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查了一下拨号记录,确实不是用她的号码打的,通话时长有小二十分钟,跟她洗澡的时间也对的上。
她发现了新的欢乐渠道,以后版图只会往其他城市拓展,断不会回头再来。让裴纪航抓住自己的联系方式,可不是件好事。
她应付完微信里的各种问候,又点开置顶的丁柔,说自己今天去了庆航。
丁柔:!!是当初遇见傻逼的那个校区吗?
周可:就那个,不过今天遇见的都是小帅哥。
丁柔:正常,现在的父母越来越年轻,养的孩子也越来越好看了。
周可:不过炮友是个傻逼,老娘一个帅的没捞上。
丁柔:你那个弟弟长啥样啊?有照片没有。
周可:没。就挺帅的,是我现实生活里接触到最帅的。
丁柔:那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发展一下长期关系。
周可:天南海北,不方便。
丁柔:那让他来淮渭。
周可没忍住笑出了声,手指翻飞,“大哥,你做梦呢?他去淮渭干什么?千里送炮?来回车费你给他报啊?”
还没等丁柔回信,身后就有阴影笼罩,周可迅速扣上手机。
裴纪航穿了件灰色棉麻睡衣,见她抬头,便伸手碰住她的脸亲了过来,唇瓣相磨顺时便迸发出欲望情色。
他闭着眼,吻的认真,长驱直入带着些热切研磨品尝,卷起她的小舌缓慢动作。
周可是趴在床上的,这样一来只能用胳膊撑住身体,以寻求些许舒适。
裴纪航跪在床上,从后面将人抱住,一手放在她胸前,另一手扯下她的衣领,亲在背后。
细密潮湿的吻激起身体的颤栗,他一点点将睡裙扯起来,吻跟着慢慢往下,亲在她的腰窝。
周可难耐地夹了夹腿,真是不可思议,他还没做什么,自己竟然就已经开始了。
裴纪航听不见她的心里话,他将人捞起来和自己相对,捧着脸深吻,手放在那团软腻上尽情动作。
周可忍不住闷哼,手搭在他脑后,跪着的姿势一再放低。
裴纪航将一切看在眼里,用手托住她的臀,隔着裤子磨蹭抚摸。
有了早两次的经验,他如今稍显老成,很快就找到藏起来的小核,用手指轻轻抠弄。
周可被挑的脚底都在发麻,身子发软使不上劲儿,本能地躲避他的手,整个人往上挺。
裴纪航手挪到她肩上,手指钻进内裤,将人往下一按。
花园小路狭窄,乍接游客更加无措,一个劲儿的要将客人往外送。
“放松,你快夹死我了。”裴纪航声音有些哑,抱着她缓缓躺倒。
由跪姿改躺,腿没来得及扭过来,小路被墙一挤变得更加难走。
裴纪航将她腿摆好,挤到中间,低着身子从她的颈窝一路往下,惩罚似的轻啃锁骨。
周可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压抑不住地往外跑,抱着他的头微微用力,想要留住这一刻的舒适。
小路被水清洗,跟着来往的动作踩出“咕啧”的声音。他像是发现了新鲜玩意儿,指上速度也越来越快,没进去的其他手指在外接应揉着核。
周可腰肢跟着动作摆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极致的酥麻,冲的她眼前发黑,长长地舒了口气。
裴纪航似乎不满意,速度不降反增,整个人也滑到最底下,盯着花园入口。
周可膝盖不自觉要合拢,也被他按下,感觉到底下有温热的呼吸触感,她一阵紧张,“你干什么。”
裴纪航不说话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得到她的反应后,十分得意,把手指也拔出来,双手按在两边,掰开露出满是水泽的窄口。
温热覆盖包裹着私密,那是跟小兔子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舌尖试探着行进往最深处去,湿润的两股交在一起分不清楚何种更多。
周可被轻易抛上云端,控制不住身体随着他毫无章法的舔舐乱扭。
小豆豆被指腹按住,快速揉动着,脑海中什么也装不下,她挺起腰腹想要躲开,又本能地贪恋这种怪异舒适。
裴纪航不大熟练,不多时就开始觉得舌根酸涩,于是放缓动作,摸到床边的套子带好。
他直起身,抓着她的手握住上下,边运动边问,“要润滑油吗?”
周可变得很迟钝,花好长时间才辨别出信息,“不用吧。”
硬挺抵着酥软磨蹭又带出晶莹,裴纪航试探性地戳了戳,“好像很湿。”
他用力往前抵。
“等一下,你轻一点。”
“再轻就进不去了。”裴纪航已经很慢,裹着她的手稍紧,“不信你摸。”
安全套的塑胶很薄,沾了体温有些热,外头的润滑油和潮湿混在一起更加黏腻。
裴纪航按住她的小腹,猛然往里一顶。
周可昂着头,手不由自主抓紧了床单,“啊,轻,轻一点。”
他不敢再动,俯身将人紧紧抱住,“疼吗?”
“有一点儿。”周可实话实说,“你好像有点太深了。”
裴纪航笑,“因为我很长。”
周可差点反唇相讥,没有技巧有什么用。后又想起进去之前他的逗弄,意识到这个人真的是有点聪明。
裴纪航搂紧她的腰,开始动作。
空虚追逐着充实,接二连叁地撞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姐姐夹的好紧。”裴纪航挑她喜欢的叫。
周可难得的老脸一红,气急败坏道,“闭嘴啊。”
“真的好紧。”他改搂为握,上身和她稍稍分离,“不信姐姐自己看啊,你一直在咬我。”
周可被如此直白的话刺激的浑身又是一震,跟着底下也是一紧。
裴纪航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大力抽动起来。
满足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全部身心的喜悦迸发快感舒适。
周可声音越来越娇,空气灌进嗓子眼带走水分,越发干渴,眼框跟着涌出生理性泪水,“你慢……慢一点……啊”
“姐姐不知道我叫什么是吗?”
更大力的撞击宣泄了主人的不满,伸到底下的手也熟门熟路地有拨弄肉芽。
周可抓住他的胳膊,不自觉带上哭腔,摇着头说,“裴纪航……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骤然的紧缩证明她所言确实不假,裴纪航果然慢了下来,抬起她的腿压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嘴唇。
周可以为已经结束,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也放松下来,积极回应着这个事后温情的吻。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嵌入她的手指,搭上刚才的话茬,“姐姐,要不要现在可由不得你。”
底下一寸寸缓慢进入,到末端狠狠一顶,上面的闷哼呻吟又再次响起。
“裴纪航!”周可恼怒他的威胁,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束缚。
始作俑者毫无悔意,卖力耕耘,暧昧的水声和呻吟交缠在一起。
“你怎么还不射?”
周可实在有些遭不住,这一回高潮的次数都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到了以后又被更快更舒适覆盖,一点儿休息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这哪里是什么小奶狗,这就是纯狗。
纯狗听了这话更受刺激,预告道,“这就来。”
几十下里,周可又一次被送上云端,裴纪航也喘着粗气,将她紧紧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