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面的情况是三方合力的结果。
渡这个人的确也是有能力,同时有森木在背后出谋划策,指点他迅速成长。
而他背景也够硬,能支撑他的行动,也没有人敢在晋升上面拦着渡。
否则换一个人,结果就是那些被限制、打压、雪藏的人才一样。
如果不是修将其挖掘出来,恐怕根本没有出路。
更别提现在他们能够团结在渡的身边搞大事,实现人生理想了。
再有就是原对于这个盟友不遗余力的推广,三天两头就是一个大案,花费些许资源便直接将渡推到了罪恶克星的地位之上。
当然这般夸张的吹捧一般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针对,只要搞出一些黑历史就能让他跌落神坛,甚至反噬能将他前面建立的功绩全部摧毁。
但是渡这个家伙一不贪财,二不好色,三没有亲属在这边,四性格刚强,每天不是去搞大新闻就是培育小精灵,还真没什么弱点。
电脑这边画面跳动,将在不知道想什么的渡惊醒。
“老师!”
“别说了,我知道这件事,刚开完会回来。”
画面稳定下来,能看到背景不再是之前那个办公室。
而森木的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些人怎么说?我们要不要出手?”渡眉头微皱,略微显得有些急切。
事实上在金黄市摸爬滚打两个月之后他的的确确接触到很多之前没能接触的事物,对于他的磨练也是有的,使得他清楚在面对那些案件的时候自己必须摆出一副刚强镇定的姿态。
无论是对于敌方的威慑还是给到己方的信心。
但这些在老师面前就没什么必要了,而且根据他得到的消息,现在那边可是死伤惨重,容不得他慢悠悠的汇报。
“联盟决定不出手,但是封锁彩虹市周边一切道路。”森木淡淡的说出了决定,这似乎也是刚才会议讨论的结果。
渡听到这个之后倒也没有急着反问,反而陷入了沉思。
他学会了不再是质疑老师的想法,而是思考为什么老师会做出这种决定。
森木看向屏幕对面的渡,心中也有些感慨。
果然放在自己身边永远都长不大,只有在外面磨砺才能使得一个人快速成长起来。
“彩虹市的独立性你应该清楚,但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独立性~”
森木主动开口,大概讲解了一下彩虹市的一些不被记录下来的历史。
渡听完之后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联盟选择不出手的原因。
“所以说就像是我们想要收回金黄市一样,联盟也想要收回彩虹市,所以才会以当年定下的规矩为理由观望。”
“那些贵族清楚自己真正的敌人并不是难民,也不是火箭队,而是联盟,一旦松口就相当于将彩虹市拱手相让,所以他们也不会开口朝联盟求援,就算顶不住大概率也是以私人身份向一些势力求援。
而联盟也乐于坐看火箭队破坏以取得进入其中的借口,所以在本阶段联盟是不会出手的,要么那些贵族求援,要么贵族全灭。”
“可是那些普通人……”渡还是心有不甘,上层的博弈却以普通人的利益乃至性命做筹码。
稍作思考他好像做出了决定,试探性朝着老师询问道:“我可不可以以私人的身份去彩虹市救助普通人?我绝不插手那些事情。”
森木听到渡这句话却是淡淡摇头,“你现在什么身份应该清楚,插手进去那种事情只会让我们被动,而且这将会是那些人攻击你的武器。”
渡事实上也是知道,只不过一想到普通人受灾还是放不下而已。
这个身份给自己带来很多便利,但同样也带来了很多枷锁。
他现在突然有点羡慕修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了,如果是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出手的吧~
森木也担心渡想不开,接着又透露出一个消息。
“我不让你过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修在彩虹市出现了。”
森木这句话直接引起了渡的极大好奇,连忙追问了一句。
“修?”
“没错,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去的原因,孤儿院事件之后修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如果真的有麻烦早就找我们帮忙了。
这个家伙城府极深,现在没有求助只能说明他对于彩虹市有安排,你插手进去说不好还要把我们拖下水。
这种局面你把握不住,还是等你积攒足够的力量再说吧。”
“是的老师,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渡神情严肃的答应了下来
森木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是让渡收回了那点小心思。
但同样也激起了渡好胜心。
都是差不多的年龄,自己条件还这么好,怎么可能不如修呢?
…………
修带着村雨林子去了一趟研究所那边。
此时研究所在诗织的安排下有了大的变动,首先是原本躲在地下的那些研究员重新回到楼上,而地下则被安置公司那边的员工和家属。
一楼被清理出空间用以安置那些学生和老师,当然还有老师的家属。
想要让他们办事自然要让他们享受到好处,否则他们不会尽心维护秩序。
而在外面的自然就是周边汇聚过来,或者说逃难的普通人。
这些人其中成分复杂,不可能放进来,所以只能安置在外。
而诗织也将手上的力量重新整合,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布置防守、巡逻、救治之类的安排。
起码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问题。胆敢来犯的都被驱逐。
一方平安是保住了。
楼上的办公室内,修并没有落入主位,而是在一旁会客的沙发之上,向着诗织和纱织介绍道:
“我介绍一下,这是村雨林子小姐,我的好友,这是诗织,这是纱织,他们两个都是我的下属。”
“你好。”
“你好~”
诗织和纱织两人虽然都是说一句话,但是反应多有不同。
诗织倒是很平常的认识了一下,但是纱织这个人老毛病又犯了,总对一些东西很好奇,但又警惕来者对自己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