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哪里想到,三大爷也经历过跟黎夜差不多的事儿,这氛围一点都不轻松愉悦,当然更不可能干点不可告人的事儿了。
他俩把车开到了个空地上,开着天窗看星星,可真是看星星啊,黎夜还挺感慨的呢,“幸亏有六叔,要不三大爷八成就被他们磋磨死了。”
秦烈阳就五味杂陈的嗯了一声,然后手就被黎夜抓住了。他诧异的扭过头,就瞧见了黎夜的认真的脸,这家伙认真地跟他说,“也幸亏有你,要不我也死了。”
秦烈阳本能的将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握紧,这回虽然遗憾可也觉得似乎出来的很对,他喜欢听黎夜跟他讲情话,这样一个不愿意表白自己的人,讲出的话虽然词汇不那么丰富,语句不那么优美,可永远是最打动人的。
他上前亲亲黎夜,“好像还差了一句,就那个埋进什么的那句。”
黎夜的杏核眼愣了一下,但很快弯了起来,只是他不好意思说,他总觉得他和秦烈阳在一起有些不真实,秦烈阳不管,一个劲儿催着,黎夜没办法,才说,“南庄已经没有坟地了,祖坟都平了,你家有没有?以后有我的地儿吗?”
秦烈阳特别郑重地说,“我们家早就买好了,我那块是双穴的,咱俩睡一块。”
第82章
都聊到了生与死,那么解决人伦问题自然是顺势而为了。秦烈阳直接将越野车后面放平,成了一张大床,顺便哄着跟他一起躺过去。
有了下午那一遭,黎夜哪里会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肯定是要那啥啥呗。
他其实还是有点不习惯的,他跟秦烈阳那种叛逆的性子不同,是个规矩人,总觉得这事儿还得是自己家的房子,窗户门都关上来的比较安心。就故意推脱,“不是看星星吗?”
秦烈阳直接将全景天窗打开了,一片璀璨的星空顿时出现在黎夜头顶,他颇为禽兽的说,“对啊,你躺着看星星,我忙活就行了。”
这种事是一个人能忙活的吗?再说,做着这种事,神仙也顾不上星星了?
黎夜被推到的时候就想,大概他跟秦烈阳的日子,以后都会这么不规矩了。秦烈阳把车门都锁了,所以放心无比,他都憋了一下午了,前戏做的就不如下午的时候那么婉转,直接就想将黎夜的衣服给撕了,准备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可惜他忘了黎夜是个仔细人,他还记得自己要穿回去的,立刻扑腾着阻拦秦烈阳,“我自己脱,自己脱。”
撕拉一声,t恤连带短裤都已经报销了,黎夜欲哭无泪地看着秦烈阳,质问他,“待会儿怎么回去?”
秦烈阳还挺有理呢,“不说让你多带了件吗?”说着直接就趴在了黎夜身上,开始照着他的脖子进攻,这家伙从小脖颈就是最敏感的,睡得最熟的时候吹口气也能翻个身。
黎夜果然被他撩得喘息艰难起来,“可……可……就带了一……一个……外套啊。裤……裤子呢?”
这倒是个问题,秦烈阳在他的喉结处慢慢的允吸,脑袋里想着,只是嘴巴已经空不出来了,他一只手伸向了黎夜的后腰,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摩挲,另一只手则不规矩的在他的身体上游离起来,那就等会儿再说吧,反正现在裤子已经不能恢复原样了。
黎夜一个这辈子就被伺候过一次的纯处男,如果能受得了。问完那个问题后,脑袋就已经不能思考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烈阳经过的地方,满嘴的话就剩下了“别别别”“不要动那里”,还有在秦烈阳的“不动那里怎么做”的劝导声中发出的“啊!”
