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深明大义,令人钦佩。”
可是,秦洛听到他的奉承不仅没有变得更加喜悦,反而逐渐的收敛起了笑容,眯着眼睛冷声说道:“可是,医生是有国界的。许先生,据我所知,你不是第一次站出来抵制中医了吧?你也不是第一次站出来号召国人驱逐中医药了吧?现在又跑来说这些好话,这是什么意思?没需要的时候又打又骂,有需要的时候又搂又抱——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是你的小三二奶?”
“噗——”
坐在一边喝水的林浣溪一下子没憋住,茶水喷了自己一身。。。
第997章、八大战将之一鬼影!
第997章、八大战将之一鬼影!
听到身后的动静,秦洛和许东林一起侧身看过去。
“怎么了?”秦洛问道。无缘无故的,喝水怎么就喝到自己身上来了呢?太不小心了吧?
“没事。”林浣溪很是从容淡定的说道。她伸手抽了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白色套装上的水渍,声音平静的说道:“你们继续。”
“继续。”秦洛看着许东林说道。“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这个——说到有需要和没需要——”
“对。就是这个问题。”秦洛点头说道。“不需要的时候,你号召人抵制驱逐,有需要的时候又说它千好万好——小三二奶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凭什么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许东林一头冷汗。他哪里敢把秦洛当做小三二奶啊?谁敢要这么阴损刻薄张扬高调的情人?
秦洛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也知道你们政府所面临的困境——许先生,你给我一个不得不帮你的理由。别再拿什么科学无国界治病救人是医生天职这样的大帽子来扣我——我最讨厌戴帽子了。”
秦洛确实讨厌戴帽子。因为戴上帽子会影响他整体的气质,而且还会遮掩他帅气的发型。
许东林笑的很苦涩,说道:“我没有理由。”
“那就抱歉了。”秦洛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请你吃燕京烤鸭——”
“但是我们可以谈交易。”许东林说道。“我知道秦先生也不愿意放弃韩国这么大的医药市场吧?”
“很大吗?”秦洛眯着眼睛笑着。“世界这么大,我不担心乙肝解毒王没有销路。我担心的是供不应求如何不断的扩张产量和解决原材料的需求问题——”
秦洛这番话倒不是危言耸听,事实确实是如此。乙肝解毒王一经上市便引起热销,现在只在华夏国上市就出现一药难求的局面,而其它国家的订单还如雪片般的飞来——秦洛已经和苏子他们商量过,前期先以华夏国市场为主,本国市场供应充足之后才会将药物给其它国家的合作伙伴——
可是,如果不抓紧扩张的话,以现在的生产规模就连华夏国的市场都满足不了,又哪有药物去供应其它国家的需求呢?
也曾有别的国家的医药巨头来和秦洛谈合作,想买下药方在某个国家的使用权或者医药的代理权,但是全都被秦洛给拒绝了——可口可乐会愿意把自己的配方卖给其它的公司吗?肯定是不可能的。
扩张。再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秦洛银行帐号的数字每天都在疯狂的增涨着,而每天砸出去用来收购医药加工厂的钱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在秦洛不用参与这些复杂的数字游戏,菩萨门旗下人才众多,她们操作的很好。甚至木香已经带着一批人去欧洲去建立分公司了——
所以,秦洛和许东林的谈判完全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进行着。
你愿意谈,我就和你谈。你不愿意谈,我也无所谓。
你有困难,那是你的困难,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秦洛同学的思想觉悟有时候也并不是很伟大高尚。
许东林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我对乙肝解毒王的热销深有感触,同样,我也知道你们在不断的收购医药工厂扩大生产规模——等到规模提升后,你们的药物就会满足本国或者其它一些国家的市场。我并不是很贪心,在那个时候,我希望秦先生能够对乙肝解毒王进入韩国市场放行——”
“三个条件。”秦洛说道。
许东林满嘴满心的苦涩,但是还是强装出笑脸,问道:“什么条件?”
“第一,你站出来道歉。向我道歉,向中医道歉。”秦洛说道。
“我愿意为我之前的不理智行为向秦先生道歉,向所有受到委屈的中医药从业者道歉。”许东林再次深深鞠躬。
“我说的不是现在——当然,你现在要道歉也是可以的。不过不算第一个条件之内。我说的道歉是站在媒体前——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安排人专门为你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
许东林的额头青筋直跳,有种血液倒流的失重感觉。
这算是什么?
羞辱?
在所有的华夏媒体面前,在全世界的人类面前向他道歉,向中医道歉?
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一、等于是直接向全世界承认当初他们抵制中医药驱逐中医的行为是错误而且愚蠢的。而现在他们已经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二、他许东林名声受损。韩国医圣家族名誉受损。
第三、间接的承认韩医不如中医。你不是说你们韩医厉害吗?怎么还向中医道歉?怎么还跑到华夏国来求医寻药?你们自己就不能研究出乙肝解毒王出来?
“秦先生。”许东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这件条件太苛刻了。能不能换一个?”
