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腰细的女孩坐在男人腿上,腿间粉色的花瓣绽开了,中间塞了一根肉做的棍子,花瓣外堵着两个圆球。
拉斯低声说:“自己动。”迦默扶住他的手就开始画圈,画一圈花穴缩一下,没几圈黏稠的汁水就被挤出来了,糊在花瓣上。
女人主动的感觉和男人主动的感觉不一样,迦默的表情难耐中又有高兴,她时而咬唇,时而蹙眉喘息,扭一扭对她来说已经很刺激了,毕竟她含了一整根。
拉斯由着迦默这样龟速地弄了一会儿,表情放松,他手里握着雪白柔软的乳房,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头,用关节挤弄。
迦默在性事中的成长只有他清楚,她从什么也不会,到现在,他只要告诉她做什么,她就会尽力完成,这是几百个日夜练出来的,说明她在这件事上有花心思。
花穴越来越软,紧紧吸附在阴茎上,里面没什么空气,缝隙都被汁水填满了,动起来格外销魂。
“嗯嗯嗯……”迦默的速度突然提了一个档次,呻吟也急促起来,拉斯知道她这是又要到了,他也向上发力,用力顶弄。
空气被带进花穴,很快又被阴茎挤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温柔的性爱一秒之间变得激烈。
“啊啊……”
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感觉更美妙,迦默被抛得高高的落下来,牢牢套住拉斯,契合二字在这个动作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阴茎长长短短,被花穴吞咽,一圈湿嫩的粉肉紧紧箍在阴茎上,引人狭想,花穴里面是不是很热很软?阴茎最深可以插到哪里?男人的力道那么重,阴囊都在甩动,女孩却叫得热烈,一次次套着阴茎坐下去,有这么舒服吗?
他们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交合,室外春光明媚,万物复苏,他们却耽溺于性,放任自己被欲望主宰。
一次结束很快又有第二次,拉斯用手臂勾住迦默的腿,抱着她站起来,边走边插。
精液被捣得流出来,粉色的穴口淌着白浆,最纯洁的颜色也变得不纯洁,迦默被干得喘息不止,可是她不累,她还想要。
拉斯一路插到厨房,拿水喝,喝完再插回房间,迦默的叫声只在高潮的时候停过,流窜到四肢百骸的快感让她息声,身体剧烈地颤栗。
她跪在床上,上身支不住,拉斯干脆把她压进床铺里,骑在她腿上插。
绷紧的臀部一下一下耸动,那正是迦默想要看到的肌肉走向,可惜她看不到,此刻她眼睛里只有皱巴巴的白色床单,脑袋里是各种绚烂的色彩。
天地都在晃动,她不觉得害怕,因为她背上沉沉的,如果世界此刻毁灭,那么他们也是一起在极乐中被毁灭。
“唔……”迦默满足中又冒出一丝空虚,这个姿势阴茎进得不够深,屁股再怎么撅也没有用,“拉斯,深一点……插进子宫……”
拉斯抽出阴茎换了姿势,迦默一只腿架在他肩上,一只腿被他骑着,两人的下半身呈十字交叉,性器官再也没有阻隔。
精液被捣成沫黏在两人的性器官上,白花花一圈,雪白的身体被扭得妖娆,腰部就像单螺旋,细细的皮肉连接了扭曲的下半身和平躺的上半身。
迦默咬着手背,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她看着耕耘的拉斯,他短短的头发上有汗珠,胸口更多,它们一滴一滴往下,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中午灿烂的阳光让她产生了夏天的错觉,他们浑身是汗,又热又黏,可是她不想停下,也不会疲倦。
这就是发情期,雌性会散发气味,会黏在雄性身边,一次次勾引雄性把精液注入自己体内,完成受精。
考虑到发情期有好几天,刚开始要克制,因为二叁两天才是欲望的巅峰,两次之后拉斯打算停了,可是迦默今天很奇怪,她坐在他身上,结消了没多久又开始扭,状态不像刚发情,那股勾人的味道越来越浓,弥漫整个房间。
“嗯,老公……老公动……”其实迦默没什么力气了,过多的高潮让她软得像棉花。
“默默还想要?”拉斯捏着迦默的腰助力,手臂轻松地前后推动,“午饭还没吃,我们吃完继续好不好?”
他们早就错过午饭时间了。
迦默勾着拉斯的脖子,娇声道:“我还想要……不吃饭……”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硬着,为什么要吃饭?
