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沈妈妈说着,又看了自家高大帅气的儿子一眼,犹豫地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我要是不行,烦烦哪里来的。”
“你刚刚自己不是说被下了药,”说到这里,沈妈妈满脸担忧,“你要是真不行,就别耽误小然,他还年轻,你不要把人家下半辈子毁了。”
沈明川被自己母上的联想能力给逗得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确实有时候比较不给力,但也没到不行的程度吧!
事关男人尊严,沈明川必须捍卫,他搂住沈妈妈的肩膀:“您就别操这个心了,您儿子雄伟持久得很,您没发现小然今天都是扶着腰的么,就是您儿子昨晚勤奋耕耘的结果。”
沈妈妈手上的鸡毛掸子又要往沈明川身上招呼,不过被沈明川灵活地躲掉了。
“没脸没皮的家伙。”沈妈妈笑骂。
沈明川从善如流地接话:“脸皮既不能吃又不值钱,还是个负担,要它干嘛。”
沈妈妈无语地摇了摇头,往家走去。
沈明川悄悄松了口气,对付完了沈妈妈,沈父那关基本也算是过了。
这边,温然提着大包小包地走进客厅,昨天跟沈明川玩得太疯,今天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疼,这会儿多提了点东西,更是觉得浑身不对劲。
阿姨看到他,赶忙迎上来帮他提东西:“你回来啦,明川他......”
“妈在跟他单独讲话,应该没事,您不用担心。”
阿姨点了点头,又忧心忡忡地说:“你们那新闻我也听说了一点,你和明川他......还会在一起吗?”
“会啊,我们现在感情好着呢,您就别多心了。”
温然这两天收到最多的疑问就是他和沈明川还会不会在一起,他在沈明川这边有没有受委屈一类的。
早上打电话给温妈妈时,温妈妈还一边哭一边让他如果过得不开心就回去,跟有钱人结婚没什么了不起的,又自责他们自己不会赚钱,才要让温然用身体去换资源什么的,弄得温然又自责又心疼,一再保证自己现在跟沈明川绝对是真爱,一点肮脏交易都没有。
阿姨听他这样说了,才放心地去放东西。
客厅里,烦烦正仰躺在沈妈妈专门给孙子订做的婴儿摇篮里,看着摇篮上挂着的五颜六色还会唱歌的小动物床铃,兴奋地伸手抬脚去触碰床铃,还时不时发出咿呀的学语声,甭提有多开心了。
温然过去抱起他,小烦烦还有点不开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铃,显然对那个的兴趣更大,温然无奈地戳了戳他的小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连爸爸抱都不要了。”
“他现在还不会认人,等大了就知道要爸爸抱了。”金嫂笑着说。
“他这几天乖吗?”
“很乖的,烦烦是属于比较好带的孩子,基本都不会怎么哭闹,有时候让他躺在摇篮里看抓床铃,他能自己在那边玩半天,不哭也不闹。”
“是么,”温然露出开心的笑容,“看来不能叫烦烦了,应该叫乖乖了。”
和烦烦玩了一会,温然又记挂着沈明川,不知道沈妈妈会不会真的打他。
不多时,沈明川便和沈妈妈一起进屋了,看起来谈得还算愉快的样子,温然看向沈明川,沈明川使了个安抚的眼神,表示可以了。
沈妈妈对待沈明川和对待温然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亲儿子毫不留情地揍了一顿,对待温然则是有说有笑,关心体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陪他们坐了一会,沈妈妈还有事情要去忙,今天外面的太阳很好,温然把烦烦放在婴儿车上,推他出去晒太阳。
沈明川也跟着一起。
他们这个高档的别墅区,各个别墅之间只会挨得太紧密,别墅外面的马路也平坦宽敞,平时车流和人流都不是很密集,还有大片的绿化带小径什么的,很适合散步。
今天早上下了一层厚厚的霜,到了这会儿太阳特别暖和,走在暖阳下散步很舒心。
“你跟妈说了什么?”走到外面,温然问沈明川。
“就跟她实话实说。”
这么大胆子的么,“那她还不得抽你。”
“抽,抽得可凶。”
沈明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棍子,不过他老人家厚颜无耻,一点都不以此为辱,反而还觉得挺光荣,想从温然处博得同情。
果然,温然面露忧色:“抽哪里,有没有很疼,要不要回去上点药?”
“脚上,”沈明川凑过去低声说,“午睡的时候你帮我舔舔,口水治愈一下就成。”
“......滚!”温然脸皮发烫,“疼死你算了。”
烦烦大概看不惯他两个爹在那边打情骂俏,在婴儿车上躺了没一会,就“哇”地一声哭出来,沈明川弯腰把他抱起来。
“这小烦人精,乖巧不到十分钟。”沈明川十分嫌弃地揉了一把烦烦的头,说。
烦烦成功引起了他爸的注意力,可高兴了,把自己的小拳拳塞进嘴里吃得“砸砸”作响。
温然把他的手拿出来:“宝贝,这个不能吃,乖。”
他的小拳头上被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温然用手指帮他揩掉,又情不自禁地把他可爱的小爪爪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咬。
烦烦被他抓住了一只手,淡定地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吃。
温然沈明川:“......”
你还挺精!
过年前后,沈家都很热闹,各种以串门的名义送礼的络绎不绝,故而他们经常会去国外过年,顺便躲人。
今年事情太多,来不及出去过了,只能在家里,沈父就以让他们夫夫正名为借口,让他们二人负责接待客人。
沈父这一招实在“毒”,夫夫二人被沈父这一道摆惨了,从回去一直到过年都没消停过。
到了除夕夜,才没人上门了。
由于沈明川的叔叔家里和他们家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过年也是各自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