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熄,该醒了,慕白。
你的拾魂之旅已开始,可以去找了。
记住你可以想不起你与她的记忆但是你必须护着她,爱着她,直到她变为魂石为止……语末。
呵!破石块有什么好找的。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前世吗?
我……我好像依稀记得我身体中存有几缕残魂,好像是……谁的?
好吧,算我倒霉,欠着这一身人命债,晦气。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酒楼。
少爷这里的小曲儿您可还满意。
你是?我吗?我!你都不记得了,这醉仙馆的生意都是可都是您一个人经常来光顾的。
你看……可好,可有招待不周的……
此时的颜青已经无暇听旁人说话,以及那唱戏的台面上角儿的精彩的表演而是眼神呆呆地看着楼下,一个手持长剑,头戴帷帽,身着一身男装的人走了过来。
等等这不是……一时激动,连忙从窗下跳出。把招揽他的店小二都吓得目瞪口呆,这。
哎!少爷……你……
只见他清影一闪,如一缕江南水袖,轻佻之姿。
众人皆呼檀花公子,可那女子却无动于衷。步子轻盈,潇洒不拘的走过,轻风飘摇,吹过单纱,拂过莲纱面。
抬头对眼竟是她,可她已不记得,只是惊恐而过,似有一丝丝记忆闪过,不知他是谁?
不知为何两人路过时,女子的手被拉住了。
你……干嘛……放肆,放手。
你记不得我了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再说我们见过面吗?
不……我不信,你是记得我的。
只听女子冷冷的说:“公子你认错人了,不知公子是不是觉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很得体吗?”。
好吧。这时的颜青只得撒手,匆匆走过 。
好奇怪的人,他到底是谁?不管了,凝汐悠然地走去。
午时,凝汐回到府上,萝彩倒茶。
哎哟!这不是……芝雅夫人的女儿吗?怎么……今儿又弄笑话了。
可不是吗?母亲。
凝汐刚端起茶杯……
就听见说:“母亲你看她又在装神弄鬼了,还穿男装。”
呵!装神弄鬼是吗?那敢问你有这个能力装吗?
一时语塞,你……呵!
过几天一定好好收拾你,你等着。庄儿不要管她,我们走。
呵!不自量力,还是茶好喝,萝彩,这茶泡的不错。
小姐不要听她们胡说。
就她们还想趁着母亲出游而欺负我,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过几日母亲就回来,到时候看她还得意。哼!不说这些了,萝彩,我乏了。
你出去吧!
好,小姐我出去了。
闭眼沉昏漆黑一片,手中丹青画卷滑落下,安神檀香醉,烛火灯花落。
不识几刻,一入梦乡,涛海声声,回荡着章华台上的幕幕,剑穿其身,入七分。
恍惚间,从中惊醒,不知尔尔,这是……桌上书已掉落。丫鬟一听,不妙马上推门而入,没……没,一脸惊恐状。
怎么了小姐,没事。
无碍。不过是一些无趣的事情罢了。
好吧,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哎!过一会儿父亲又要来验收我的画了,遭了钟家的画我估计怕是要止步于此了。完了,今天玩过了。
不行,得赶紧弄。萝彩拿笔,墨,纸,砚来。
好的,小姐。
过了一会儿,丫鬟什么的都拿来了,可是就迟迟未动笔,眼前又回想起那些画面了,这是……不时已有微恙,无法凝神握笔,周身阴冷体寒不已,神色恍惚,指节颤抖。
老爷,不好了小姐吐血了,晕过去了。
这……难道旧疾复发,这是……完了快请郎中。
好的老爷。
这时,侧室商琼一步一步掂着脚拉着女儿西晴过来。
哟!女儿你看前阵还说着犟嘴,呵!如今呀,终归还是一个病秧子呵呵!好呀,果然跟她娘那娇气样有得一拼。
啪!就是一嘴巴说够了没有。恶心,自私的女人。
要不是当年芝雅见你家贫寒你为了糊口,出门讨饭被众人打时,是谁拉开那些人,不让他们打你,芝雅便说孤独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不如与她做一对姐妹,便让你过一个门。
如今我真的知道了,你是又可怜又可气呀,真不到芝雅是瞎了眼睛还是我看错人了。
久时,争吵过后到了郎中来了,为小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