此时迦默不知道什么是肚子饿,她只知道那个含了精液的器官还饿着,明明被射了两次,她却渴望更多。
拉斯短暂的理智被迦默赶走了,花穴紧紧吸着他,要他继续,他有能力当然乐意满足迦默。
“嗯嗯……”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换姿势,迦默有劲了就扭上几分钟,大部分时间都是拉斯在用力,她被干得头晕眼花,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什么状况。
她想起拉斯陪她赖床,他们小声说着话,一直赖到吃饭;他们一起去看电影,他把她抱在怀里,坚实的怀抱温暖了她的身体;他陪她回狐族,长长的山路上,他一个人开车……
“拉斯,拉斯……”迦默一声声地唤,浓情蜜意。
“嗯?”拉斯伏在迦默身上,两人的身体不留缝隙,紧密贴合,他动作幅度不大,却十分密集,房间里满满都是液体搅动的声音。
迦默鼻头发酸,紧紧搂住拉斯,情感喷薄而出,“我喜欢你……”
拉斯支起上半身注视迦默,浓烈的情感透过眼睛传递,“我知道。”
“会一直喜欢你……”
拉斯低头亲吻迦默,他的情感内敛,一般只做不说,但是他的喜欢并不比迦默少。
没几分钟迦默突然哭出来,哭得很伤心。
“怎么了,默默,别哭,告诉我。”他吻着她的泪她的唇。
迦默的声音在颤抖:“你活着……”
她犯迷糊了,她以为自己还没表白,就错失了拉斯,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她帮不上忙,什么都不能做。
拉斯抱紧迦默,腰上动作越发激烈,“我在这儿,默默,我在你身体里!我们结婚了,你忘了吗?”
“结婚……”她喃喃。
“对。”
迦默胸前的项链在乱晃,拉斯捏住它,塞进迦默手里,迦默一手戒指,一手拉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
两人从早上做到下午,没吃午饭,还错过了迦默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足以用疯狂来形容,连拉斯那么稳重的人都放肆了,房间里的喘息声和拍打声归于平静,两人睡在潮湿的被子里,身体还连在一起。
房间的窗帘没拉,白被子上的水迹清晰可见,还有一些可疑的乳白色液体,黏在上面。
两人在光亮中睡得很熟,短暂的睡眠没有梦,恢复精力的效果却很好,拉斯醒后给班主任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迦默平安到家,接下来要请十天假。
班主任对此感到疑惑,一般的学生打过抑制剂最多休息两叁天就会来上学,迦默这假请得太久了。
拉斯考虑过后对班主任说了实话,“我不是迦默的监护人,是她先生,发情期我们没打算用抑制剂,所以需要请久一些。”
班主任很惊讶,职业素养让她止住了好奇,没有多问什么。拉斯相信她不会向别人透露,她也是他的老师。
迦默没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拉斯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醒了,两人干脆一起去泡澡。
热水没过胸口,迦默坐进去没几秒就喘不过气,拉斯赶忙把她托起来。
她饿过头了,身体太虚,不适合泡澡,两人又改成冲洗,然后去觅食。
拉斯煮着速冻食品,迦默去翻零食,巧克力,牛奶,小面包,塑料纸壳扔了一桌,她快速补充热量,狼吞虎咽的。
一瓶牛奶喝完她的饥饿感才消失,她又拿着零食去喂拉斯,拉斯不太吃这些,咬了一个面包和她说快煮完了。
发情期要保证体力,两人吃了很多,但晚上倒是宁静,迦默没有发热,两人早早就睡了,等着第二波发情热来临。
拉斯也请了假在家陪迦默,结婚了这些假有必要请,如果他不请才是奇怪,是他不愿意满足妻子还是他的妻子身体有毛病?他和迦默都会被有心人揣测,所以拉斯大方请假。
有拉斯陪着,迦默安安心心等发情,他们赖床、做饭、看电影,白天静悄悄过去,晚上在期待中化为失望,迦默一整天都没反应。
今天发情的状况理应比昨天厉害,一点反应也没有太奇怪了。他们一起等到凌晨,拉斯说睡吧,顺其自然,迦默睡不着,一个人等到半夜。
尽管没有太多发情的经验,迦默也明白自己这次发情太反常了,来得晚不说,还不稳定。
他们又空等了一天,迦默开始慌了,她问拉斯:“会不会是发情的月份已经过去了?”她的发情期是月末最后一天来的。
拉斯说不会,“发情的月份只是科学家推算出来的一个概数,有人早有人晚,大部分人比较集中。既然已经发情了,肯定不会因为月份改变。”
迦默听完回答沉默不语,拉斯知道她又要胡思乱想了,但是她发情第一天的状态的确太猛烈了,他无法像昨天那样安慰她。身体的问题,最好还是去检查,拖着没好处。
“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不要怕。”拉斯对迦默明说,然后上网预约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