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蓉那压根不知道胤礽此刻那无比郁闷的心情,她带着索额图他们在店里到处逛逛,不得不说不愧是紫禁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这里的店铺都装潢的很豪华,婉蓉心里并不清楚这些店是商人自己的,还是哪个王公大臣背地里开的?
“叔公你知道这些店铺的所有人都是哪些人吗?”知根知底才能百战百胜。
索额图还真知道,毕竟生活在皇城之下,总的知道谁不要得罪才好,“回太子爷的话,臣知道。”索额图把每家店背后的老板说的一清二楚。
最后整条街百分之八十都是当官之人所有,婉蓉笑了,“叔公你说你们食君之禄,可就得分君之忧才对,叔公作为一品大臣,应该首当其冲,孤会给你打折的,不然以后你可别怪孤不讲情面。”
索额图:……合着太子爷是要他拿钱支持,可就算他拿钱,别人也不会跟着拿钱呀。
何柱儿:……太子爷怎么坑索大人呢?
“启禀太子爷,臣一定做表率,可就怕臣做表率也无济于事。”他就权当支持太子了,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如此。
“这点叔公你就安心,叔公你也放心,孤不会让你白忙活,你只用出钱修你门口的路,其他的不用你管,只是明儿孤提出意见时,你当个表率,至于其他人,总有一天会来求孤的。”婉蓉想到那些当官的要他们拿银子比要命都难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索额图不知太子爷心里有什么打算,但太子爷都说了只修自家路,这能接受,“臣明白。”
“那就行了,走吧,回宫。”她得回宫找胤礽去写计划书。
法海至今都想不明白太子爷有何打算?婉蓉回宫就去找胤礽,胤礽正在看着衣服生闷气,婉蓉觉得好笑,“爷这衣服怎么招惹你了?”婉蓉拿起来看了看撇撇嘴,“真丑!”
胤礽突然觉得小媳妇竟然有跟自己看法想通的时候,“是吧,你也觉得很难看,你看看你闺女喜欢的跟什么似得。”
“爷那也是您闺女,放心好了,妾身给她做件好看的。”现代改良豪华版的宫廷礼服多得是,随便复刻一下就行。
胤礽只觉得头疼,原来是他自作多情,小媳妇压根不是觉得伤风败俗,只是纯粹觉得样式不好看,“婉蓉你可知团子还没六岁,穿这种衣服实在有失体统。”
“呵呵,爷你也知道你闺女还没六岁,什么都没发育齐全,有失什么体统?你担心的有点早。”再说了他们拿来不就是要我们穿的?而且她敢肯定安妮公主拿来的只是一般的礼服,根本不是皇家礼服,她是想在宴会上一鸣惊人。
胤礽觉得自己在对牛谈情,这是年轻小的事?
“好了,爷你就别乱操心,有夫之妇都没觉得有失体统,你闺女还是小孩一个当不得什么,那些娘娘们就不穿了?”婉蓉觉得这就是老父亲的心在作祟。
胤礽囧了,这能一样么?那又不是他闺女,他操心什么?
胤礽知道多说没用,“你今儿出宫做什么去了?”听说今儿早朝很热闹,具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爷,妾身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婉蓉把水泥的事告诉胤礽,自然包括亲眼所见的结果,以及大臣们的反应。
胤礽很是惊喜,激动的拍拍婉蓉的胳膊,“真没想到你阿玛他们还有这本事,以前真是屈才了。”坤图父子有本事对自己对婉蓉对汤圆他们而言都是加分。
“爷事是好事,但是妾身的阿玛担心之处也很有道理。”想办法修路盈利才是大事。
胤礽果然蹙紧眉头,这么好的事要是因为实施困难,成了无用之功真是太可惜,可让国库拿钱根本不现实,“让孤想想。”这是大功一件的事,要是放弃他实在不甘心。
“妾身倒是有个主意。”婉蓉狡诈的笑了。
胤礽见小媳妇这样就知道她又想坑人,这次他十分喜欢,“说吧,你有什么好主意?”
