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色鬼,彻底放飞自我了,是吧。”
邵寇又恢复了之前的憨厚笑容,“蒙您不嫌弃。”
这嗑没法儿唠了,边牧吃肉,他吃骨头,完事了,两个男人就仰躺在山坡上,揪着青草说甜蜜话,“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边牧一直觉得他俩的关系进展的太迅速,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搞到了一块,费解。
“自然是晚上想着你搞事情的时候啊,你的脸,我闭上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来。”
哦?
边牧不信,他才是个名副其实的画家。
“我给你画板,你闭着眼睛给我画一个。”
又来了较真作死的节奏,醉了,这是种感觉,怎么画?
“祖宗,我就是形容一下,你能别难为我吗?”
本来天气挺好的,说说就尬到了一块,还不如,干点爱干的事呢,不待他说,翻个身压上去,“小嘴挺甜,非说不招人听的,这是惩罚。”
卧槽,别特么的给你的私心找借口,想亲就亲就亲呗,找什么理由,可笑。
边牧可不是好惹的,趁着他伸出舌头的时刻,咔嚓一咬,单手揽着他的胳膊翻过去,变成他在上,老色鬼在下,舔了下他的下巴,闷笑着看他的臭脸,“怎么,不想被压?谁规定了你是上头的那个人?”
手指顺着往他后院的地方一顶,挑衅的哼唧一声。
小傲娇的样子真他娘的招人爱,“没人规定,你确定要来谈论这个?”
两性关系中,谁上谁下,咳咳,很难说。
“我要做上面的。”
我是老大。
邵寇手指勾着他股缝,来回的挑逗,说出口的话也伤人的很,“就那袖珍的小玩意儿,估计连洞都找不着。”
上边的男人被他弄的有点痒,痴痴的笑着往回缩,听清了瞬间就气的七窍冒血,“你,你…”
反驳不出来,反而被一个翻转,脸朝下压草地上,满鼻子的清香味儿,然后,就感觉下身一凉,这个老混蛋,干屁呢。
“你别想远了,我怕你坐车时间太长,给你按摩一下。”
谁按摩往中间按,当他傻啊?
“你个傻X,给我住手。”
边牧恼羞成怒,回头朝着他喊。
显然,后头的男人致力于爆他菊花呢,没有空听他的阐述,他的按摩手法相当的高超,专心的给他松了松尾椎骨,然后一路向上。
虽然在不太舒服的草地上,但,邵寇还是给他伺候的舒服出声,夏季衣服单薄,伏上的男人胸前一片暗迹,微风些许,正好减去了浮躁,只剩下肝火。
闹了一通,天儿都半黑了,还异常的热,邵寇躺他旁边,支着手臂看他,“这回舒坦了吧。”
边牧昏昏沉沉的嗯了声,后又反应过来,“不,不舒坦。”
他舒坦的快要死了,这个老男人的手劲大,穴位捏的准,真是骨头缝里都舒坦的要命,但他不能承认,这不就代表间接的同意他在上面吗?
坚决不行的边牧还是没坚持住,幽幽的睡着了。
旁边的男人呵呵笑半天,抱着他进车里,尽量不颠簸的继续行路。
等着边牧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繁星连片了,没找着酒店住宿?
“哎呦,睡的难受,怎么没找个地方歇歇?”
驾驶位的男人也想啊,刚才耽误的时间太多,又赶上快没油了,只能往加油站方向去,闷声回了句,“没找着。”
屁,边牧立刻就精神了,导航是干屁吃的,你找不着个酒店,我看你就是玩的嗨了,耽误了时间,“我不管,要吃饭,还要睡觉。”
你还要干啥?
邵寇无奈,“呃,要不,我唱个歌,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滚蛋。”
别生气啊,生气对皮肤不好。
“那我给你念首诗吧?”
文艺细胞辣么好,怎么不去唱戏?
邵寇咳嗽一声,自然而然的起范,“山行,杜牧,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听到,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时候,边牧喷了,人家正正经经的诗,怎么一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呢?
偏他还嘚瑟,“这首诗完美贴合了咱俩刚才的意境,只不过,人家是枫树林,咱俩是杨树林。”
边牧无语,不想跟个傻逼谈论文学方面的问题。
“你闭嘴好好开车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小哑巴,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邵寇:医生,我舌头没问题,不信,我给你舔个冰淇淋。
边牧眸子里满是星辰:行啊,你等着,我让人去买。
邵寇贼兮兮的瞄了眼下面:不用了,把帘子拉上,你身上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