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没想到就是你!神医说了,你是能救我出苦海的人!”
她激动地直接跪了下来,哭诉着抓着我的大腿。我连忙想要扶起她来,谁知她的力气很大,死死的抓着我的腿不放。
“你得先告诉我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他叫什么名字啊!你别这样,快起来快起来!”
“他叫吴承允!”
闻言,我眉头一皱,吴承允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跟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名字很像,他还想过要害我。不过全夏国重名的人太多了,我并未觉得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吴承允。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保证一定会帮你解决,吴承允是吧,我记住了。你快起来,跟我们出去吧,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刻都不好。”
说罢,我期盼的看着周真峰。我想,只有他才有办法叫开刘小兰。
他耸了耸肩,笑着说道:“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我就不帮你了~”
“别啊兄弟,你最有办法了,快……”我祈求着他,但他给我投了一个猥琐的眼神,让我自己领会。我想,这特么是在报复。
“刘小兰,你赶紧跟我朋友一块出去。我猜那个吴承允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的,到时候你们就走不掉了。”
“你不跟我们一起出去吗?”刘小兰终于松开了我的腿,疑惑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当然了,你的事儿我不是还没有帮你搞定吗?你放心好了,神医不是说了,这件事我可以帮忙搞定的吗?好了好了,你别想太多,跟他回去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好生安慰了一番刘小兰,刘小兰终于点头答应。我看向周真峰,他无可奈何,只得搀扶着刘小兰出去,临走前提醒我小心点。
他们走后,我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刘小兰抱我大腿我是真没办法,又不能动粗。好容易才挣脱开,我才有机会到那群鬼灵面前与之沟通。
那群鬼灵想来就是这些日子吴承允让刘小兰勾引的男人的魂灵了,以自己的血肉供养自己,变成永远没有投生机会的孤魂野鬼。
不过,我仔细的端详之后发现,并非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的真灵并不是没有,而是遭到了人为的破坏。但这个破坏并非是无法修复的,正因如此,吴承允才能操控住这些鬼灵。
这个发现让我大喜,我回忆起了《天功》里面有一种超度的法子,左右想了想,决定尝试一下。
这个法子很简单,无非就是全神贯注的找到那些鬼魂的真灵藏身之处,将其之中的血之精华清洗出来,对我现在而言并非难事。
经此我更是发现《天功》的神奇之处,如果没有《天功》断断没有解决办法,看来孤魂野鬼并非一定只有灰飞烟灭这一条路。
我尝试着将其中的一个鬼灵剥离出来,花了几分钟时间清洗了其中的血之精华。那一团黑气般的鬼灵,渐渐的幻化成了他本尊的模样。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等回过神来,他激动地摸着自己的脸:“我……我不是做梦吧!”
“非是做梦,看来有用。你赶紧走吧,时间不多,再不走真的没办法投生了!”
“多谢多谢!”那家伙再三拜谢,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他心知肚明。我点了点头,随后他便走了,我目送着他离开,心里自然喜悦,毕竟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接下来我就开始了第二个,越来越顺。最后足足有三十多个冤魂经我的手离开,直到最后一个,等我清洗完了以后,他重重的跪在我面前,跟先前那些不一样。
此时的他是他生前的模样,只见这个家伙个子很高很壮硕,尽管此时面容苍白沧桑,但却掩饰不住他曾经的犀利。
“我猜你一定是刘二庄吧!”
“对,多谢您,您救了我也救了小兰。先生,您一定要帮我杀了吴承允那个家伙,这个家伙丧心病狂,我们村已经被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了。”
“你在乎的只是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吗?”
“对不起先生,除此之外,我更在乎的是我的妻儿。我的妻子被她害的人不人、鬼不鬼,我的儿子被他害死,我恨啊~我恨我当初对他心慈手软。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个家伙心术不正,但我觉得人之初性本善,那次我饶了他,没想到……”
刘二庄死死的攥着拳头,重重的捶在地上。不过,此刻只是一团灵魂体的他捶地没有任何感觉,地面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我明白你心里的恨,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你只管放心去投胎,我想我把你们这么多灵魂送走,那家伙已经知道了,在赶来的路上。”我连忙安慰道。
他一听,再次对我跪拜:“多谢先生,不知道先生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我点头算是应允,他说他想亲眼看到仇人死去。此时的他不过一个刚刚被我超度的灵魂,自然是没有报仇的本事,但他可以看得到。
我想了想说:“算了吧,时间不多,万一错过了你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投生的机会了!”
“可是先生,我恨啊!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筋,抽了他的骨。他把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我们的意识虽然迷糊,但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大概也都知道。先生您超度了我们,我们的记忆里那些全都存在。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我的小兰,杀了我的孩子,可我……什么都做不到,先生您……能理解我吗?”
“我能理解,可是……”我叹了口气:“唉~可是你就为了看到仇人伏诛,浪费你的时间,很不值啊。算了吧,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解决了他的,你……投生去吧。”
说话间,我的心猛地一跳,瞬间感觉到有人来了。刘二庄激动地说道:“是他!是他来了!”
“来了么,来的够快的。二庄兄弟,你可以留下来看完这场好戏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