婉蓉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如实告诉胤礽,胤礽越听越兴奋,最后激动的抱住她,“婉蓉你要是个男儿身一定是最优秀的谋士,这种主意都想出来了,孤相信皇阿玛一定会大力支持。”胤礽高兴的简直有些不知所措,这样国库每年就会有一笔新的收入。
“爷,你可不要歧视女人,再说了妾身只是比较喜欢赚钱,可不是干政哟!”婉蓉可不想事后他拿干政的帽子压自己。
胤礽无奈的笑了,小媳妇该聪明该计较的时候,完全不计较,该糊涂的时候倒是比谁都清醒,“是,孤知道。”他是秋后算账的人吗?
“那还得劳烦爷写折子。”这种东西还是得从小受训的胤礽亲自写,免得看出破绽。
“没问题。”胤礽满心欢喜的答应。
婉蓉把小桌子放在床上,给他笔墨跟奏本,自己则去给闺女花衣服,也给自己跟胤礽等人画了一套,胤礽正在满心雀跃的写着奏折,压根没有注意婉蓉在做什么,婉蓉先一步画好图纸,胤礽写完奏本交给婉蓉,“爷,新衣服的图纸妾身已经画好,妾身会让何柱儿去办,做好给你送过来,你再送给团子。”免得孩子们怀疑。
胤礽虽不喜,但还是点点头,婉蓉跟胤礽聊了一会就离开了,今儿是该去太子妃那,婉蓉过去并没有多说什么,盖被纯睡觉,如果不是之前的事,也许她可以做个知心小姐姐,不管她多可怜,都不能成为她害自己的理由。
太子妃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疼的没知觉,可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岂是那么容易放下?而她要学会真的放下,这晚对两人都是不安稳之夜,第二天上朝,康熙询问水泥的事,各位大臣都是好评如潮,昨儿已经过问保成了,他心里也十分好奇,“诸位爱卿既然都觉得好,不如说说有何想法?”
各位大臣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不出头就是了,事关银子的事,谁敢贸然出头?好一会后没人出来,康熙早料到但还是很生气,婉蓉走了出来,“启禀皇阿玛,儿臣有想法,其实这修路根本问题在于银子,这得自扫门前雪,当然这得自愿。”
一听都自己出钱,好在是自愿,就有人要站出来,婉蓉抢先一步开口,“各位大人别急表态,孤的话还没有说话,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各扫门前雪,自然得花钱买,谁需要就去户部交钱,另外官道就必须国库拿钱,也不必一下全部修好,在已经修好的官道上设置路卡,来往的车辆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这个费用需要户部根据不同地区民生的情况来定,这些费用就是用来修路以及以后路面的维护,只是最开始需要皇阿玛让户部拨款修一段官道,另外今儿要是能主动参与的大臣们,让户部打个折扣。”羊毛出在羊身上,国库先垫一段官道的钱,很快就会回本还有多的银钱,可以继续修其他的官道。
众大臣听了各有各的想法,其中一个大臣站出来,“启禀皇上,太子爷所言极是,官道这一块这样实行的确是良策。”
也有反对的声音,“启禀皇上,官道乃是国道,这要是收费,百姓恐怕会有意见。”
“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意见刚开始都会有,如果价有所值谁都会愿意,皇阿玛不仅仅修路,设路卡也等于检查来往车辆是否有威胁存在,可以大大提高安全性,百姓为什么走官道?就是因为路好走,又相对安全。”在现代也有不少桥要收费呢!
