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苍白着一张脸,摸着肚子不断喊疼。宁国师却挂着阿娘的鼻子笑着说阿娘又唬人,随后又将阿娘搂在怀中,安抚般得揉了揉阿娘胸前的白团子,阿娘似是之前被针刺得敏感了,又哀哀叫了几声,那手渐渐滑下,拂过阿娘细嫩的腰肢渐渐探到那处充了血的粉肉肉处,只轻轻一碰,阿娘的身子就颤栗起来。宁国师点了点头说了声不错。
宁国师的手指轻轻往小洞处插了进去,有些粗暴得捣了捣,抽出后那处小洞哗啦啦流出一大片水渍,沾得榻上的垫子湿了大半。宁国师又在阿娘身上扎了几针,与之前的位置并不相同。随后躺在榻上,让阿娘坐在他身上,小洞含着他的棍子。阿娘显得十分熟练,轻轻得坐了上去。宁国师的棍子特别挺直也很长,只是两边的圆球略微比秦将军的小些,但此刻也是鼓囊囊的。
宁国师教阿娘调整呼吸,然后又教阿娘怎样上下摆动,说是这样对胎儿有利。宁国师的腰臀也是一耸一耸的,阿娘往下的时候他刚好往上顶,阿娘抬起身子他也回来。就只见阿娘的小洞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湿哒哒的把宁国师的棍子浸得锃光瓦亮,还糊得宁国师棍子边上的那层毛发湿漉漉的。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
阿娘喘着气说累,宁国师却不是很满意,说阿娘得配合他的节奏而不是他配合阿娘的。阿娘显得有些委屈,说扎在身上的那几处针现在酸酸麻麻得难受。宁国师说这是起效果了,加上他的药剂,可以更好安胎。阿娘点点头,咬着牙跟着宁国师的动作上下用力摆动着,只听得“啪啪啪”撞击声在夜间显得尤为响亮,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宁国师的臀部大频率得抖动着,阿娘几乎都快要跟不上,还好之前在秦将军府上练过功,阿娘的体力也慢慢跟了上来。不一会儿两人都出了一层汗,阿娘最后也有些支撑不住,抱着肚子小心瘫倒在一边,有些累坏的模样,时不时合合眼。宁国师将阿娘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卧,拉起阿娘的一条腿抗在肩头,这次没有进阿娘的小洞,而是进了屁眼。
我皱了皱眉,那不是拉粑粑的地方吗?宁国师把自己的棍子插进拉粑粑的地方不脏么?想到刚刚阿娘尿了不少在宁国师身上宁国师都不嫌脏,倒是开始有些敬佩宁国师的医者父母心了。想来阿爹也怕是误会了宁国师的,偷偷做好事还不留名,为了治病不顾污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屁眼似乎比前面的小洞更小了,所以刚进去的时候阿娘就痛得皱眉头。宁国师让阿娘放松,阿娘却说想拉屎,宁国师又摇着头笑了,说这两天都给阿娘洗过,让阿娘好好含着。阿娘似乎有些疼了,却乖乖得听着国师的话,只是将头埋在枕头里默默留着泪。宁国师却问阿娘这里是不是没被进过,所以才不习惯。阿娘点了点头。宁国师有些哑然,笑着嘀咕着,说是不知王太医看上了何人,做了一半了怎么又不动你了。我不懂宁国师的意思,阿娘就更不懂了,只说王太医很尽责的。我也觉得王太医很尽责的,阿娘怀孕他经常过来看诊,就算现在宁国师给阿娘看了,他也十分大气得打掩护。
宁国师没再说什么,只是让阿娘扶着床柱固定好身子,他在阿娘身后一顶一顶得挺进,有时还摸了摸阿娘的肚子,喘着气说要是阿娘生个女儿就好了,他也能收作徒弟了。阿娘的气息也不稳,“嗯嗯嗯”得叫着,像是要被撞飞一般双手吃力得扶着床柱,可还是断断续续得反驳着说还是希望是儿子的。可儿子做不了徒弟啊,宁国师回答着,到最后开始发出“呀呀呀”的声响,撞击得力度更大,不一会儿就掐着阿娘的白团子抖动起来。宁国师的棍子滑了出来,依旧硬挺的模样,头上不断吐着白色的液体,这种液体阿娘的屁眼不断得溢出,宁国师将棍子朝向了阿娘的肚子方向,棍子不断抖动着,喷出的白色液体糊满了阿娘整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