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哪知我刚要跳下床,他却像早有防备一般,伸手一截,一把将我捞了回来,很是紧张道:“你去哪!”
    我胡诌道:“躺累了,下来走动走动。”
    谢明澜不知是讥是讽地笑了一声,道:“舍近求远,上来动。”
    说着,他将我一拉,我失了重心,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在他腰上。
    他的巨大性器早已昂扬笔挺起来,我躲还来不及,但是终归没有他力大,被他按着腰往上抵去,我正与他十分较着劲,忽然意识到一事,不由得心中一凛,停了抵抗。
    恰逢他威胁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用下面吃,便用上面的!”
    他只当威胁起了作用,双手掐着我腰侧一用力,他那玩意又直直贯入了进来。
    “啊!”我蹙眉忍着下身的疼,仰着颈子缓了半天,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总之有些说不清缘故的发抖。
    谢明澜这次倒是没有一味用强,他揽着我的后颈,将我拉了下来,道:“疼?”
    “唔……”我心思仍然飘在旁的地方,只得含糊道:“嗯……”
    谢明澜轻轻抹上我的眉峰,他的指腹滑过眉间那一道愈合的鞭痕,忽然没头没尾道:“毛茸茸的……你的眉毛……”
    他在那厢胡言乱语,我也越发失神,我的掌心下面便是他赤裸的胸膛,他是这样的年轻,心跳清晰又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带得胸膛的肌肤微微震颤着。
    如此健康的身体,却是吞噬着本该是太子哥哥的命数生长着的……
    怪物。
    这样想着,我越发头皮发麻,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果此时……有个趁手的……
    “呜!啊……”
    谢明澜毫无预兆地用力向上一顶,我措手不及,发出了一声呜咽,额上的一滴冷汗滑至睫毛,挂在那里欲坠不坠的。
    他直起身子,紧紧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挣脱,下身更是用力地接连顶撞着,他狂乱啃咬着我的脖颈,狠声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心底一惊,方觉自己竟在想什么,又是惊出一身冷汗。
    谢明澜犹不解恨一般,勒着我一翻身,又将我按在身下,一手掐着我的脖颈,一面摆着腰恶意戳刺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道:“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杀了你!!”
    我被他掐得一时呼吸不畅,几乎生出濒死的恐惧来了。
    就在极限的那一瞬间,他却又松了手,我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忍不住闷咳起来。
    谢明澜忽然覆上我的性器,道:“你硬了。”
    第23章
    我险些被他掐死,顿时又惊又怒,不顾麻木的后穴中还有他的东西,抬脚便向他脸上踹去。
    谢明澜轻易地捉住我的脚踝,又压了回去,不知他是不是理亏,他竟也未再责骂什么。
    只是这一下换得他插地更加深,我早已力竭,连扭动闪避的力气都没了,一边生捱着,一边还念着方才他的狂态,含怒道:“你要掐死我吗!”
    他好像有几分不愿面对我似的,将我面朝床板按着跪了,一手撸动着我的性器,又一次毫不停歇地动作起来,半晌,他喘息着道:“后来,你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一脸不明所以,道:“什么?”
    心中却在暗忖:他是在和我解释么……
    谢明澜却不答了,只一味凶猛动作着,片刻不歇。
    我着实苦捱了许久,最后实在捱不过,便竭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挡在他小腹上推拒,见他毫不为所动,我只得咬着牙一闭眼,索性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好使得他不要每次都那般插到尽底。
    甫一握住,谢明澜动作便是一停,我心中一喜,心道:这牲口终于完事了?
    一睁眼,却见他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仿佛觉得很有趣味似的,挺着腰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手,他眼中波光闪动,怎么看都是更亢奋了。
    谢明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仿佛跟铁打的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一般
    到了最后,我被他揉搓得全身都散了架,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是一味的弄,间或胡乱抱着睡了些时候,醒了又是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再如何心不在焉,也察觉出不对了。
    又一次间歇,我喉间忽然犯起痒疼来,只得慢慢爬到床沿伏着咳嗽了半晌,可是一咳就牵扯着全身酸痛,滋味苦不堪言。
    谢明澜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咳,蹙了蹙眉,道:“你这又是哪作下的毛病?”
    我有气无力地伏在床沿,一味解闷儿似的咳嗽,待微微平息了些,半真半假道:“被你踢的。”
    谢明澜连连冷笑,道:“你是瓷做的不成?”