“胤礽你写了折子吗?”康熙已经被儿子说的心动了,需要具体实施方案。
“儿臣已经写好,请皇阿玛过目。”婉蓉拿出折子。
李德全连忙把折子呈上去,康熙仔细看了看觉得真是太精妙了,真让他太刮目相看,“好好好,各位爱卿也看看。”康熙看完以后拿下去给他们传阅。
从胤褆开始慢慢的往下传,每个看过的人和正在看的人,觉得实在太震惊了,太子到底是怎么想出来这么通便的方案?看起来简单,但有谁想到了?胤禛看的尤为认真,这一块很可能就会交给他,越砍胤禛的心情越激动,这绝对是利国利民的好政策,实施难度也不高,太子果然厉害。
哪怕诸位大臣不愿意出钱修自己的家门前的路,也不得不说官道这一块实施方案看了以后真让人心动,“诸位大人可有意义?”康熙觉得这个方案很成熟。
诸位大臣都表示无异议,“好,既然无异议,那就按照这计划实施。”康熙也很期待这水泥路。
“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可以先在紫禁城试点,以紫禁城官道开始,皇阿玛可以先发公告告知百姓,比如什么时候开始实行,具体怎么收费,为何收费,在维修期间,这段官道多久不能使用,这样能避免很多麻烦。”婉蓉知道康熙一定会实施。
康熙觉得这想法甚好,“好,这件事既然是你提议,就交由你负责,胤禛胤禩协助你,工部户部全力配合。”他要最快看到效果。
“是,儿臣遵旨,皇阿玛儿臣还想让坤图父子协助,毕竟是他们研发,他们比谁都清楚怎么使用,最适合监督。”再说他们哪有那么多时间亲自监督?还不得哥哥们盯着。
“好,就交给你。”康熙一口答应了,“那各位爱卿有谁愿意修自家的路?”这才是难关。
没有任何人愿意,索额图早就被太子爷提醒过,索额图首先站出来,“启禀皇上,臣愿意第一个修。”怎么也不能丢了太子爷的面子。
“臣也愿意。”坤图也连忙说,毕竟是他研制的,他都不愿意那真说不过去。
好一会后,还是只有他们两个,婉蓉只是笑笑,“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不可强人所难,他日诸位也不可以强户部工部之难。”婉蓉一点也不惊讶他们不愿意,要不了多久他们求都求不到。
众人心里在打鼓,终究还是决定观望,“既然各位爱卿不愿意,朕也不强求。”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保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过?指不定有什么后手,那些大臣们闲的很,让他们头疼下也应该。
下朝后,婉蓉叫住了坤图跟索额图,“叔公你别觉得今儿吃亏了,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你是占便宜了,等孤跟胤禛他们商量好后,你就去户部交钱吧。”婉蓉也明白索额图的打算,既然要他修,就都要修好,怎么能有落下的呢?她已经跟胤禛说过收多少,至于索额图……将来会感谢她的!
“臣明白。”他还是没懂他到底哪里占便宜了?那些大臣同情的眼光,他可都瞧见了。
“坤图等孤跟户部工部商议好开始实施后,你让凌科他们好好监督,不要出任何岔子,有问题来找孤,这修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也不是修好以后就完事,以后还需要维修,你懂得孤的意思吗?”也许这一块以后会专门让人负责。
坤图一点就透,“臣明白,臣一定办好。”这可是肥差,太子爷能如此重用他们真是太好了。
索额图心里明白水泥问世是坤图父子的功劳,最后能由他们一直掌管此事,对太子而言是最好的。
随后几天婉蓉忙的头昏脑涨,用了好几天的功夫跟胤禛胤禩以及户部工部的大臣们制定操作流程,等一切制定好,婉蓉就让他们着手去发官告,而另一边何柱儿也把太子交给的图纸让人做好了,婉蓉打开看了看做的真是很好,婉蓉十分喜欢,婉蓉拿着衣服首先去找康熙,到时候她会让安妮公主大吃一惊!
