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虽然馋得慌,可实在是没力气。她在国师身上时快时慢的,自己倒是爽了,可把国师磨得难受极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带着阿水在他身上起伏不定。
就像漂流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她找不到方向,茫然四顾。
他是唯一的星点,他是唯一的光。
国师觉着阿水的穴儿还真是美极了,他一插进去就恨不得把她贯穿,可到底忍了下来。
结果呢,阿水来了这么一出,叫他不上不下的。
“怎么这么慢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满,阿水听了有几分不服气,硬使了几分力气,快速地起伏着。
国师得了逞,倒欣赏起阿水来。
她一身衣裳松松垮垮,粉嫩的肌肤隐约露出珍珠般的色泽。
阿水的动作有几分快,那奶子随着她动作也上下颤动。
国师眯了眯眼睛,低头含住了其中一只。
味道不错。
怪不得萧云生那家伙这么喜欢……
一想起萧云生也曾这样品尝过她,几分阴郁油然而生。
偏巧这时候阿水也停了下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穴儿里的水越来越多,却被国师的大家伙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没泄出去。
她不光是身体没力气,更是觉得堵得慌。
好在,国师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咬了下阿水的乳尖,阿水正是敏感的时候,他这么一咬她就疼得流了泪。
国师擦去她的泪水,心里一叹,怎么这么爱哭呢?
她一哭,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却不能告诉她。
他知道阿水是什么性子,若是知道他对他如此在意,估计要爬到他的头上来。
国师放过了她的乳,却狠狠拍了下她屁股。
阿水也急了,瞪了他一眼。
国师兴致更盛,把阿水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啵”的一声,淫液裹挟着他的精水儿肆意流淌。
二人听了去,都有些耳热。
“你就这点本事?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阿水哼哼唧唧的,一看国师终于舍得动弹,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浅浅地呻吟着。
国师从她那掏了一手水出来,手上亮晶晶的,他将那手凑到阿水面前。
“知道怎么做吗?”
阿水瘪了瘪嘴,舔了舔他的手。
国师心中一喜,看来她也没忘呢。
他将阿水抱下身去,翻了个个儿。阿水被他钉在了座位上,双腿大张,任由他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她觉得自己好似浮萍飘絮,没个依靠,只好抱住国师的头颅,享受着这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
马车依旧颠簸。
那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阿水暗想,她自己体力是不是太差了?
还是被人插爽一些。
自己动什么的太累了。
“爽吗?”
阿水委屈巴巴的,她不明白,分明刚才那么不情愿的,怎么现在疯了似的操她?
还问这些话。
有什么好问的?自然是爽。
国师却紧盯着她,仿佛她不说话就誓不罢休。
“爽的。”
刚才她自己有多孟浪她是知道的,可自己在他身上的时候只当他是个物件儿,不觉得有现在这般害羞。
他问了这话,她才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人。
有感觉、会说话、还爱看她笑话的那种。
“那你怎么不叫?”
与萧云生做的时候也这么咬牙切齿的?
国师没问,只是又顶了顶,恨不得整个人直接入了去。
“会、会被人听见……”
这马车又不是自己动的。
阿水一想到赶车人可能会听到她与国师压来压去的声音,就觉得小穴一紧。
她这么一夹不要紧,国师却都快被她绞泄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国师看着阿水,她如此娇怯,却又如此放荡。说什么怕人听见,说这话的时候穴儿里还绞住他不放。
他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怜爱。
“外面听不到的。”
阿水不信,还是放不开。
“不信?”
国师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若让旁人听了你那声儿,岂不是忍不住要和我一起干你?”
阿水又被他惹哭了,却终于放心地叫了出来。
她的声音柔柔媚媚的,国师听在耳里,只觉勾魂。
阿水勾住国师的脖子,上半身被他勾在怀里。
阿水恍惚之间有种错觉,她一辈子都逃不开这个人了。
国师觉得那处是一层层的软肉,他分明插到底了,可还是觉得可以更深一寸。
他不爱用什么技巧,每一下都干得很深。阿水被他插得很快活,顾不上事后会有多疼了,她还挺直了上身,用胸部去蹭国师的脸。
国师又抽插了数百下,深深射进阿水的身体。
阿水被烫到了似的,紧接着也高潮了。
阿水可算是饱了,她转过脸去,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再没看国师一眼。
这么无情的。
不就是把他当成泄欲的东西。
国师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夜夜春梦,一朝如愿。这才射了一次,怎么够呢?
日日夜夜都不够,把她干穿了都不够。
国师有些恍神,竟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一面是现实中阿水避他如蛇蝎的样子,一面是梦境里阿水风骚入骨的样子。
他自己都不晓得,阿水究竟知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
他好似闻到什么香气,若有若无,萦绕在他鼻尖不肯离去。
国师一愣,却又陷入滚烫的情欲之中。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而言之,他是不会轻饶她的。
国师还在阿水身体里,也不是他不想拔出来,只是那穴里有意识吸他似的,他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他咬了咬阿水的嘴巴,阿水檀口轻启,那舌头顺势溜了进去。
阿水晕晕乎乎的,觉得这人嘴巴里甜丝丝的,倒是好味道。
她的药性算是解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睡觉。
她想说你饶了我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两条舌头反倒是纠缠得越来越紧。
论吻技,国师比不过阿水的。
阿水只是下意识地回应他,他却觉得十分满足。
男根又硬了起来,顶在阿水小穴中,顶得她又开始流水。
国师心头有些软,还有些酸涩。
阿水唇舌之间这般功夫,不还是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在犯贱。
何苦去招惹她?那么多女子,何苦去招惹她?
还不能怪她什么。
是他自己非要邀她入梦,是他非要从玄门门主手中把人抢了来,是他非要哄骗她与自己行这鱼水之欢。
求而不得最是煎熬,得到之后却又患得患失。
阿水还未进攻,他却早已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给她,任她践踏。
国师亲够了似的,放过了她的嘴巴。
阿水的嘴巴红红肿肿的,那小穴里也是,红红白白的。她一身被人狠狠干过的痕迹,有些淫靡,勾得国师又大力挺进起来。
阿水捱不住,低声求他:
“不要、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这时候哪有人停得住?
国师不说话,只是干她干得大开大合。阿水反抗不得,也就闭上嘴,可她觉得自己越发口干舌燥起来。
马车行进已有一日。
她粒米未进,水也喝得极少。方才情欲磨人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情欲得到了满足,就觉得又饿又渴。
“有水么?”
阿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国师见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气闷,却还是拿了水囊来。
他把水囊递到阿水嘴边,阿水没来得及说谢谢呢,就感觉身下被人用力一撞。
这一撞撞歪了方向。
两次三番都是如此。
阿水也就明白了,国师是故意的。
那种委屈感又涌上心头,阿水却不敢再哭了。再哭,迟早哭脱水。
国师看阿水又不搭理他了,他有几分着急,心想这丫头不禁逗的,他怎么老是忍不住呢?
他含了一大口水,撬开阿水的嘴巴,一点点渡了进去。
阿水渴极了,就着他的唇舌,贪婪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