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估计已经逃跑了……
不,其实我是受不了有人为我哭吧。
鉴于女人比男人更好哭,我不找女性作伴侣说不定是维持身心健康的一个极自然的选择。
虽然……我也让陈风哭过……但没亲眼见,真是遗憾……
总算用胡思乱想抵挡住了马姨妈的眼泪攻势,没被感染得一起嚎啕。
她用干枯的手捧住我的脸,很坚定得说:“一定要去问问,能不能复原得了!”
我笑应,敷衍着。
陈风不介意的话,我真无所谓。
不想要一张和老爹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求人喜欢,这样有什么不好?
70、
在妤萱的威逼下,我去了一趟据说水平高超的整容医院作咨询。
至于为什么我会听那女孩的话,实在是应了祖宗一句话: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找妤萱打探陈风的消息,她将嘴一嘟,提出如下要求。
我正要举出各种威逼利诱的本事,不想丽华横插一杠。
两个女人若齐心协力,在斗嘴方面,大概没有男人不甘拜下风。
光是那叽叽喳喳的碎嘴听着头便开始作疼。
我无可奈何,屈服比抗争更轻松。
妤萱的时间全然抽不出空来,她再三叮嘱丽华一定要全程押送,千万不要让我逃了。
姚丽华桃子脸上双目炯炯如桃核,我还真没找到机会开溜。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兴许是世面见得多,看我的样子并无惊讶。
她听了这是被美工刀所伤后,细细给我检查了一番,得出结论是可以消去。
当然一点看不出来是不可能的,但效果好的话,出门只需稍作点打扮,不到跳贴面舞的距离发现不了。
价格,以这种满面疮痍的模样,当然便宜不到哪去。
姚丽华比我兴奋得多,已然开始策划。
我则始终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