第63章
婉蓉带着衣服去求见康熙,康熙正在批折子,听见儿子来求见连忙让他进来,“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估计康熙是不怎么喜欢西洋的衣服,但是还想让他试试。
“起来吧,你跟老四他们商议好方案了?”挺有效率,康熙认为儿子此番过来是想禀告这件事的进度。
“回皇阿玛的话,一切都已经商量好,明儿一早官府就会出通告,儿臣现在来求见皇阿玛可不是为了此事,而是为了安妮公主的宴会,安妮公主送来的衣服,儿臣不是太喜欢。”婉蓉看康熙十分赞同的点头,“所以儿臣自己改良了一番,已经命人做好,特地给皇阿玛也做了一身,皇阿玛要试试吗?”婉蓉期待的看着康熙。
康熙拿着朱笔的手抖了抖,保成改良的衣服?康熙心里犹然而生一种不信任,保成治国文采没问题,他可不记得有教过他做衣服?保成改良的衣服能穿吗?别有损皇家威仪,康熙拒绝的话,在儿子炙热的目光下实在说不出口,“拿来朕看看吧。”儿子也是一片孝心,还是别一口拒绝让他伤心,还是先看看在拒绝。
婉蓉开心的让何柱儿拿出衣服,一身淡黄偏白的纯手工定制的西装,采用茜茜公主电影里的男主服装样式,银色的双排扣,深黄色竖领,本应该是纯白色,考虑到中国的古代风俗白色会遭康熙不喜,所以采用的淡黄色。
康熙看了看儿子手中的衣服,不得不说比安妮公主送来的看上去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是他还是不喜欢,“挺不错。”康熙突然有种自己的儿子超过自己想象的优秀。
“皇阿玛试试?到时候皇阿玛穿这身去,也体现皇阿玛的大量,更让他们无话可说。”婉蓉知道安妮公主送给康熙的衣服不敢糊弄太多,但绝对不会送最好。
“朕看是你自己想看吧?”康熙岂会看不出来儿子那期待的眼神?
婉蓉笑笑点点头,康熙最后还是答应儿子了,反正试试没事,最后穿不穿还是得看他,婉蓉让何柱儿进去一起帮康熙更衣,康熙换好衣服出来,婉蓉觉得非常适合,果然这种高定穿出来就是不一样,“皇阿玛觉得怎么样?”不得不说康熙本身五官非常好看,不然儿子们也不可能那么俊俏。
“不错。”他还是喜欢他们自己的衣服,“保成你也给自己做了?”
“是的,还有汤圆他们。”本来就是为了给女儿做的。
“那太子妃呢?”康熙心里明白太子妃所做的事让儿子不喜,但不管怎么样,在这种大的场合,一定不能有损皇家颜面,私下怎么样他无法管。
“也做了。”她是不喜太子妃,却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不喜就可以忽视。
康熙满意的点点头,没有辜负他的教导,“衣服朕收下了。”
康熙收下衣服婉蓉心满意足的离开,回去之后就把孩子们的衣服给胤礽,胤礽看了看儿子的衣服款式没问题,这颜色实在让人讨厌,在看看闺女的衣服,款式是露的没边,“这简直是伤风败俗。”他才不要给团子穿。
“行了,知道爷你讲究,妾身特地让人做了一双长的手套。”婉蓉知道他是没办法接受。
胤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俩孩子来了,团子一看到衣服兴奋的冲过来,“哇,好漂亮呀,额娘这就是你给我做的吗?真是太好看了,谢谢额娘。”
“是呀,不用谢。”婉蓉反射性回答,一出声就知道不对,俩孩子都看着他,“孤替你额娘回到有什么不可以?”婉蓉故意板着脸。
“可以可以!”她能说不可以吗?
汤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还不错,胤礽见俩孩子都很喜欢,心里更加生闷气,俩孩子都被小媳妇带着不着调,以后他得看紧点,汤圆并没有妹妹那么兴奋,因为阿玛实在太奇怪,以自己对阿玛的了解,阿玛不可能接受团子的衣服,可阿玛面上一点反感都没有,反而本应该很高兴的额娘却一脸的不悦,这真是太奇怪。
“拿回去收好,别弄脏了。”婉蓉他们并不知汤圆心中的疑惑,俩孩子点点头,拿着衣服回去,随后婉蓉拿出三件女生的衣服,其中两件最好看收进自己的衣柜,“何柱儿进来,把这个给太子妃送去。”婉蓉吩咐他。
何柱儿一愣拿去送给太子妃,胤礽有些诧异,“你怎么想到给太子妃做衣服?”