那声“啊!”是秦烈阳进去的时候发出的,虽然已经做了充分的扩张,可是终究是有异物感的,黎夜紧张的不得了,只能昂着头紧紧的搂住秦烈阳,漫天星海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确是没心情看了。
等着事后,秦烈阳的后背上全都是他的指甲痕——这两天住在三大爷家,他也没剪指甲,一道道都见了血。
黎夜身上就跟被碾压过了似得,还有些疼。不过瞧见秦烈阳的后背注意力就全在秦烈阳身上了,皱眉道,“怎么挖破了这么多啊。”
秦烈阳就喜欢他什么时候都想着自己,而且如今梦想成真,乐得心里都开了花,压根不管后背疼不疼,将人搂在怀里说,“这不是初夜见红吗?咱俩这就礼成了。多完满!”黎夜踹他一脚。
两个人又在车上磨叽了一会儿,不过没在做什么,下午黎夜就泄了一回,刚刚也泄了一次,他身体刚好,经不住太大的折腾,来日方长吗?
等着两个人都收拾完毕了,没裤子这事儿才摆上了桌头,这都后半夜了,作为一个并不算十分发达的三线城市,哪里有二十四小时开业的服装店?两个人无奈,只能又偷偷摸摸回了南庄。到的时候都凌晨一点了,整个庄子都进入了睡眠状态,秦烈阳让黎夜在车里呆着,自己跑屋子里去给他翻裤子,好在东屋那边一直暗着灯,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和黎夜这才偷偷摸摸穿好了衣服进了家门。
东屋里,三大爷问六叔,“怎么又回来了,不说睡不着出去逛逛?”
人老了岁数大了觉就少。六叔尤其是这样,大半夜的经常睡不着,在村子里溜达几圈再回来睡。三大爷都习惯了。
六叔一身旱烟味,坐在床边笑着说,“小六他们回来了。这小子比我当年差不了多少,你知道他先干啥吗?先跑去西屋拿了件黎夜的衣服,两个人才进的屋。年轻就是火力壮啊。一点时间都等不得。”
这话说得三大爷也忍不住笑了,他岁数大了,年轻时那点害臊的事儿,现在想想都是乐子,“就跟你没干过似得,你扯坏了我多少衣服?都是缝了又缝,一下地干活,别人都看我。”
六叔一想三大爷光着在小树林里等他的事儿,也乐了,“那时候你可没少喂蚊子。”
三大爷就说他,“你不说抓着小六也要羞羞他,要报仇,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六叔吹胡子瞪眼睛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十几年前都没跟他计较,现在计较个啥。再说,孩子愿意住咱家多好啊,吓走了怎么办。”
三大爷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我就说装不知道吧,你还总愿意上前点拨两句。成了,上来睡吧,他俩一早还得走。我昨天都活了面了,等会儿起来给他们烙葱花饼吃。”
六叔就老实的爬上了床,岁数大的人,已经不好意思再搂着了,不过还是将手放在了三大爷的肚皮上,摸了摸说,“哎呦,都摸了四十年了,还是这里好。”
秦烈阳今天是必须正点回去的,queen跟xx都市报的事儿还没完呢。
今天是个重要的节点,昨天公布了黎耀被拘留的消息,如果都市报有诚意,那么今天他们应该张贴出更正道歉启事,那么这事儿就好处理了——不过目前看这事儿不可能,昨天一整天包括夜里,公关部都有人值班,宁泽辉还有他的手机都是开着的,都市报没有一个电话过来,显然不是道歉的态度。
他们原本准备今天的各家报纸头条留白,给都市报一天道歉的机会,昨天傍晚秦烈阳临时改了主意。新闻就是讲究实效性,如果是专题,更是讲究连续性,如果一天空下来,这事儿的热度就低了,他决定还是乘胜追击。
这样今天他恐怕要忙翻了,所以还得提前走。
秦烈阳和黎夜进屋后,直接累瘫了,倒床就睡。还是黎夜讲究点,拿了盆子兑了温水,先给秦烈阳擦了擦,自己又去洗了洗,忙活了半天。等着黎夜上床后,秦烈阳就把人抱住,叫了声,“媳妇你真勤劳。”
黑夜里,看不出肤色如何,但黎夜只觉得脸发烫,又不愿意搭理他,闭着眼睛睡了。秦烈阳也不管,抬头找准位置低头亲了一口,也睡了过去。
闹铃是四点半响的,两个人起来,三大爷都烙出来五六个葱花饼了,旁边还有切得细细的用香油调好的小咸菜,六叔在一旁替三大爷翻着饼,一边招呼他们,“快吃,趁热吃香。还多烙了点,等会给小周和司机留着,你们不用操心了。”
两个人连连应着,洗漱完毕,秦烈阳就忍不住扯了一块先塞进了嘴里,顿时满足的不得了,这味道他记忆深刻,家里的精良做出来的,总没有这么地道。黎夜则看着忙活的三大爷和六叔,心里的那点想法终于冒了头,等着吃完了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憋了半天的话才说出口,“烈阳,我能不能……能不能接三大爷和六叔去北京看病?”
