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丑很粗鄙,出门吃吃喝喝的时候是坐马车,回家的时候是让人两条腿一瘸一拐地走,贺言谦心里很不舒坦,看什么都不顺眼。然后就在系统的教育下,他召集了路旁的几个乞丐,散光家财,告诉他们一个小道消息,据说太史的儿子是个兔.爷,和小.倌.里的花.魁好上.了!
乞丐们拿了钱,才不管消息真假,吃饱喝足后立马孝敬“衣食父母”,事情办得妥妥!
没到三日,城内外到处在传.播太史儿子和小.倌.花.魁的二三事,有鼻子有眼,传得花.魁都觉得太史儿子要接他回家了。四五个版本,但无一例外的,全部矫情造作。
贺言谦头一次暗搓搓造谣,心虚地闷在家里不出门,竟然破天荒开始看书。
当年曲府随着三皇子的失势迅速败落,一蹶不振,太史的儿子就落井下石了,和曲天凛有夺妻之恨。
这个妻,就按照剧情走向,是曲天凛前段时间泛舟时遇见的,并且没几日后两人就定亲了,贺言谦泛舟当日只顾着和宁逸泽打.野.炮,哪里顾得上什么命中注定要被别人夺走的未婚妻?
再说古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妻在当时讲和曲天凛关系淡淡,门当户对罢了,曲家既已落马,对方也没必要搭上女儿的幸福,另则门户也无可厚非。
怪就怪在那对狗.男.女太过分,背着曲天凛勾.搭.上许久了才退亲,太史儿子还刻意到府上找曲天凛,使劲踩一踩他这个前任情敌。
贺言谦手指夹着毛笔乱转,“太过分了!”
系统:【善恶到头终有报,踩人终将被踩脸,恭喜宿主完成“打脸任务(一)”奖励积分1000。】
宁逸泽朝后,褪下官服。
因他揭露蛮国使者的不轨阴谋阴谋有功,皇上前些时日特批恩准,日后宁逸泽同其他皇子一般入朝参政,面圣可不跪,御前赐座。
如此皇恩,自开国以来便没有过的特例,宁逸泽招去政敌的连番弹劾。而皇上一句“三皇子都瘸了,朕不在意他跪不跪,你们何须多管?”驳回数封奏折,并在其后给多嘴的大臣于朝上几次穿小鞋,才压下宁逸泽那些政敌的气焰。
围场秋狝,黑衣杀手致宁逸泽双腿残废,距今已过去十个多月,近一年的时间,朝堂之上,各方官员势力早被血洗过不知几遍。
当年拥护宁逸泽的官员私下里另投明主已近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在摇摆不定,毕竟几位皇子争储激烈,保不准下一位走向三皇子老道的什么时候就来了,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宁逸泽退出争储时让人心痛摇摆,他二次入场就更惹人争议和几手了。
拥护支持他吧没前途,放弃反水吧为了跟新主表忠心肯定得做一点对不住老主的事,说不定还要在朝上和人对掐呢,这就很有问题了。绝对会被宁逸泽记恨,新主那边也未必就稀罕墙头草。
“主子,任由那些人胡乱猜忌吗?”护卫给三皇子倒了一杯茶。
宁逸泽翻看他名下产业的账本,“狗急跳墙,随他们去吧。”
皇帝正当壮年,不出意外,随随便便就可以活个十几年,一群翅膀没.硬.的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向外传达的讯息,在当权者看来,敏感的猜疑,谁知养不熟的一群小子是不是在逼.他退位?
而太子二十有八,眼看三十而立,他老.子还稳坐金銮殿呢,也是急于收罗各方势力!
宁逸泽瞄向衣袍下合拢的双腿,紧致有力,却又无法行走,皇上的倚重,未尝不是他这个儿子更方便做一把利刃,帮忙割去朝堂上的那些不安因素。
如今,按兵不动,好过急于求成。
这个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也并不需要战争!
仆人敲开院门,“主子,刑部的尚书大人求见!”
宁逸泽放下核对的账本,沉吟道:“让他进来吧。”
蛮国使者交由大理寺审理,鉴于皇上目前暂时没有打进蛮国的心思,所以大理寺的判决较轻,以流放庶民之势赶蛮国使者回国。
刑部复审
宁逸泽引出的此案,皇上在朝时准许了他的参与,是以刑部尚书过来,有事相商。
“殿下,臣特来通报!”
刑部尚书施礼,拱手道:“对蛮国使者的复审有了新进展,特来通报。”
“哦?有何发现?”
“使者此前在大理寺时咬口称蛮国君主并无不服之意,一切都是他自行设计,但是到了刑部便改口,说…”
“你可以直言。”宁逸泽坦坦荡荡
刑部尚书抬头看他一眼,大有深意,“他说太子发现了殿下和他的预谋,殿下为求自保,舍车保帅了。”
“太子也被参与其中了?”宁逸泽笑,眼角一点轻微的笑痕,似乎不为所怒,他拍了拍手,“走吧,陪我一起去进宫面圣。”
刑部尚书眼皮子一跳,忙再一施礼,额头有汗,“是曲大人推荐我…”
宁逸泽稍显意外,冲他点头,“我知道了!”
刑部尚书这才松口气,不然案件这么大的进展,他却眼巴巴跑来牵涉其中颇广的皇子这里,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啊,还得需要三皇子在圣上面前为其美言。
贺言谦搬着案桌到窗旁,吹着有点凉凉的小风,两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研墨,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字体不那么难看了,还算工整,禁不住问,“今天多少积分了?”
按照字数算的,一个字1积分,系统小抠的很。
贺言谦之所以答应做这种无聊的事,是因为积分的多少,关乎他能获得的权限,在做任务时候也会方便自主选择,现在的菜鸟级别,很多对任务者而言不算隐秘的事,他都没有权限去看。
系统声音恹恹,【别吵,晒死了!】
“……”
贺言谦干脆扔了毛笔,趴桌子上睡觉。
谁想系统欠扁地说:【宿主,去床上.撸.一发!】
贺言谦诧异,“干吗?”
【我看!】
“艹!傻.逼.别和我说话!”
御书房内,宁皇放下了还批改着的奏折,对身旁的太监招手,大有询问之意,“李公公,你对外面一起来的两位怎么看?”
李公公恭敬地弯腰,小心措辞道:“老奴不敢妄言,但是三皇子能和刑部一起来,想必是审理蛮国使者事件又有新进展了,过来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