“不是妾身想,而是如果爷跟孩子们都有,唯独太子妃没有,你说到时候别人会怎么看爷?”她也无可奈何。
胤礽内心很感动,他从小受皇阿玛的教育,哪怕厌恶一个人,也不会喜形于色,更知道时刻要顾虑大局,而小媳妇却不同,为了自己还给太子妃做衣服,真是太不容易,但愿太子妃真不是个蠢的。
太子妃收到太子爷送来从未见过衣服很惊讶,何柱儿交代太子爷让她出席安妮公主的宴会务必要穿,心里有一丝丝涟漪,“替我谢谢太子爷。”她心里明白,太子爷如此只是不希望丢了皇家颜面,这样就够了,夫妻本就该相敬如宾,哪有那么多琴瑟和谐呢?
衣服的事完美解决,第二天官府贴出关于官道的公告,百姓们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这主要是针对车,根据一次性出行的马车数量缴费是不同的,商人们和靠着运货为生的马夫们都有很大意见,虽然一条官道只收一次,但能不出钱谁愿意出钱?大不了以后绕远一点,至于关于各商家店铺门前的路,商家们表示脑子有病才去修,现在的路挺好。
索额图下朝就去户部交钱,胤禛亲自坐镇,“索大人果然言而有信,索大人五百两。”
索额图的囧了,修的什么路这么贵?以为只有最多一百两封顶了,说好的打折呢?
胤禛也看出索额图的疑惑,“索大人可不是爷要收的,这是太子哥哥定下的,太子哥哥说索大人一向堪做表率,既然修路,肯定不能只修府前对吧?你在紫禁城的门店也不少,要修一起修,因索大人是第一个人,所以就特别的优惠了,这是太子哥哥做的明细,你看看!”
索额图拿过来一看,合着太子爷不是让他做做样子,是真让他把自家所有门前的路都修了,在仔细看看项目明细,工人敲地要钱,除废物要钱,只要做了的事都要收费,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子爷这么会经商?又不是他要修路,敲地的废物他又不是没下人搬运,为什么要他们处理?
“索大人,太子哥哥说了你们既然交了钱,工部就一定保证一条龙全程服务到位,全程不用你们操心。”胤禛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小事还要可以收钱,说的很对,工人们做事了,岂有不收钱的道理?
索额图第一次觉得太子莫不是在坑自己吧?还是很痛快的给了,就当他支援了太子爷。
收到钱胤禛让户部的人给他收据,凭着收据去工部报工程,索额图走了,坤图来了,坤图同样的缴费去户部报工程,凌科跟弟弟被安排到官路维修上监督,官道因修路所以被勒令一个月内不通路,而另一个弟弟被安排到监督索额图那边的工程,至于坤图自家的工程,不需要监督,他本人随时可以看到。
工部的速度很快,这边也早就组织了工人,由凌科兄弟现场指导怎么施工,当天下午就开始施工了,索额图交了五百两的事,被大臣们知道后,一个个都在笑他,索额图就当没看见。
皇宫里的安妮公主也都全部准备结束,邀请他们第二天下午参加舞会,康熙点点头,各个大臣以及夫人也在邀请之中,后宫妃位以及以上才有资格参加,各自都在用心打扮,希望能博得康熙的再次宠爱。
这天下朝大臣们也快步回家催促夫人们打扮,权臣夫人们也在烦恼到底是穿旗袍呢?还是穿西洋礼服?因为伯爵夫人们也送了权臣一些西洋服饰。最后她们不敢太出挑,万一娘娘们都没穿,她们穿了会引起皇上的不满,连累自己爷们的前程。
宴会即将开始,大臣以及夫人一一到来,来到安妮公主的宴会,发现伯爵以及伯爵夫人们都盛装打扮,更重要的是虽是古风的家具,却摆满了西洋华贵的装饰,如果配上西洋的家具,真是十分豪华,众大臣虽不喜崇洋,但不得不说的确十分华丽,别有一番韵味。
胤褆他们陆续到场,胤褆他们穿的是西洋服饰,看看皇子福晋她们身上的衣服,再看看伯爵夫人她们的,所有人脸色不太好,明显皇子福晋的衣服不如她们的豪华,加上皇子福晋们头发装扮跟衣服风格不统一,衣服穿得十分不习惯,有些畏首畏尾,显得不伦不类不说还特别没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