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颂光着被崔嵬抱回房间,女佣送来热腾腾的小米粥和胃药,崔嵬喂她,却被她一手打翻。
祝颂紧咬着牙,乌黑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她不敢吞咽任何一口唾液,口腔里满是胃液和男人生殖器 的气味,好脏,好恶心。
崔嵬吩咐女佣再去端来一碗,他毫不在意地拂了拂被泼上热粥的衣裤,皮肤被烫得有点疼。他起身脱掉衣服,露出精壮修长的身体。
祝颂看着倾身下来的男生下意识地躲避,她呜呜地在他怀里反抗。
他身下的肉棒还没平息下去,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臀。
崔嵬抱她走进卫生间,把人扔到花洒底下,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吐出来。”
他手上使了不小的力气,祝颂被他掐得脸颊发酸,牙关一松,低头顺从地吐出口中积蓄的唾液。
淋淋漓漓的唾液流了一些在他手上,崔嵬打开热水器,淋下的凉水让祝颂缩瑟着想躲。他换了个角度,用后背替她挡下水柱。
她微喘着,口水顺着嘴角还在下滑,崔嵬松了手,眼神淡漠:“嫌脏就洗洗。”
她不由地去看面前的男生,崔嵬微低着头,长长的额发掩着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清俊的下巴上有她刚刚挠出来的一道红印。
“我自己来。”祝颂推开他伸过来的大手,警惕地抱着胸躲在一旁,又被崔嵬牢牢抓回怀里
他眼神戏谑,在昏黄的灯下细细看她,“洗的干净么你。”
趁着她微张的嘴,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搅了搅,
祝颂猝不及防,被他修长有力的食指调弄着软滑的舌,才反应过来要咬下那根手指。崔嵬比她更快地退了手指出来,露出得逞的笑。
打在身上的水温极速升高,雾气蒙蒙地充满淋浴间,崔嵬把人安稳地放在花洒下,热水朝着祝颂兜头浇下,有点烫,但舒缓了疲惫,很舒服。
如果眼前没有一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会更舒服。
祝颂转身背对他,闭着眼放松身体,她张着嘴,任热水洒进嘴里又流出,似乎这样能冲刷掉口腔里的一切味道。
她在花洒下站了很久,久到指腹的皮肤起了皱,她关了热水器,转过身,发现崔嵬竟然还站在那里。
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自渎。
他的额发打湿了,晃晃地扎着眼,看向她的眼神黑暗幽深,欲望重重。
这幅神情和昨晚在她身上的样子重合,她心里一紧,脚下欲逃。
崔嵬松开握住肉棒的手,拦下欲跑的女生,把人一把压在墙上,哑声低语:“还有个地方你还没洗。”
他的手顺着她腰侧下滑,挤进她的臀瓣之间。祝颂战栗着挣扎,却被他得了空子,一根又热又硬的棒子趁机捅了进来。
“这里,没洗呢。”崔嵬咬着她白嫩的肩头,微微矮身,把肉棒送进祝颂的两腿之间,两片大阴唇被 冲撞开,颤颤巍巍地含住他的柱身和龟头,他没有直接插进穴口 ,而是在她加紧的双腿间飞速抽插。
室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严丝合缝迭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女生白皙柔美的身体被身后的人紧紧压住,一对嫩乳被压得变形,她的双手无助地举在脸边,挺翘的臀间飞快地进出着一根暗红的肉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不断升温的浴室里。
祝颂被压得有些呼吸不畅,也许是这里太闷太热,也许是身后的男人发了狠。她的身体是软的,腿间好似烧了起来,坚硬的蘑菇头次次碾过她敏感的阴蒂,那么麻,那么痒,快感的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烧,引得穴口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妄图吸引只在外面研磨的肉棒插进来。
空虚的甬道没等来插入,只等来自己分泌的淫液。它们湿哒哒地流出穴口,沾在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崔嵬挺送得更加顺滑,他捏着祝颂被撞红的臀瓣,煽情又色气地去吻她的唇角:“插进去好不好,
嗯?”
他故意撞进穴口一点,又突然撤走,祝颂哀哀地低吟,穴口被撞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分明在渴求他。
“唔……”崔嵬又撞了一段进去,祝颂口中的呻吟还未成型,那根巨物又撤走了。
甬道的媚肉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要留住快乐,可身下只有隔靴搔痒般的剐蹭。祝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落在崔嵬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
“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恶魔得逞,却还要循循善诱:“叫谁插进来?”
祝颂被身下的痒意折磨得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她颤声回答:“你……崔嵬……”
“不对,”崔嵬撞进一小节又撤出,唇角勾笑,“昨天教过你的,该怎么叫我。”
“呜……”祝颂难受得要疯了,她抬臀主动往那根硬物上套,却被崔嵬按下腰肢不让她如愿,
“仔细想想,叫我什么。”崔嵬极有耐心地跟她磨,他知道,这朵花的刺就要被他拔下了。
祝颂昏头昏脑地回想,昨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下流话,那时他也是这样哄她逼她说出口。可她硬是撑着没说,当时他让她叫他什么来着?
好像是,好像是……
那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脑中,过于禁忌的字眼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怎么能,怎么能在他的身下喊出这两个字。
祝颂痛苦地挣扎,身下已经湿滑一片,她存着投机的心思,小声地唤他:“哥哥……你是哥哥……”
“不对。”崔嵬冷酷的声音对她进行无情的审判,他停了下来,粗大滚烫的肉棒停在她的两片蚌肉之间,祝颂被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难受地扁嘴哭了出来,眉眼被氤氲成赤红的晚霞。
崔嵬探下去一根手指,按住她肿立的阴核,濒临崩溃的祝颂在他怀里抖若筛糠,少年人缓声诱惑,犹如恶魔低吟:“你知道的,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快乐。”
祝颂被崔嵬的手指送上高潮前的最后一秒,她无法忍受快感盘旋在门外的痛楚,在无尽的折磨中,她终于坠入崔嵬为她准备好的的欲望之笼,她哭泣着,用不成调的嗓音唤他:
“爸爸,求爸爸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