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节

    “我用了龙息牌子。”秦洛看着认真开车的离,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知道。”离说道。
    “我一个朋友得罪了白残谱,白残谱把他围在铜雀台不放人。我为了救他,也为了自保-----就用了牌子。”秦洛解释着说道。
    “我知道。”离仍然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我还揍了白残谱-----”
    “我知道。”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秦洛好奇的问道。他以为,自己用了龙息的牌子出来压人,离肯定会表达一些什么观点。
    支持?或者反对?
    “他活该。”离说道。
    “--------”
    329章、又不是以前没看过!
    329章、又不是以前没看过!
    秦洛之所以隔两天才过来,是因为他知道,一旦动用了入神之境,就会落得一个全身脱力的后果。
    所以,在来之前,他要先把手头重要的事情全给处理好。如果到时候真要晕了,那就晕吧-----
    譬如这次,秦洛出门的时候就特别带了两条内裤,还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不然又得像上次那样光着身子在离床上躺两天不可。
    跟在离的身后,再次来到龙王住的那个小院时,在小院门口又一次遇到了那个送他牌子的邋遢老人。他仍然披着一件厚重的黄色军大衣,懒洋洋的躺在一张大椅子上睡觉,还听到微弱的扯鼾声。
    秦洛的脚步站定,对着他深深鞠躬。
    离站在一边,等到秦洛直起身体后,看了他的脸一眼,再次在前面带路。
    龙王仍然躺在客厅正对院门的地方,哪儿的光线比较充足,空气也新鲜。龙王看到秦洛,一如既往的开心。这一段时间的交往,两人已经形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状态。龙王瘫痪在床的时候,心态平和了不少,霸道之气尽敛,和一个普通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秦洛才能恰好在这个时间段走进了他的内心世界。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和男女之间的恋爱一样。早一步不行,晚一步也不行。
    “秦洛,你又立功了。”龙王笑呵呵的说道。
    “我那个功立的莫名其妙。外人不知道,师父肯定清楚。”秦洛谦虚的说道。他上前敲打着龙王的四肢身体,问道:“最近感觉怎么样?”
    “离没告诉你吗?”龙王问道。
    “告诉我什么?”
    龙王放在藤椅扶手上的左手食指轻轻的举了起来,接着,中指、无名指、小手指一根根的翘了起来-----除了大拇指还不能动,也就是说龙五的左手四根手指头全部能活动了。
    “怎么全好了?”秦洛惊喜的问道。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特护一直在按照你的办法给我按摩。我自己也尝试着调用身体的力道去冲击----没想到这手指头一根根的都能动起来了。”龙王爽朗的笑着说道。身体顽疾有了治愈的希望,他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了。
    秦洛明白,中医上有一通百通的说法。自己用外来的元气把他的穴位经脉都给冲开,而龙王本身又是一个武术高手。他能够借用自己体内的力气把其它还有堵塞的部位给冲开,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奇怪。
    “你怎么没告诉我?”秦洛转身问离。这女人,竟然能够忍着一直不把这个好消息向自己透露。
    “你又没问我。”离撇撇嘴说道。认真的把玩着手里的刀子。
    秦洛懒得和这女人一般见识,一脸笑意的对着龙王说道:“师父,你本身会使用气功的话,接下来的治疗就事半功倍了。我会用银针输导气体帮你把一些大穴给疏通,然后你再从内部使力。咱们里应外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三个月的时间,师父的四肢就能够恢复活动状态。当然,想要恢复以前的症态,还需要一步的治疗和做康复训练。”
    “我相信你能够带来奇谈。”龙王笑着点头。
    于是,秦洛就对离说道:“去打盆温水过来。”
    离知道这是秦洛一贯的把戏,明明有护士在他不使唤,却每次都让自己去做杂役。可是,关系到自己义父的身体问题,她也没有过多计较,还是听话的跑去打水。
    秦洛打开针盒,开始给银针消毒。
    “他们说要给你记功。过来问我的意见。我帮你推了。”龙王出声说道。“我们不吃亏,也不占人便宜。龙息那块儿牌子你就先使着,想来也没人敢欺负到我徒弟头上。”
    “谢谢师父。”秦洛笑着道谢。
    上次针的是龙王左手的手三里穴位,既然此穴效果如此显著,秦洛也没有想过要轻易更换。
    这一次,他仍然针的是这一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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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洛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有一束光线通过拉的不太严实的窗帘里跳进来,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欢呼雀跃着。
    燕京冗长阴沉的冬天终将过去,外面阳光明媚,有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秦洛全身酸软乏力,在这种身体脆弱的时刻听到这样的声音,竟然觉得十分悦耳动听。
    秦洛费力的抬起脑袋扫了一眼,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离。离。”秦洛出声喊道。
    没人应答。好像整个屋子都空荡荡的。
    秦洛一脸苦笑。自己要尿尿怎么办?
