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回归平静,一年马上要走到头。
木子玉最近很忙,忙着考研,她原计划毕业了回家找个公司上班,每天陪着奶奶,如今不需要了,在她迷茫之时,辅导员多次与她谈话,最终决定走考研这条路。
她积蓄不多,想必读研期间更加繁忙。
“拥抱生活吧。”她鼓励着自己,“微笑着。”
考试结束第二天,意外接到朱秘书的电话,电话持续五分钟。
“木小姐,抱歉打扰您,杜总生病了,请问您能不能去看看他。”
木子玉沉默几十秒,朱秘书以为自己电话坏掉了,“喂”了声,她才开口:“抱歉,我没有理由去见他,生病了不还有医院?我不会看病,不好意思。”
朱秘书的声音很轻柔,“医院去过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再下去会出人命的,木小姐打算见死不救吗?”
木子玉:“……”你是在咒自己的老板吗?
“木小姐,好歹杜总也帮过您,你们也在一起过,他在这边没朋友,与家人关系一般,说白了,也就认识您一个。”
木子玉揉着眉心,“行,仅此一次,我去就是了。”
朱秘书笑了,“那我派车去接您。”
木子玉挂了电话后,回头问舍友:“电视上会放往人后脑勺一敲,对方就晕倒,你们知道该往哪敲吗?”
燕子扭头回她:“乱心思,后脑勺能随便打吗?一个不小心搞出人命。”
木子玉唉声叹气:“他不能亡,那估计是我死了。”
秘书派来的车子五分钟不到停在楼下,木子玉懒得梳妆打扮,随便套个外套奔赴刑场。
司机在别墅前停下,木子玉下车,踌躇了会才输入大门密码,门一点点打开,木子玉心里的鼓咚咚咚声响。
第叁次来杜谦润家,她熟门熟路,距离越近心脏跳得越凶,是紧张害怕还有一分期待。
期待见到他?疯了吧?木子玉骂了自己一声。
冬天天黑得早,客厅留有一盏昏暗的灯。
木子玉嫌太暗了,把灯全打开,灯火通明的,她才满意。
她把外套脱了,包也放下,光着脚走向卧室。
房间门没锁,她轻轻一拧,门打开,浓浓的烟草味扑鼻而入,呛得她猛咳几声。
“谁?”沙哑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木子玉捂着鼻子,语气很不好,“是我,你在玩自杀吗?早知道……”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竟是杜谦润,他一头的黑发垂在眼前,散在耳边,弓着背抽着烟,烟雾飘渺看不清他的神情。
杜谦润对她的到来感到诧异,语气冰冷,“早知道什么,就不来了?”
木子玉走过去抢走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一把抓走在他旁边的烟,捏了捏,也空了,扔进垃圾桶,接着走去把窗台一个个打开,散散烟味。
温热的房间一下子变冷,木子玉不理会,烟味不散她可呆不住,“冷就忍忍,烟味太浓了,抽了多少?怕是寿命又短了几天。”
从她进门,杜谦润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一阵子没见,她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成熟,啧,也就20岁的女孩。
“吃饭了吗?”她问。
杜谦润摇头。
“怎么?绝食?嗜烟?舒服吗?”她哼了声,不等他多说什么,应该是不想与他多交流,她走出房间,找到冰箱打开一看,食材都有,负责做饭的人呢?
杜谦润见人又返回,靠着门口问:“你家做饭阿姨呢?”
“请假了。”
“你生病了她还请假,辞了罢。”
“好,听你的。”
木子玉也就随口一说,他还当真了?
“想吃什么?米饭?粥?面?”
“都可以。”
“行,那就最简单最快的,你……”她指着他,“洗个澡出来吃面!”
杜谦润笑了,乖乖去洗了澡,刚出来就闻到香味。
木子玉也没吃晚饭,找来两个大碗,装好面撒了点葱花,端到餐桌上,见杜谦润洗了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穿衣服!”她命令一声,转头进厨房把另一碗端出来,又拿了筷子,见杜谦润穿好了衣服,她甚是满意。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木子玉提前打了招呼,把筷子给他,两人开始吃面。
杜谦润微微一笑,得,听她的,埋头吃起面来,他一口顶她两口,吃完后慵懒地坐着看她吃。
吃过后木子玉把碗刷了,实在没什么勇气走出厨房,要不,带把刀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笑什么?”杜谦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两声清脆的笑声。
木子玉敛起笑,慢慢转过身,摇了摇头,“我看你没什么不舒服的,没事我就回事了。”
“有,我睡不着。”他很不客气开口。
正如朱秘书所说,他真的几天没好好睡觉了,眼里满是血丝,谁见了都心疼。
木子玉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想起他为自己把时一宴揍了,那她就好人做到底。
“行吧,把你哄睡就可以了对吧?”木子玉说,“前提是你不准动手动脚,不然我拍屁股走人。”
杜谦润无奈一笑,“就算我有想法也没劲。你先洗澡,再来哄我。”
木子玉:“……”
自己给自己挖坑了?闭眼跳吧那就……
房间关了灯,只有电视忽明忽暗的光,木子玉说,看点枯燥的。
于是看起BBC纪录片,不要太精彩,哪里枯燥了。
杜谦润躺床上,木子玉坐沙发。
一个小时后……
她问:“困吗?”
