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企念念叨叨许久没人应答,才慢半拍得发现叶孜似乎在发呆。
叶孜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抬头一笑,拍拍刘企的肩膀:“你以后如果名扬国际了,可别忘了我这个老朋友。”
刘企抬手准备勾肩搭背,手抬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某个吃醋冰山,就转个弯,也拍了拍叶孜的肩,一身豪气:“我如果能有那能耐,保证把你带成国际巨星!帝都国际电影节才位数第四,哥带你冲击奥卡小金人!”
“好啊,我等着。”
叶孜微微笑,玩笑似的说。
但叶孜心里明白,刘企这句话,这也许会成真。
在知遇饰业耗了半天,秦释终于忍无可忍,亲自开车来接人。
叶孜走的欢天喜地,刘企捧着被叶孜强行塞到手里的黑玉,心塞塞。
第二天,秦释与叶孜一起赶往南市。
楚咖与谭祁商的婚礼定在6月25号,举办地点在南市边上的一个度假村,风景很秀丽。
唐止巫作为南市地头蛇,负责了婚礼场地大半的事宜,被谭祁商使唤的脚不沾地,晕头转向。
懒癌晚期的唐止巫怒到想发飙,但一想这场婚礼的另一位主角是自家小咖啡,唐止巫忍了。
“你是不知道,谭祁商最近几天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有多可恶,我真的超级想挠花那张欠扁的脸╰_╯。”
6月25号,华国商界、娱乐界的大佬们纷至南市,他们挽着同伴的手在侍者的带领下穿过花海石板路,在各大媒体记者泪汪汪的注视下,优雅得走进婚礼现场。
帝都的豪门少爷们,在上午十点左右相继出现。
余斯磊一身爽利墨蓝西装,拉着眉目清秀微淡的林温言,春风得意得从被惊掉了下巴的记者们跟前,路过。
“什么情况!那是余斯磊跟林温言吧?去年《我们》播出大家都猜测林温言喜欢余斯磊,但余斯磊渣拒,现在这是修成正果了?”
记者们来没理清余斯磊跟林温言到底什么情况,就见裴家兄弟一起到了。
“最近半年没动静的裴家兄弟啊!听说年前唐止伊假怀孕暴露,连夜出逃后被裴家下了黑白通缉令,也不知道唐止伊现在找到没有。”
裴家兄弟进了门没一会儿,记者们就见秦释与叶孜相携而来。
“叶孜!自金港电影节之后就秘密拍摄,没有丝毫消息的叶孜!”
“帝都国际电影节大后天就要在帝都开幕了,叶孜终于现身了。好想采访!啊阿!”
“只能拍照不能采访太痛苦了啊阿!谭boss,求让采访啊啊啊!”
谭祁商算娱乐界大佬,允许华国几家权威媒体派记者参加,但这里毕竟是婚礼,不是某大型新闻发布会,谭祁商为了保证来宾能有愉快的心情,严禁采访!
如有违反规定,被商夏娱乐拉黑。
眼看着超级头条就这么溜走一个又一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获得参加名额的记者们后悔的以头抢地。
简直心痛到夭寿,还不如不来!
嘤嘤嘤!
在记者们的哀嚎里,一个个头条沿着花海之路进了婚礼现场,徒留记者们泪千行。
婚宴开始前,叶孜看到了穿梭在群人里的唐止巫。唐止巫穿着黑色小礼服,胸前别着一朵伴郎的红颜小花朵。
看到叶孜,正嫌弃礼服样式难看颜色难看的唐止巫眼睛一亮,扑倒石柱上嗷嗷得哭诉这些天受到的非人待遇。
“他跟小咖甜甜蜜蜜,亲亲又摸摸,想过我这个为他们婚礼忙死累活的单身狗的感受吗?虐狗是犯法的!”
修身收腰的黑色小礼服,左胸上艳红色的花朵,衬着莹润如暖玉的肌肤,让懒洋洋依着石柱的唐止巫看起来有种迷之性感。
但这份性感,被唐止巫那一脸嫌弃家控诉的表情,毁的渣都不剩。
“你也结婚,婚礼地点办在s市,然后奴役谭祁商。新郎官我都帮你看好了。”
叶孜很中肯的为唐止巫解忧。
唐止巫瘪嘴:“婚姻就是花丛的坟墓,也就你们这群傻子,飞蛾扑火一样往里跳。还有,谁说我要搅基?也许为未来媳妇儿是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呢?”
叶孜下意识得把栗北绪的脸带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画面太美,不敢想!
*
谭祁商的婚礼在一个风景区的大院里举行,周围青山绿水,碧瓦红墙的说不上豪华,风景却很好。
唐止巫哭诉完,站直身体霸气得指点江山:“你看周围,美男成群欢乐这么多,何必急着结婚,这么早把自己活埋?”
急着把自己活埋的叶孜:“……”
“美男靓女,比大白兔还好吃?”
栗北绪穿着身浅灰色西装,笑着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唐止巫。
“我刚才过来,看到一盘大白兔,特意给你拿了几颗,要不要吃一个?”
栗北绪从衣兜里掏出几颗奶糖,笑眯眯得冲唐止巫举一举,逗娃一样。
唐止巫:“……”
这谁家的,赶紧的领回去!
不然,不要怪我辣手无情,毁尸灭迹!
“栗少什么时候变了胃口,喜欢吃糖了?”
唐止巫着眯一双凤眼,正准备撸袖子左右开弓开怼,就听见一道略沙哑的声音传过来,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