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白毛鬼咽了咽口水。今晚游偀格外热情。元生破坏掉的暧昧气氛卷土重来,他想起之前被打断的事,喉结微动:“那个...带子...”
游偀意会,从胸前将猩红的刺绣黑边丝带松开,一圈圈血色绕着,与玉体的纠缠看起来旖旎又糜烂。白毛鬼的眼神止不住乱飘,他在这时诡异地羞涩起来,哼哼道:“...帮我系上吧。”
丝带很长,在他头上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圈,依稀还能从吸血鬼脸上看见还未消下的缠痕。游偀趁机靠近他,凑近耳边笑话:“不是刚才才放下的吗?又想带上啦?”这次她卸了力道,没在他脑袋上用力打结。白毛鬼隔着一片猩红打量游偀,只能看到她模模糊糊的轮廓。他伸出手,一左一右覆盖游偀的脸庞,仔细抚摸。
被爱人挖掘出奇怪的性癖,可她话语中这样直白的嘲笑让白毛鬼不太好意思。他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这样很有趣。”
五感封其一,本能驱使下,剩下运作的器官便变本加厉地灵敏。耳朵捕捉女人的叮咛,指腹抚摸她的唇,白毛鬼找准目标,俯下身捉住。
“...呜!”
游偀像草原上被瞄准的羚羊,猎豹一探身,便毫无悬念地叼住猎物,撵在身下撕扯。脖颈、肢体、柔软的腹部,再往下——
“不,不,”两条腿抬得高高的,游偀只能曲起关节用踮起的脚尖点他,试图将埋下的脑袋赶走,“会脏的,不要舔,该死——啊!”尾调直接飙高,她忍不住叫出来,声音只比被屠杀前的惨叫好听一些些。
“你怎么咬我?!”
天啊,希望他别咬破皮,不然接下来几天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就会变得很难熬。游偀在心里祈祷。
“好痛啊。”游偀真的有些生气了,可性器官不太听她指挥,淫水流得更欢。白毛鬼讨好般地用舌尖抚慰,小圆肉珠重新挺立,舌头围着它打转,又轻轻嘬一口,手指配合地在下方进出,带出一波波汁液。穴肉在它们插进的时候有力绞了绞,白毛鬼轻笑,这是在催他呢。
别扭时,肢体语言比口头服软更有用。白毛鬼握住阴茎,拍了拍穴口,溅起的液体落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他试着探了个头,很顺利,毕竟他们才做过,液体的润滑让他一路进到底,入得太快,顶到深处的瞬间刺激得游偀毫无章法地用胳膊缠住他的肩膀,两只手在背上乱拍。
“啊,对不起,”白毛鬼主动道歉,说的内容却一点不见愧色:“因为看不见,所以只凭感觉就做了呢,弄疼你了吗?”
太爽了。游偀大口喘息,鬓角的汗珠顺着她仰头而跌落,她报复性地轻咬吸血鬼的喉结,果不其然听到他的闷哼。
大成功。游偀对自己的突击小捷暗喜,却猛然被按在床板上。动作迅速又温柔,在一片黑暗中,游偀不知所措,无意识地顺从白毛鬼,直到一条腿被抬高,游偀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身。白毛鬼将游偀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掰开蚌肉便直直插进去。
这个姿势难以言喻地顺畅,白毛鬼轻而易举便能入得很深。他挺着腰,将游偀半个身子悬空,她胡乱动作的手还被白毛鬼十指相扣,四肢都被制住,游偀勾起腿,只能将吸血鬼拉得更近,阴道里进无可进的肉棒被这动作又往里挤了挤,游偀便受不了了,蜷缩着脚趾高潮。
“这么快就去了,”白毛鬼低声笑道,红布遮住他的双眼,却掩不理了笑意,月光透过纸窗,洒下朦胧落在他身上,半明半暗之间,被血色缠绕的面容看起来充满色欲又让人畏惧:“看来,你比我更喜欢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