他说:“不困。”
纪录片结束,木子玉放着助眠轻音乐,一首Cry for The Moon把她听的直打哈欠。
她又问:“困了吗?”
他说:“不困。”
木子玉无语很久,“你再这样我就给你念经了。”
他说:“王八念经吗?”
“你才王八!王八蛋!”
莫名其妙两人就斗了会嘴,停下来时气氛略为尴尬。
安静不到一分钟。
杜谦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悠悠说:“你上来陪我睡。”
“呵,没忘你说的话呢,想都别想。”
他叹口气,“我何时勉强过你,我想用强的,早把你办了。”
她不吭声。
他继续诱惑着:“上来给我念经吧,没准就睡了。”
念经是不会有的了,念外文文献还是有的。
木子玉打开app找了本法语文着,念了起来。
也不知是她的声音太柔,还是听着枯燥,又或许是她在身边,杜谦润破天荒睡着了。
木子玉念到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喝,喝过了干脆在沙发睡了过去。
杜谦润这一觉还算睡得踏实,可惜半夜醒了,他想把身边的人捞到怀里续个觉,结果身旁空荡荡。
他打开床头灯,下床到客厅才看见木子玉躺沙发上,只盖了条毛毯,冻得蜷缩着身子。
“蠢。”
杜谦润把人抱起,走回卧室放床上,手指把盖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细细品她的睡颜。
也不是第一次见,怎么看都不腻。
她长着娃娃脸,第一次见她时杜谦润才会怀疑她未成年,看着真是小。鼻子也小,挺挺的,唇形很好看,锁骨很美,胸部……
她穿着睡裙,轻轻一拉,春光乍泄。
杜谦润一手握上去轻轻揉捏,软软的浑圆被他揉成各种形状,乳头小又粉,实在勾人魂魄,引人犯罪。
他舌头舔过乳尖,睡梦中的人低咛一声,这一声直冲他脑门,他张嘴含着整个乳头,牙齿轻磨着。
“唔……”
木子玉在梦中呻吟着,她怎么又做这种羞耻的梦了,这次的感受还如此的真实。
两只乳被啃得湿湿的,像被雨水沾湿的樱花花瓣,晶莹黛粉。
杜谦润直起身,掀起她身上的睡裙,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私处,他用手指轻轻拂过,睡梦中的人微微一颤。
杜谦润两手脱下她内裤,曲起她的腿张开,私处毛不多,呈倒叁角形,阴唇粉嫩,没被拜访过的小穴紧闭着。
画面过分美丽,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杜谦润咽了口口水低声说:“做一次小人吧。”
他用左手手指拨开毛发,一粒花核羞答答露出来,他用右手大拇指按压揉弄。
“嗯……”
她太过敏感,不一会紧闭的小穴吐出蜜汁,他低头去舔,啊,味道真好,淡淡的腥甜味,他再舔。
“啊……”
梦中的人欲要并拢双腿,他两手握着她的腿,埋头在她身下吮着,吸着,舔着,舌头灵活挑拨着花核,蜜汁越来越多,沿着屁股缝流下。
杜谦润擦了擦嘴角,眯起眼睛,“我真是要死你身上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炙热,上下撸啊撸,左手大拇指再一次按上花核,配合他右手的速度揉压。
“唔……啊……”她左右晃动着脑袋,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子,迫切呼吸着。
不过几十下,她不再呻吟两叁秒后反弓着身子颤抖。
杜谦润手掌覆在她私处,真实感受到那里剧烈的收缩,十几秒才平息下来。
木子玉在梦中朦胧看到一个人,她细细喊了声:“谦……润……”
那两声悦耳带点轻鼻音,钻进他耳朵刺激他大脑,惹得他早早缴械投降。
“我操!”他低吼一声,射在她的小腹上。
啊,身心舒坦。
杜谦润用湿毛巾为她擦拭干净后,为她穿上内裤,把人搂怀里,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