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半睁开眼,忍不住嘤咛一声。
眼前一片春意盎然,正是江南三月,草长莺飞。
还不等她思索出哪里不对劲,她就看到宫天禄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宫天禄长得本就惊艳,平日里那么严肃倒叫人忽视了他那副好相貌。
这么一笑,阿水不自在地低下头。
公子仪表岂风流。
阿水脑海里蹦出这句诗,一想到下一句是什么,脸上又热了起来。
“妹妹怎么睡着了?”
阿水绞着手指,小声回答。
“我也不知道。”
她只记得漂亮姐姐和她一起吃了晚饭,道道她都喜欢。
她本想去找宫天禄问清楚什么时候才能走,这里是好,可气温低些,她更喜欢暖和些的地方。
却不想一阵困意袭来,她就不省人事。
再醒来,就是这里。
她不是在北朝宫中么?怎么一眨眼跑到江南啦?
阿水眨眨眼,也不指望宫天禄会回答。
这里倒是个好去处。
北朝风光虽盛,可终究太冷。
她穿了好几件衣裳,还是觉得难受。
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人要厚衣服。
她看漂亮姐姐穿得也不多,怎么就她一个冷呢?
“妹妹喜欢这儿?”
阿水点头。
她心里却想,天禄哥哥今天还真奇怪。
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一直拿那种眼神看她。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是他一脸冷漠的样子看起来习惯些。
“妹妹对我可真是狠心!”
宫天禄解开她胸前的带子,却不着急,仿佛要慢慢品尝她似的。
他亲吻着阿水肩头,那处圆圆润润,口感很是不错。
阿水想要推开他,惊觉自己动弹不得。
“傻妹妹,这是梦,你怎么反抗呢?”
他在阿水耳边轻声说道,阿水一听也不挣扎了。
只是觉得愈发羞耻。
这种梦她以前从未做过的!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心里竟暗暗想着同他做这事么?
“妹妹不想被我干吗?”不等阿水回答,宫天禄接着道:“那怎么做起春梦来了?”
宫天禄微微笑着,在她香肩之上,留下串串吻痕。
阿水觉得他说的不对,但又无力反驳。
难道还是他逼她做梦不成?
“没有,我没有。”
阿水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软。
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眨眨眼睛,发现自己不光无力反抗,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妹妹乖乖让我干不好吗?你看你还在流水呢!”
还真是个宝!梦里都流这么多水!
宫天禄冲她扬了扬手,阳光之下,看起来竟有几分诱人。
阿水受了什么蛊惑似的,轻轻舔了一口。
嗯,味道一如既往。
宫天禄一看她这样,心中很是开怀。
“吧唧”一声亲在她的脸颊上,他哈哈大笑。
“我的水妹妹,你以后这里的水,都为我一人而流,好不好?”
他说得下流极了。
因为这是梦,他可以为所欲为。
可只有他才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紧张。
要一个承诺,要与她的夜夜笙歌,要她全部的爱与真诚,要她只有他一个人的未来。
要她……
宫天禄有时候会想,中那苗毒的人究竟是萧云生还是他呢?
阿水难耐地呻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微合眼,看着远处叽喳的燕子。
这梦也太真实了。
宫天禄得不到回答,也不再纠结,俯下身,含住她的花核。
他早就想尝尝这里是什么味道了。
和他想的差不多,有丝甜,还有股香气。
还真是花一样的姑娘。
宫天禄心神一荡。
怪不得说美色误国。
他原以为是男人爱将错推到女人头上,可轮到他身上,扪心自问,他也甘愿为她亡国。
阿水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厚厚的,有些微的凉意。
她闭上眼,手里揪住几根草,不想叫的,却还是叫出声。
宫天禄渴极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停都停不下。
阿水已经知晓前戏的乐趣,也就由着他来。
这不是梦吗?
反正算不得真。
阿水觉得身上传来微妙的触感,她甚至听到沙沙的声音。
她微微睁眼,却是愣住。
“天禄哥哥,这、这是什么?”
几条浅绿色的藤蔓,在她身上耀武扬威。
双乳、细腰、大腿、甚至小腹……
她身上的敏感点没一处被放过,那东西磨蹭来磨蹭去的。
像有意识似的。
除了诡异,阿水竟也觉得有阵阵快感传来。
与男人的手或唇不同,这藤蔓凉凉的,还有些毛茸茸的小刺。
有些痒,也有些疼。
但还可以忍受,甚至渴望更多。
藤蔓磨蹭的速度快了起来,阿水口中也传来越发细碎的呻吟声。
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身下囚着一个赤裸的少女。
那少女身上是条条藤蔓,勒出她的柔美线条。
除此之外,不着寸缕。一派春光,一览无遗。
她的肌肤上凸显道道红痕,一副被人凌虐的模样。
可她的神色分明写满了快活,那处幽洞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什么。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这是山间的精怪,你看它们很喜欢你呢。”
宫天禄虽然在笑,阿水却觉得有丝害怕。
“天禄哥哥,我好怕。”
许是因为在梦里,阿水胆子大了些,直接道明自己的害怕。
“怕什么?”
他喝够了水儿,又揉捏起她的椒乳来。
怎么感觉比原来大了些?
阿水还来不及说话,就觉得那藤蔓循着味儿在她花穴处蠢蠢欲动。
刚开始还只是试探,试探着试探着就等不及了,一举刺进她的花穴。
那藤蔓一根不过男人食指粗细,却步步紧逼,深入到她身体深处。
“天禄哥哥,它、它进来了!”
阿水呜呜哭着,不知是被小刺蹭疼的,还是由于那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你叫得这么好听,谁听了能忍住不干你呢?”
宫天禄又抓了两根藤蔓来,引导他们一并深入那花穴。
阿水才觉满足,也不去抓什么草了,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成精的?
她胡乱抓了宫天禄的背,将他拉向自己。
宫天禄眸色转深,轻轻吻上她的樱唇。
他知道阿水喜欢与他接吻,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可上次亲她她明显软了不少。
她对自己,并非毫无感觉。
只是她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宫天禄这么一想又有些发愁。
要怎么教会她这些东西呢?
这丫头真的开窍了吗?
藤蔓的技巧就高明许多。
在阿水的花穴之中,九浅一深,层层深入。
阿水只觉被顶到宫口,有些疼痛,不由得轻叫起来。
坏东西。
到底是蠢物,不知这事自有乐趣。
干嘛硬来?
但阿水还是觉得很爽。
也许是旷久了?阿水无言思索。不然怎么会发春梦?
还是和那个不好惹的宫天禄。
别的藤蔓也没闲着,将阿水玩得爽极。
阿水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蜜液将那小刺都打湿了。
宫天禄吻够了阿水,也不着急入她,倒是欣赏起这幅海棠春睡图来。
美人酣梦于海棠丛中,半梦半醒之间,却与藤蔓合奸起来。
宫天禄知道自己那处硬得有些发疼,为了下一步阿水能够配合他,也只好选择忍耐。
这丫头忍不过他的。
宫天禄想的确实没错,阿水哪里是能忍的性子?
那藤蔓变得湿滑柔软,阿水却又怀念起男人的坚硬起来。
这藤蔓是很好,可还是比不上……
阿水回忆起上次与宫天禄在马车中的欢好,怕被人发现的刺激和难以言表的快感,铸就成一次难忘的绝妙体验。
她想要。
却不想再求他了。
阿水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