他其实挺难说出这话的,毕竟他身上没有一分钱现在是自己赚的,他其实说白了,吃着用着全靠着秦烈阳,包养这话其实没错。
作为一个一直自食其力的人,这种状态他是很着急的,所以才会不顾手没好,就认真去学画,他想自立的。可是三大爷和六叔两个人都上年纪了,一个腿不好有老年痴呆的倾向,一个曾经患过癌症,等着他挣钱,真的是太晚了。
好在,自从他张口,秦烈阳非但没有不愿意的表情,还一直鼓励地看着黎夜,才让他说出来。
秦烈阳赞同地说,“1号主外,0号主内,咱家挣钱的事儿归我,花钱的事儿归你,你说了算。”说完还跟他商量,“你去跟三大爷他们商量商量时间,要是这两天就能走,我把小周留在这儿,留辆车直接带着他们过去。如果时间长,就让司机再来一趟,怎么样?”
黎夜心里只觉得哪里都妥帖,他这十几年,真没过过这么好的日子。往外走了两步,又忍不住退了回来,看着外面三大爷他们不注意,在秦烈阳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这意外之喜,倒是让秦烈阳乐了个够呛。
等着一切都安排完,他们才上了路。
车上黎夜小声问秦烈阳,“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我想接他们去看病?”
秦烈阳嗯了一声,“有想法就自己说,别总让我猜,纵然猜得对十次八次,也会有落下的,那样就会有失落,然后就会有嫌隙,懂吗?”
黎夜只觉得内心无比的温存,点头笑道,“好。”
今天一大早,秦芙也早早起来看报纸,还扯着醒了的唐鼎欣一起下来的。
与前几天不同,今天的头版内容,可是他参与的——秦烈阳不在,又是临时改了主意,他在公关部,又是秦家二少,总有些话语权的。
报纸又恢复了第一天时的风格,大片的白色空白,中间只有两行字——“xx都市报,你的行为损害了queen的名誉,我们给你三天时间道歉,否则法庭见!”下面还有个大写的,血红色的“三”。
唐鼎欣瞪大了眼睛看了三遍,一共也就这几行字,然后就特诧异地问秦芙,“这就完了?”
秦芙点头,“这些怎么了?多言简意赅,多霸气,既点出了都市报做错了事情,又表现了我们的宽容,‘你做错了事情,我们还给你三天机会道歉’,然后又表现了我们的态度,这件事我们是肯定要追究的,就算打官司也在所不惜!再说,这个倒计时,多有紧迫感!”
