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幔点点头,“我们等你。”
这时候何清走过来,整个人扑在吴杉的背上,但是他抬着头问林幔,道:“林大哥!哇!恭喜你脱单了啊!新婚快乐!哦不对,婚礼还没有办……反正今天庆祝林哥你还是单身!我们来喝酒啊!”
林幔一愣,他扶着何清的手臂,免得他从背上滑下来,还说:“你成年了没有啊?能喝酒啊?”
这话让吴杉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何清更是不服气,还说:“我成年了啊啊啊啊啊!!林哥你这样很快就会失去我这个好宝宝的!我可以喝酒!我可以!还有吴杉你居然还笑!啊你还笑!你还笑!”
何清在吴杉的身上扭来扭去,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吴杉被他压弯了腰,拍着何清的腰让他赶紧下去。
另一边赵玉靖走过来,说今天一定要灌林幔的酒,大家不醉不归!
林幔心想果然还是要灌他酒,便说:“你们王大大说了,让我过来不灌我酒的。”
“哈哈哈。”赵玉靖好像特别高兴,“可是林哥,那是王哥说的,不是我们说的,喂——那边两个人在干嘛!你们快过来!喝酒啦!”
那边何清还与吴杉打打闹闹,听到这话,立马跑过来,就听到何清说“我成年了!我能喝酒!我能的!”的话,十分不服。
林幔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一样揉了揉何清的头发。
他第一个举起酒杯来,说:“谢谢大家那么捧场!”
赵玉靖说是要灌酒,但其实也没真的灌,大家也不是圈子里著名爱玩的人,就几个聚拢在一起,玩起了狼人游戏,如果游戏玩输就要受惩罚喝酒。
这游戏除了林幔还有那两个女演员也不会玩,头两局为了教他们学会这个桌游,王向清等人都放了水。
等他们正式开始玩,林幔发现就算是年轻的何清,临时转型的吴杉,还有大导演岳岚,一个个全都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每个人都特别会演,演得活灵活现,林幔两次都上当。
反倒是林幔这个影帝,在同样是影帝的王向清面前,真有点无力招架。
像是沈心甜那几个女孩子就算了,大家对他们可是相当温柔,但是对林幔这个刚开始玩没什么经验的人来说,在他们的眼里,真是随意宰割的小羊羔,根本不会放水。
而且林幔觉得他们就是故意找理由灌他酒。
一个晚上下来,林幔没能胜几局,脚边的啤酒罐倒是多了一堆。
然而林幔发现,自己的脑子还挺清醒的,喝了那么多酒下去,居然没有醉。
林幔便拿起啤酒罐研究一番,发现这啤酒酒精含量极低,酒精度也很低,可是口感却与普通啤酒无疑。
林幔再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啤酒是喝不醉人,只管饱而已,难怪刚才赵玉靖嚷嚷着说要灌他酒,看来是纯粹要“灌”而已。
“哎!这酒不错。”林幔连忙拍了张照片下来发给孙景南,让他去查查这个酒怎么样。
此时的孙景南正在家里坐立难安,他傍晚与公司的公关总监Lee一起吃饭,人家总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哪里可能再跟着孙景南跑外面再吃个夜宵,消磨晚上的时间。
所以孙景南只能回家“独守空房”。
半夜里孙景南收到林幔一张照片,原本他以为林幔会给他发啤酒罐的照片,就以为林幔已经喝醉,可再一看他的意图,等自己到网上一查,发现这新出的酒倒是真不错。
孙景南想来他们这次请一百桌,就算每一桌都意思意思,那也够他们喝的。
到时候用啤酒里倒点葡萄汁,有酒味,却喝不醉,给他的幔幔喝是最好了!
看来这次去单身party,也不算浪费时间嘛!孙景南心想。
而还在酒吧的林幔与他们玩了好几盘狼人杀,这一局他是平民,依旧“死于非命”。等一局结束,他愤愤地甩下身份牌,道:“平时看你们那么善良,玩游戏的时候居然全都换了副面孔!”
岳岚特别得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他这盘是“狼人”,大获全胜,还道:“玩这个游戏嘛不能太天真!”
正说着,沈心甜和她的两个朋友捂着嘴小小地打了哈欠,眼角泛出泪花来。
几位男士看到后,连忙说今天时间不早,还是不要让姑娘们熬夜,纷纷起身送三位姑娘回家。
林幔给孙景南发消息,随后他站在酒吧门口,一个一个将朋友们送走,再把酒吧还给老板之后,他只在夜色之中等了一分钟,孙景南就到了。
那辆熟悉的轿车引入他眼帘时,林幔不由得加快脚步轿车驶来的方向走过去,他的脸上逐渐浮出笑容来,心情跟着好了起来。
林幔因为刚才喝了酒,走了两步就有些踉跄,就看到眼前的轿车狠狠停下,孙景南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快步跑到林幔的面前。
孙景南说:“还是被他们灌酒了?是不是还喝了其他的酒?我就知道王大大之前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就一定没安好心!幔幔,我在!”
说完,孙景南将林幔揽进怀中,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就能舒服一点。
然而林幔笑着说:“没有没有,我没醉,就是太晚了有点累。”
孙景南搂着他,道:“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玩通宵呢!走,我们快点回去。”
“嗯……”林幔说,“快点回家。”
“对对,我们回家。”孙景南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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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林幔和孙景南来说,就好像是被上了发条般的,时光过的飞快。
本来还瞅着有半个月的时光,一眨眼之间,林幔发现婚礼近在眼前。
所有都已经准备妥当。
几套西装礼服从欧洲定制品牌那里直接空运过来。场地已经全部完成,林幔与孙景南在山庄住了一周的时间,就在做婚礼上的彩排。孙景南家里不少身处天南海北的亲戚朋友,这时候纷纷赶回来,参加孙景南和林幔的婚礼。
而越到婚礼这天,林幔很紧张,他发现孙景南也很紧张,但是孙景南正在努力地不表现出来,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自己的冷静。
林幔心想,他们连结婚证都领了,为什么偏偏会因为婚礼而紧张?
后来,在婚礼的前一天,林幔突然想明白了。
他们俩不是紧张,是激动。
他们终于可以在所有人的面前,正大光明地告诉大家,他们在一起,他们很相爱,谁都拆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