    难道她就不明白,每个男人早起都有这种生理需求吗?
    她在的时候,秦洛觉得不好意思。她不在的时候,秦洛觉得----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体贴人呢?笨手笨脚的,还喜欢动粗,看起来哪个男人敢娶她。
    这年头,女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他原本想憋上一会儿,可是那尿意如即将冲破阐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避免在中间隔断了十几年后再次发生尿床的悲剧,而且还尿的是别人的床,秦洛决定自已动手,解决这个非常严峻问题。
    伸手握了握拳头,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力。
    双腿更是不堪,秦洛好几次想鲤鱼打挺,期待着能够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就像是不小心被海潮丢在沙滩上的白条----一弹一弹再一弹-----仍然原地不动----
    手和脚都发不了力,秦洛只得依靠身体的力气了。他集中全身的力气放在屁股上,想用屁股把自己顶到床下-----仍然做的是无用功。
    呼哧----呼哧----
    仅仅是做了这么点儿事情,秦洛就累得气喘吁吁。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脱力了。和上次一样,是由内致外的脱力。连骨子里的力气都抽空了。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休养才能够恢复。
    使蛮力是不行的。秦洛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转着,希望能够寻找道具帮忙。
    很快的,他发现了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矿泉水瓶子。瓶子里面还有半瓶子,可能是之前离喝过的。
    秦洛心里一喜,便伸手把瓶子抓了过来。
    瓶子里的水没地方倒,他只好咕咚咕咚的给灌进肚子里。
    接着,他掀开被子,脱掉裤子,把瓶口对准了闸门。
    憋得太久,一下子反而尿不出来。
    秦洛咬了咬牙,腹部猛一发力,仿佛决堤的洪水般,肚子里储存的液体就前扑后继的往那瓶子里钻了过去。
    秦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能够尿尿也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咔----
    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手里端着餐盘,盘子里堆着小米粥和白面馒头的离站在门口,一脸诧异的看着床上那羞人的一幕。
    --------
    --------
    窗外的风景快速的向后倒退着,仿佛倒映的灰色录像带。
    秦洛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不说话,也不笑,甚至连眼神都不曾和离对视。
    他的身体依然疲软,精神看起来也非常不好。可是,他必须要离开。一定要离开。不离开不行。谁不让离开就和谁拼命。
    他不能呆在这儿了。因为每当离的视线投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都感觉有千万根针扎在自己身上一般难受。
    苍天啊大地啊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我到底作了什么孽啊,你们要这么对我?
    我做了什么坏事吗?没有吧?
    我见死不救吗?没有吧?
    我贪图钱财安于享乐吗?没有吧?
    我好色吗?没有----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可是,那是我强迫来的吗?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儿,有时间还搬着张小马夹坐在马路边扶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你们说啊你们说啊你们说啊你们说啊-----
    秦洛一声又一声的呐喊着,他是一个脆弱的男人,他的心里下起了雨。
    离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自己看。”
    “你走之前应该给义父说一声。”
    “你说吧。”
    “我觉得----”
    “我累了。不想说话。”秦洛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嘎!
    悍马车猛地一个刹车,如果不是秦洛系了安全带,恐怕猝不及防下,脑袋直接撞到车窗玻璃上去。
    离一把扯着秦洛的领口,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说道:“看着我。”
    “不看。”
    离双手一松,然后很快的,那两只手又转移到了秦洛脸上,两只手各夹着秦洛的一边脸颊,狠狠地揉压着他的脸,说道:“看着我。”
    “不看。”
    “看着我。”离再次用力。
    秦洛哭了,委屈地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用那么大力干什么?好痛。”
    “你怕什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在乎的?不就是那么点儿东西吗?又不是以前没有看过。”
    “-------”
    秦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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