唐鼎欣百无聊赖的将报纸往一边一放,扭头就准备上三楼回房间再养养神。
秦芙也直接跟着上去了,挺不服气的问她,“大哥也是这个法子,语气都差不多,为什么他做你就觉得他厉害,我做你就这副样子,我告诉你,你这是歧视。”
唐鼎欣就发现秦芙挺好斗的,这就不愿意了?她就在楼梯上停下了脚步,然后反问他,“你不知道人家都说,第一个夸女人是朵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是蠢才,第三个是庸才。这报纸都第四天了,你充其量算是循规蹈矩而已。”
唐鼎欣向来不吝啬于打击秦芙,说完就接着上楼了。
秦芙倒是被她噎得不得了,若是过去没娶老婆的时候,他那时候觉得自己除了运气不好生成了老二,自负自满自得,八成要炸了。最近事儿出的多,尤其是都市报找茬开始后,唐鼎欣告诉他让他暗地里比较一下他和秦烈阳做法结果的不同,他才发现他和他哥的差别。
呃……虽然不想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两个人大概是小组长和大队长的差别吧。
秦芙只是觉得很气馁,不过想想也对——最近他都被虐的会自省了——这模式的确是他哥的,就算是他做得再好,也是站在巨人肩上,何况连今天报纸那几行字,都是他哥说定的,他充其量算是润色了一下外加盯着排了版,真不是他的本事。
要是他自己,他从开始就不会选择这样的法子的,自然也不会这么霸气的来张头版。
他是要做点他自己的东西,就比如《烈火晴天》,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作品。
他站了一会儿想通了,原本还想跟上去的,却听见他妈叫他,“阿芙,过来一下。”
秦芙这才发现,他们站的地方正是二楼楼梯平台,八成刚才说的话都被他妈听见了。秦芙就跟了过去,果不其然,一关门他妈就质问道,“唐鼎欣平时就是这么跟你讲话?她有点规矩没有?什么叫做你连庸才都不如?你平时就这么惯着她?”
秦芙一个脑袋有两个大,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跟他妈没法沟通了,有一天毒舌的唐鼎欣说得对,他妈总是一条筋,他舅舅永远是好的,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他好。他大哥永远是心火叵测的,一切时间都在算计他。他老婆永远都是个不顺眼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
秦芙有时候真不懂他妈的脑回路,别的不说,起码他舅舅就不是真的那么无辜。他去了公关部后,自然有人将黎耀那边的案子拿给了他,然后他看到了个熟悉的人名——刘诚,是亚威检测的总经理。
公关部总监跟他说,“目前亚威的老板反应说,当时黎耀招聘的时候已经过了每年的校招和社招时间,黎耀是刘诚特批进来的,当时刘诚说的是,黎耀的学校好又是博士不可多得,他没在意就同意了。而且诡异的是,那份个人检测也是刘诚打的招呼,否则他们从不接受个人检测。刘诚有重大嫌疑,目前正在调查。”
可秦芙压根不用调查,他就知道,这事儿八成跟他舅舅有关系。这个刘诚,他在舅舅方海东家见过。他从小就跟方海东亲,又跟方伟玩得好,年少的时候他爸打拼事业,他妈忙着做慈善什么的,他就跟着方伟来方海东家吃饭。
他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十几岁,那时候听说是个外贸公司的小经理,仗着老乡的关系走了门路来拜访他舅舅,那时候正好是中国入wto,外界一片唱衰声,尤其是外贸,都说要受到相当大的打击,他来找方海东取经。
他记得这人特别客气,八成打听过了方海东有两个儿子,他准备了两套最新款的游戏机,不过万万没想到还有个更大背景的少爷在这儿,所以挺尴尬的,不过这人会来事,他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摘下了个很漂亮的玉坠子,递给他,“真是没想到能见到二少,长得可真好。”
他是他爸他妈仔细教导出来的,怎么可能对一个玉坠子动心?更何况,他再笨但身在这个位置也知道,有些人的东西是不能收的,否则就会给人顺杆爬的机会。
他摆摆手说,“太贵重了,谢谢我不能要。我去跟方伟玩游戏。”扭头就走了。
他还听见刘诚在后面夸他有贵族气。
后来他还见了几次,似乎他舅舅帮了刘诚忙,刘诚提了礼品来谢谢,当然,他自然明白,礼品不过是表面的,要谢谢,何况又是他舅舅这个层次,肯定有其他的谢法,譬如股份分红之类的,不过他没问了。
这么些年没见,要不是看到照片他压根都想不起来,毕竟在他们身边出现的这样的小人物太多了,老乡,朋友的亲戚,还有同学,战友,每年都有人打着各种名义来拜访,哪里会记得清楚?
