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到、到了……”
黎漫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沙发垫子,面容扭曲、身体痉挛,气喘吁吁地到了高潮。
商绍言抽出了自己被阴水打湿的肉棒,默不作声地把女人瘫软滑下来的双腿抬高,大大地分开。
刚刚被抽插了上百下的淫洞大喇喇地张开着,里面还在往外冒着透明的粘液。
商绍言一挺腰,肉棒再度插进去,一插到底。
这一次因为有了淫水做润滑,肉棒插入的很顺利,龟头直接顶到了花心里。
商绍言没有一秒钟的停顿,挺腰掐着女人的大腿就猛干起来。
“啊!”
黎漫不知道爽的还是疼的,身体一僵,连着下面的肉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嫩肉密密麻麻地缠住了男人的肉棒。
这个浪货!
商绍言胸腔里燃烧着一团怒火,用力掰开女人的细腿,肉棒打桩一般在女人的小穴里驰骋不休。
他的力道太大了,抽插的动作好粗暴。
黎漫下身被撞的火辣辣地,忍不住哼叫出声,“疼……慢、慢点啊……啊……”
疼?有他疼吗?
商绍言嘲讽地看着她,下身的力道不减,肉棒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女人的身体。
“啊啊啊啊……绍言、不……不要、不行了……唔、顶、顶穿了啊……”
顶穿了才好,把她肏坏了她才会老实下来!
商绍言胸腔里的怒意暴涨,肉棒狠狠地推挤开内壁里的细小褶皱,用力地撞进子宫里碾磨。
黎漫被插干的浑身颤栗不停,淫穴里水儿汪汪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商绍言被她吸的差点缴械。
男人沉吸了一口气,缓过那阵射意之后再度挺腰猛肏起来。
黎漫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叫的嗓音都破了,高潮接踵而来。
商绍言今天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发了疯似的折腾她,丝毫没有平时的温柔。
从沙发到地上,从阳台到卧室,商绍言换了好几个姿势。
黎漫最后被他拖进了浴室里,被男人压在镜子前面肏,白花花的乳肉和镜面挤压着,乳头被摩擦的又硬又胀。
商绍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弯腰翘臀,双腿大开着,下身没有毛发的地方被淫水染的湿漉漉的,阴唇外翻,已经有些红肿了。
黎漫嘴角有涎水滴落下来,身后的男人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一般,能带给她数不清的高潮。
“不、不行了……绍、绍言……到、到了……”
“又到了?”
商绍言用力掐拧着她的臀瓣,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女人嘴里呜咽着,下身一股清亮的水柱喷出来,被大鸡巴插了许久的穴口张开着,穴口处的嫩肉抖动,里面哗啦啦地往外涌着黏腻的液体。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黎漫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商绍言冷笑了一声,不等她平复下来,将人捞起来让她跪趴着,“噗嗤”一声,肉棒插入进去。
黎漫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不行……啊啊啊啊、放……放过我……啊、要、要坏了……呜呜呜、坏了……绍言……”
黎漫控制不住自己,被狠插了几十下之后下身剧烈地颤抖收缩着,失禁尿了出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肏的失禁,可在商绍言面前是第一次。
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腿侧滴落下来,黎漫难堪又羞耻。
可商绍言却丝毫没有在意,依旧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凶狠动作,鸡巴不断地往女人的骚穴里捅插……
黎漫昏过去再醒过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整个人都压在商绍言的身上,两个人的性器还紧密地相连着,男人的肉棒硬邦邦地埋在她的穴里,穴口处有白色的东西正在缓慢地流出来。
见她醒了,商绍言胯下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顿时就冲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啊……哦~大鸡巴、嗯……好胀……”
原本以为他还会再来的,男人却是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伸手抽了几张纸巾过来擦拭两个人湿漉漉的下身。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严实,天色还没有大亮,视线里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
“绍言……”
黎漫细白的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抿了抿唇,试探地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我去……”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黎漫还是说不出口。
参加性爱派对的事情,她不是后悔,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商绍言时,总觉得心里很惭愧,仿佛自己最淫荡无邪的一面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
既然她自己主动挑开了,商绍言也不再装傻,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眸色平静的可怕。
“我……”
为什么……
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是追求身体上的刺激,因为没有尝试过,所以跃跃欲试。
可是尝试过了之后呢?
和陌生的男人做爱,甚至3p,身体是短暂地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可之后就是无尽的茫然和反感。
尤其是那天晚上让会场所有人都兴奋至极的重头戏,人兽交,更是让黎漫反胃的不行。
“我以为你不答应嫁给我只是因为你内心自卑,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商绍言掀开被子下床,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
“不是这样的,我……”
黎漫下意识地也跟着掀开被子想要起来,但是奈何身体酸软的厉害,刚刚起身又跌回了床上。
“黎漫。”
商绍言穿好衣服,转过头来看着她,语调很轻,“你欠我的早就还清楚了,从今以后,我放你自由。”
“……”
从今以后,我放你自由。
这句话像魔音一样,反反复复地在黎漫的脑海里播放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
商绍言走了。
黎漫怔怔地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许久之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
一个星期之后,黎漫的辞职信出现在商绍言的办公桌上,她辞去了分公司那边的职务。
这封辞职信迟到了叁天。
叁天前,黎漫买了一张去拉萨的火车票,在此之前她迅速地把自己的公寓挂在了中介那里出售。
之前商绍言给了黎漫五百万,加上这些年来她自己存下来的钱,足够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商总……”
新来的女秘书看着上司对着一封辞职信发呆了大半个小时,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另一封辞职信给他递了过去。
“这是商副总的辞职信。”
“……”
继黎漫辞职之后,商湛北也辞去了商氏集团副总的职位,人不知所踪。
……
黎漫在西藏待了差不多两个月,她没有再回来这座城市,而是去了母亲的老家。
黎夫人去世多年,家里早就没有什么亲戚了。
这是一个临海的小城市,还没有开发,经济比较落后,但是民风淳朴,生活节奏也慢。
黎漫买了个两层楼的小房子,前面带有一个四方的小院子,打算开家花店。
镇上卖海鲜的到处都是,但是没有花店。
这样的小地方,开花店的话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生意。
但是黎漫不缺钱,她喜欢这里,小时候和母亲来过几次,对这个小地方也有感情。
开一家花店,纯粹就是想打发时间,让自己有个寄托。
黎漫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请人装修,小小的花店总算是弄出来了。
院子里摆放盆栽,一楼是店面,二楼是她自己住的地方,对于黎漫来说,地方足够了。
花店开业第一天,生意惨淡。
黎漫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面回复黎清夜的信息。
黎清夜找过她好几次,黎漫没有再见他,回复完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拉黑了黎清夜的微信。
不止是黎清夜,和黎漫有过关系的男人,全部都被她拉黑了。
既然要和过去做一个告别,那就要正式一点。
黎漫想,或许她应该再换一张电话卡的,一张新的电话卡,预示着她新生活的开始。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有人走进来。
黎漫赶紧换上了一张笑脸,“欢迎光临……”
进来的男人一身灰色的休闲服,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歪头看着坐在柜台后面的女人,“老板娘,你这里招人吗?免费的劳动力,晚上包暖床的那种。”
“……”
(算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吧,来的这个人或许是商湛北,或许是商绍言,各凭想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