你少添乱,给我个确切的时间,我什么时候算是康复了,别给我扯医生说的。”
“至少一个月吧,还是保险的好。”
“一个月?你故意的吧!”
“比普通人缩短了三倍时间,你该知足了!没绑定目标之前,你不是也没什么吗?”
“……”跟你这数据没话可说。
半个月后秦文出院在家修养,依然被何淙把他当个废人照顾了半个月,去医院复查后得到肯定答复,何淙松了口气,秦文的一口气还没松完便被何淙带回家塞到几个熟人手里。
秦文又懵又惊喜的被摆弄着穿上礼服,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何淙站在门外向他伸着手,握住他伸来的手秦文笑容满面与他并行而去。
婚礼很盛大,整个小农场,好吧,这个时候的农场已经不适合再加上小这个形容词了,整个农场都充满了浪漫气息,秦文完全没想到何淙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热闹完一天,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秦文情绪高昂,拉着何淙急切地回了房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知道何淙其实一整天都在紧张,不但是何淙,即使是拥有记忆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澎湃。
被用力甩上的门隔绝了所有凑热闹的人,门外传来一阵阵嘘声,秦文将何淙压在墙边吻过去,何淙听着门外的声音有些不自在,秦文伸手将房间的灯关掉,门外又是一阵哄闹,在乱轰轰的人声里,秦文眸色发暗隐藏着风暴,深深吻着何淙,动作迅速的将何淙衣服剥了个精光。
何淙被吻的迷迷糊糊,憋了一个月的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秦文的手向他身后探去,何淙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老师,不行……”何淙伸手挡在秦文的胸前把他往前推了推,可惜他的力气还是没法和秦文比,被秦文单手将他的两只手绞在背后,何淙一边躲避秦文的亲吻,一边道:“医生说你的身体还要修养一段时间,啊……老师,别……”
秦文堵不住何淙的嘴巴,一路朝下把战场转到了何淙的胸前,果然轻轻一咬,何淙便抽气的停下念叨,身体有些发软的往下滑了滑。
秦文又在他胸口流连了许久,知道何淙已经无法反抗,这才放开他的双手,将人整个抱起,双手托着他,牙齿在他锁骨处留下一排牙印:“我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