    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听都没什么底气。
    我想了想,道:“此处虽不辨时日,但……一两天怎么也是过了的,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又凑了过来。
    他现在一旦挨得近了,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微垂着眼帘,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颊,轻哼道:“另一桩事,便是朕将积压的折子都批阅发了,三日内,谁也不会来烦朕。”
    我一怔,顿觉天昏地暗。
    见他又揽过来,我忍着推开他的冲动,竭力偏开脸道:“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谢明澜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仿佛生怕我耍什么花样。
    不过许是我奄奄一息的模样不似造假,他到底是去了。
    他一走,我一边在心中回想着,一边咬着牙伸手将床上都摸遍了,没有寻到我想寻的那物,只得又忍着疼下了地,在桌上摩挲着。
    这间密室本就不大,这两处都寻不到,我便扶着腰,慢慢跪在地上寻找那样东西,谁知腿一软,一个没跪住摔倒在地。
    此间没人,我终于也不用顾着脸面,抽着冷气呻吟起来。我自腰下几乎都没了知觉,手指伸出去也是一味的抖,我又暗骂谢明澜许久,继续勉力找了起来。
    终于,我在床脚寻到了那个瓷瓶,掀开塞子嗅了嗅,又沾了些在唇边抿了抿。
    这好像是……
    我心头一震,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正在此时,密室的门发出厚重的一声,我应声抬起头,见谢明澜端着一碗粥,正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他面无表情地在我与那瓷瓶中游移半晌,我本以为他会发怒,但这一次他称得上平静,他将粥放在桌上,一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在床上半坐了。
    我登时如同受刑一般呻吟了一声,歪着身子道:“不……不坐……”
    他方有些恍然,又扶着我趴了下来,自己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我唇边。
    谢明澜默默地一勺勺喂着,我也暗忖着说辞,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等到这碗粥见了底,谢明澜仍是端着碗,勺子在碗璧上轻碰着,听得我心乱得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咳了一声,慢慢道:“你气我,要罚我,都好……但是,不要伤了你自己的身体……此物药性太烈,以后不要用了吧。”
    谢明澜霍然抬眼,他的眸子一向很亮,此时更是映着波光粼粼。
    直到他抿了唇,仿佛很委屈似的,别开了眼。
    其实,一直有件事,我没有想明白。
    苏喻也好,谢明澜也好,他们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苏喻说过,他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对我产生了带有欲望的爱。
    可是没有道理啊,按这个逻辑,他苏喻作为曾经的忠臣孝子,竟然做得欺君罔上私纵国贼的勾当,如今更该对苏家和谢明澜满怀愧疚才对。
    那他怎么不想睡谢明澜呢?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苏喻和谢明澜滚到床上的画面,我竟然觉得还挺相配。
    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自我的身侧探了过来,覆上我的手背,想要努力掰直我的手指。
    我懒得理他,闭上眼假寐起来,他却锲而不舍地自顾自玩着。
    我又腹诽道:连这种无聊的毛病都一样,你俩真是配极了。
    谢明澜拿着我的手指摆弄了半天,身子向上蹭了蹭,下巴抵着我的肩膀,他大部分体重都压了过来,低声道:“小皇叔从小便长手长脚的,今日我才发现你的手指也好长……”
    他也不管有没有回应,又翻着我的手腕,默不作声地在腕上伤处摩挲了半天。
    我暗暗几转思绪,忖度着心头血一事,只是我实在拿不准谢明澜的心思,他将我关在此地约莫已有十天,自那日后,他就绝口不提此事,我有心旁敲侧击一番,又怕一开口惹得他勃然大怒,我挨些踢打不要紧,就怕他发作起来摔了长明灯,再无回寰余地。
    此事攸关太子哥哥性命,我定要谨慎再三。
    只是时光易逝,日子一日一日的过,我实在心焦不已
    谢明澜毕竟还是一国之主,闹过了那三日,终究还是要去每日上朝议事批阅奏折等诸事,但到了就寝时分,他多半还是跑来纠缠我。
    我对着一切感到厌烦,但又怕他不来,若是他当真以后再也不来,我岂不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我连忙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微仰着头与他眼神交流起来。
    谢明澜有些意外,却伸手搂住了我,望着我道:“小皇叔,你还记得么……有一年你带我去打猎,先皇宠你,赐给你最好的鲜卑骏马,你十分喜欢……骑在上面意气风发的样子……那时我想,你喜欢好马……等我登基,便赐给你全天下最好的马。”
    我愣了一下。
    我当年是得到过一匹鲜卑骏马不错,但那不是父皇赐给我的,是父皇赐给太子哥哥后,他转赠给我的。
    要说宠我,也是太子哥哥宠我……不干父皇的事啊。
    谢明澜继续道:“那一日,你教我射箭,开始我怎么都射不好,你就把着我的手臂,教我如何挽弓,还告诉我,你有一个射箭的独门绝技要传授给我,就是在吐气的那一瞬间放箭,射得最准。”
    他一手枕着自己臂弯,姿态是全然的不设防,另一只手抓起我的手腕,用力按着旧伤处,眼神复杂道:“你走后,我练了很久……想等你下次来,射给你看……谁知道……”
    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板着我的下巴,口气中带了些强硬道:“你若再敢寻死,我、朕有的是法子炮制你!”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心中却纳闷道:他所说的什么射箭绝技那番话……的确像我说出来的,但……但这是何时的事?我怎么全然不记得了?
    我正思忖着,却听谢明澜又问道:“当时你说下次来若见我练好了,你就……”他欲言又止,只道:“你还记得吗?”
    “呃……”此处被他忽然问到,我却死活想不起来了,心知若说不知道,谢明澜定又要发作,于是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一心期望着蒙混过关。
    谢明澜不依不饶地逼问道:“是吗?那你说。”
    我顿时暗暗叫苦,沉默了半晌,见他的眼神渐渐沉寂下来,我只得硬着头皮胡乱蒙道:“带、带你去玩?”说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谢明澜神色不辨,半晌才泛出一个微笑。
    我心头一松,也跟着笑了笑。
    谁知下一刻,谢明澜就沉了脸,用力掐着我的肩摇晃起来,怒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你再给我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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