可如今,凭着刘诚,他能判断出这次的幕后是谁了。他舅舅。
这个判断虽然做不了证据,可是也让他感到心惊。唐鼎欣跟他说,你舅舅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要的是上位,而压根不会在意秦氏的好坏。他原本觉得是有点,但是夸张了,可这次,他信了。如果秦氏是大树,queen就是根基,连根都敢毁,他舅舅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让他想起那次《嘉芙》的事儿,他原本也是有些犹豫的,他舅舅说,“不过一本杂志,刚刚收购过来,失败了也就赔点钱的事儿,怕什么。”由小及大,他舅舅明显是我得到最好,得不到你也别想好的心态。
他妈还在那儿唠唠叨叨的说着,从唐鼎欣的不逊,说大了秦烈阳的阴谋诡计,又说到了他如今开始不听话了,这让她和舅舅很伤心。秦芙终于打断了她说,“妈,我大了,以后我会成为你的依靠,而不是依靠你。你放心好了。”
方梅瞪大了眼睛说,“你倒是大了,你六年前就成年了,我哪天少操了心了。依靠依靠,我靠的了吗?你看看你哥哥,再看看你,有你舅舅帮着你都斗不过他,以后怎么办?”
“我舅……”秦芙觉得还是先不踩这个雷比较好,这事儿得慢慢说,他妈一定不会信的,“那就不斗啊,我觉得秦氏不适合我,拍电影电视剧我真挺喜欢的,这次《大明淑妃传》也会火的,这行做好了不少挣钱,你放心吧。”
方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哼了一声,“笑话,你拍多少影片比得上秦氏?你连一个queen都比不上,没了秦氏,你以为你那片子就能卖钱?你天天被唐鼎欣灌迷魂汤灌糊涂了,她是秦烈阳找来的你别忘了,她就是想劝你不跟秦烈阳争,你这是上当了。”
前一句话的打击其实真挺大了,秦芙没想到他妈也是这么看他。他有些愣,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所以谁都看不上他。正想着,却听见门咔嚓一下响了,唐鼎欣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上来第一句就冲着方梅说,“你是当妈的吗?秦芙多努力啊,什么叫做没了秦氏就不行?难不成观众看电影,也是冲着秦氏来的,而不是冲着好看来的?”
方梅就是急了,再说跟自己儿子说话也不在意,哪里想到唐鼎欣竟然闯了进来。她直接指责她,“你什么家教?进婆婆的门不会敲门吗?你妈没教过你吗?”
唐鼎欣笑眯眯地说,“我妈真没来得及教,所以婆婆您要包容我,我一个没妈的孩子长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不过尊敬父母和尊敬兄长都是一个道理,婆婆您倒是说说,我让秦芙尊敬兄长,有什么不对?”
方梅气了个仰倒:“你!”她想发飙呢,唐鼎欣的手就不自觉的摸肚子了,方梅就想到了那次掉楼梯,看唐鼎欣的眼神简直恐怖,可是又不敢做什么,她真怕唐鼎欣不要命。
她摆摆手冲着他俩说,“行了,我要休息了。”
秦芙还想劝劝,被唐鼎欣直接拉走了,他叹了口气,没坚持。
宋家。总编辑宋宏离在辞职信上签好了名,放进了信封里。
第83章
早上八点,秦烈阳终于进了北京城,车里的氛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