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se心壮胆,把手从叶博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抚弄,“说不说?嗯?”
叶博轻哼了一声,眼睛半闭着,从齿缝间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我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会……对你不利。”
许望舒突然停下手,从叶博身上下来。
叶博拉住他,“怎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叶博顿了顿,试探地问,“喜欢的人?”
“既然是喜欢的人,就得并肩而行,知道不?而且,我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叶博笑道:“干嘛这么激动?”
许望舒微叹了口气,坐在沙发边,伸手抚摸着叶博的软发,“你啊,什么话都闷在心里,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呢。”
“怎么会?”叶博有些急,“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
“那就如你所愿。”许望舒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额头。
叶博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最近事情太多了。”
他咬着唇,喉结上下滚动,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们想洗白。”
“……”
“所以这段时间会很忙。我们这几年做的也大都是正经生意。”他顿了顿,“一样能赚钱的。”
许望舒笑着,看着叶博那么努力地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心头一热,拉着人的手按在胸口,“你若是脱离了吴门,我养着你好了。”
叶博被他逗笑了,“行啊,你别怪我没提醒哦,我可是大手大脚惯了的。”
“不怕,我努力多赚钱,多做研究,多写书。”
叶博笑着把头靠在许望舒的肩上,“能一直给我这样靠着,就很满足了。”
“博儿,你看外面。”许望舒紧了紧胳膊,“今天是满月呀。”
“嗯,又是十五了。”
叶博第二天醒来,懒懒地睁不开眼,胳膊游泳似的划了两下,却没够着人。他睁开眼睛,右手边空荡荡的。
拖鞋还来不及穿好,他半踩半穿着,着急忙慌地出去找人。
高大的身影正在厨房忙碌,头发因为睡觉的缘故,乱糟糟的。食材和花生油迸发出好听的“嗞嗞”声。阳光洒在男人身上,传递着这个春天最温暖迷人的气息。
“做什么呢?”
专注的男人肩部一抖,转过身来已是笑容满面,“冰箱里要啥没啥,只能简单煎了两个蛋,煮了锅粥。”
叶博笑了笑,“我饿了都在珂哥那儿吃的。”
许望舒之前一直不敢问,“这个‘珂哥’是谁啊,老听你念叨。”
“就是受伤那次去你家接我的人,算是我的‘顶头上司’吧。但……我当他是亲哥。”
“那也是我哥咯?”
叶博笑道,“你倒会套近乎。”
许望舒煮的粥很好吃,虽然是普通的白米粥,却粘稠可口。鸡蛋也煎得金黄金黄的,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叶博连喝了五碗粥,好久没吃这么清淡的东西了,胃填得暖暖的。
许望舒套了外套就要去上班,男人穿着修身的牛仔外套,显得肩膀愈发的宽阔结实。
叶博笑道:“你穿这种衣服挺好看的。”
“是吗?”许望舒得意一笑。
犹豫了片刻,问:“在黑猫不睡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你们看上去挺熟的。”
叶博使劲捏了一把男人骄傲微翘的鼻头,“你又吃醋了。”
许望舒委屈地揉了揉鼻子,“不是的,我想要他的号码。”
“做什么?”
“你啊,动不动就对我不理不睬,你不想见我的时候,我不得想办法找到你啊?”
“鬼精鬼精的。”叶博笑着,“他叫程远,他、珂哥还有我,一块儿长大的,算是师兄弟。”
“你们三儿真好。”
“那是。”叶博拿着手机,把程远的号码发给许望舒,调笑道,“别乱打哦。”
“那是自然。”
叶博送许望舒去学校,接着找张云珂办事,居然惊悚地被告知张云珂生病了。
男人躺在床上,脸上飘着不自然的红晕,显然在发烧。
“你这是怎么了?”中枪差点没命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死气沉沉。
“邱柠不肯见我。”
“他在医院躺着怎么见你?”
“也不给我探望。”
看着被失恋弄得溃不成军的男人,叶博倒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