“这个条件你都认为苛刻的话,那么其它的条件就不用提了。”秦洛笑着说道。“我们就谈到这儿吧。如果你中午还没走的话,我请你去吃烤鸭。”
林浣溪知道谈话结束,站起来推着秦洛往门口走去。
当秦洛和林浣溪的身影已经消失,厚实的会议室大门即将关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低吼的声音‘等一等’。
“他答应了。”站在走廊上的林浣溪说道。
“我早就猜到了。”秦洛笑着说道。“不过他能这么快放下尊严和骄傲答应下来倒是有点儿出人意外。”
“你是一个谈判高手。”
秦洛牵扯嘴角笑了笑,说道:“以前我想做一个伟男子,现在我只想做你的小丈夫。”
林浣溪莞尔一笑,再次推着秦洛走进会议室。
他们是赢家。
他们回来见证失败者的沮丧,接收他们丰盛的贡奉。
————
————
病房里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无声的画面,秦洛斜靠在床头,耶稣和离一左一右的占据着两张沙发。
三人沉默无声,直到视频结束后,秦洛才出声问道:“你们有什么收获?”
“我去工地勘察过,他们的摄像头设置的非常紧密,几乎没有什么死角——当然,这是针对普通工人而言。如果是我,有十二处缺口可以进去而不被他们的摄像头拍到。”离出声说道。
“我能找到十三处。”耶稣笑着说道。
“结果炸弹在眼前爆炸却没有任何警觉?”离讥讽着说道。
耶稣无奈的笑笑,不敢和这个女人斗嘴。昨天见面,他假装听不懂华夏语而用法语敷衍。结果今天秦洛用华夏语和自己交流被她发现,要不是秦洛阻拦——上帝啊,她就要拿刀子和自己拼命了。
再说,总不能当着秦洛的面说他和女人在一起自己不方便近身保护吧?
用华夏人的话来讲,这是很不讲义气的行为。
“别争这个了。”秦洛自己心虚的叫停。“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这视频没有被人更改过的痕迹吧?”
“没有。”离说道。“和尚看过。”
和尚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秦洛对和尚在电脑这一块的权威非常有信心。
“那就证明安装炸弹的人和你们一样是高手。”秦洛说道。“一般的小流氓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躲避摄像头的能力,也不会有你们所说的那种t2塑胶炸弹。”
“t2塑胶炸弹属于俄罗斯最新科研产品,一般人不可能搞定——黑市的价格是七十万美金500克——他们想要掀掉那个楼顶至少需要500克的炸药。谁会愿意出七十万美金买你的命?”
秦洛认真的想了想,有点儿小悲伤的说道:“好像人还不少。”
“———”
耶稣笑了笑,说道:“能够在我们到达之前预测到我们的路径,并且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安装好炸弹潜逃失踪——我再次去现场查看过,所有可能避开摄像头的入口都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让我想起一位打过交道的老朋友。只有他才有这样的身手和能力。”
“是谁?”秦洛高兴的问道。如果能够找到这个人的话,幕后真凶也就能够浮出水面了。
“鬼影。”耶稣说道。
“鬼影?”秦洛疑惑的问道。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是的。鬼影。”耶稣表情凝重的说道。“皇帝身边八大战将之一。”
第998章、狠狠推开!
第998章、狠狠推开!
“皇帝?”秦洛表情一愣,仰起脸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白痴。”离撅了下嘴巴,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耶稣假装没有听到两人的打情骂俏,解释着说道:“我没见过皇帝,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是雇佣兵界和杀手界的传奇。”
“他是雇佣兵出身,据说曾经以一人之力屠杀过一个非洲国家数百王室成员以及千名卫队精英——而雇主的请求只是杀掉王室的一个重要人物。别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有人的血溅到他的衣服上。这太脏了。让他很生气。”
“————”秦洛听了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说道:“他不是皇帝。是个变态。”
“对。他就是个变态。但是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他退役后就到了欧洲,垄断了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赌场和毒品生意。而且,直到现在还仍然呈上升趋势。我从欧洲回来的时候听说他正在往美州那边入侵,我想,战果一定是非常丰盛的——”
“政府难道就没想过要对付他?”秦洛说道。
“对付他?他是谁?”耶稣反问道。“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又怎么对付他?有一个局长想要扫荡他的赌场,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溺死在自己的浴缸里,全身无一处伤痕,家里的门窗全部关闭没有人进入过的痕迹——直到现在还是一桩悬案。”
“这也是那个鬼影做的?”
“我们都这么猜测。”耶稣说道。“可是没有人能够证明。因为没有他杀人的证据和来过的痕迹。”
“你和他有过接触?”
“是的。”耶稣说道。“我们有一次任务冲突。他潜到我身边我都没有发现,是爱丽丝提醒了我——”
爱丽丝是他养的那只鬼面獒,秦洛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它了。
耶稣耸耸肩膀,摆出一个很潇洒的姿态,说道:“不然的话,可能我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
“哼。一个红毛鬼而已。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离不屑的说道。
耶稣转过身看向离,问道:“你见过皇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离对耶稣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她最讨厌别人欺骗她了——当然,那个‘别人’要是指的是秦洛的话就还可以考虑考虑。
耶稣眨了眨眼睛,说道:“皇帝没有对手,试图挑战他的人要么战死,要么成为他的战将。八大战将都是曾经挑战过他的人——”
这一次,连离的眼睛都情不自禁的瞪圆了。
皇帝已经高明至此,再有八大战将辅助,这不是如虎添翼吗?
她的嘴上对皇帝不屑一顾,可是心里却对他有着深深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