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蜜找了个私人教练专门锻炼腹部及臀部线条。
对方是个叁十多岁的男人,手臂上肌肉横生,那张脸却着实长的清秀。是个身材与脸不相匹配的男人。她这个健身房半个卡下来也就千块来左右,比不来那些贵妇级别的待遇。他偶有手痒的时候,但是没太过,殷蜜就没放在心上。
刚刚范涛把孙戚说得不堪入耳,其实她两都半斤八两。孙戚是从山高水长的地方来的,那都算不上一个村,什么都落后。她跟殷蜜说过,五六岁开始就跟着父母干活,七八岁的时候,有的城里孩子锅碗瓢盆都拿不起,她能单手拧着,跟吃平常饭似的。尤其是经历过父母患病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那么一座房,没人看得上。不管孙戚做什么,好像都距离那笔手术费很遥远。
结果就是,父母最后放弃了治疗。因为家里落魄,根本负担不起。这得多绝望,看着家里人在病床上,自己却毫无办法。书本知识、社会见识。由于长久封存在山里,根本没有这样的意识。孙戚唯一能做的就是哭,而哭破了喉咙,也没得人会施舍她。
没了父母,一个人没了束缚没了追求的目标。干什么都觉得素然无味。所以,她进城之后,什么都变得不在乎,只有身上有钱她才能吃饱饭,生病了才得治疗。在肉体关系上,她比殷蜜看淡很多。随便什么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只要给钱,她都做。
而殷蜜是,她可以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可以跳激情四射的色情舞,可以任人抚摸任人蹂躏驱打、骂得她头破血流,不值一文。最后的底线是,男人不能进入她。
说是欲情故纵也好、欲拒还迎也罢。
她总要给自己留点东西。毕竟她也不是生来就是这么低微下耻的舔狗。
有谁会无缘无故以伤害自己身体为原在基础去做事呢。
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可惜,殷蜜已经没有空间去怜惜别人。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着,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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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
外面黑灯瞎火的,大妈已经拿起行头去占地方跳广场舞。
她踩着黑回家,开电脑。
临近直播时间的时候,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
“殷蜜?”
那头好像是直播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她嗯了一声:“你好,有事吗?”
“这样的,今晚pk公司这边内定了孙戚,后台数据这边会帮你们控制。前两叁个小时你跟她会一直保持你追我赶的趋势,数值不会太大。最后孙戚险胜。”
他似乎并不是在跟她以平常口味进行交流,而是在宣布结果。
“我会跟你的经纪公司联络,今晚尽量别走大单。”
她刚准备带耳机,又取了下来:“我记得你们前几次都是公平竞争,怎么到我这就要走后门了?”
pk这东西会影响主播排名,她的经纪公司挺注重这块。前面几次,都没怎么输。
“反正你们就照办行了,哪能跟你说那么多?”
言下之意,你算哪根葱?
她把电话直接挂了,把今晚的直播链接分享到了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里有陈然生。
几年前加的。
陈然生的好朋友是詹仰。
他肯定会找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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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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