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眼神谨慎的瞟着林森手上的瓶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始脱衣服。
林森随手把碎掉的瓶子扔掉,起身走到沙发前看了一眼秃头男,秃头男被林森的一瞟,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往旁边挪了挪。
她把鞋子一脱,往沙发上一趟。动作娴熟且自然。
“叮叮叮。”
安静的包房倏然穿出清脆的声响。
在一看。
中间隔的那道纱,缓慢的被撩起,里面共出来叁人,只不过这出场方式也确实挺令人震撼。一位衣衫半漏,手里捏着两条黑色的绳子,顺着绳子往下看两位看不清面貌,依稀能看到紧咬的嫩唇。脖子上被拴着粉色的项圈,半漏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绳子,林森找到清脆声响的来源处。
再次响起铃铛声,空气中好像崩起一根弦,这弦与铃铛声重合在一起,使得看不见的弦越崩越紧像是要缠在再坐人的脖子上,使人大气不敢出。
两位看不清面貌的裸女,在铃铛声响起就丝毫不敢怠慢的往前爬,两人爬的步调相当一致,不敢快也不敢慢,深怕错上一分。让背脊上的男人不适。
“金......金先生。”磕磕绊绊的叁个字从不可一世的张总嘴中说出,让再坐的几人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滑跪到地上,脸猛的的朝下。伏地的胳膊微微打着抖。
“对......”对字刚说一半,一把匕首带着寒光射进他的后脖颈,张总像是条鱼一般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
血顺着脖子往外溢出,离得较近的女孩儿被血崩到,吓的整个人都懵了。
林森坐的位置就在张总身后的沙发,在张总扑腾的那两下血同样也溅在她的脸上。
“呵。”一声轻笑从金浪的嘴里流出,地上的人把脸埋的更深,深怕慢一秒就小命休已。
沉寂的屋内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然而制造这股压抑气息的男人,正把玩着一名女孩儿的长发,半漏的衣衫也没包裹住那若隐若现的精悍肌肉,而裸露在外的胸脯上有两道可怖的伤疤,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野猫。但被那一双不带任何色彩的眼神扫上一眼你又会觉得他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花豹。
他支着脑袋,指向林森,“你留下。”
地上的人终于得到赦令,几个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张总的尸体抬出去,即是地上迸溅的血迹也被擦的透亮。
林森被这一通的事件弄得有些发蒙,她没见过杀人的场面,虽然她也早已做好面临死亡的准备。万万没想到,来的有点快。
她不得不承认,她怕。
林森张了张嘴,发现好像出不了声,索性作罢。
“你脱衣服,值多少钱。”
她又张了张嘴,没出声。
“行。我给你开价,给你二十万,脱光。”
林森眉头稍稍一皱,毫不犹疑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打我卡上。谢谢。”
金浪习惯性的摸了摸胸口的伤疤,微眯起眼,打量眼前这个裸体,先看看胸部,直接下了定论,可以平天下。
往肚子上看腹部倒是有着紧致的曲线。两条腿不像平常的女孩子那么纤细,倒也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这双腿以他审女无数的眼光来看,他喜欢。
“我要艹你。”
林森倒是不讶异,“给多少钱。”她没忘,她本来也是这的陪酒女。
“五十万。”
林森手撑着脑袋思索了一下,“成交。”
金浪从两人身上站起来,一把扯掉松松垮垮的袍子,淡淡的对地上的两人下了命令,“滚出去。”劲直走向林森,一拉一勾林森就被他抱到怀里。
两女孩儿也不敢耽搁,就真的在地上打着滚出去了。
林森嘴角抽搐......
包房走廊,李经理接到电话就赶紧往林森所在的包房赶过去,走到门口就看见张总的尸体,眼神一凛,“谁干的。”这张总倒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他这头上的人,别说他了就是他们老板也得惧怕叁分。
秃头男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靠着包厢的墙面无力的坐着,“金先生。”
李经理松了口气,又听了他们的来龙去脉,眼神凛冽的扫着地上跪的几个女孩子,“傅小柔,怎么会出现在张总的房间。”他身上散发的冷气也没让几个女孩子从刚刚的惊吓中走出来。
身上崩上血的女孩子颤颤巍巍擦拭身上的血迹,“小蓝没来,然后这个姑娘就进去了。”
李经理安排人先把尸体处理了,盯着包房的门看了许久。
女孩儿还待在原地,惊魂未定。
“金先生是谁?”另一个女孩儿问到。
“王总,让人在给您开一间上好的包房,您如果一直坐在这,不知道金先生出来时心情会怎样?”李经理常年混在这种地方,各种事件他都见过不少,当然也处理过不少。
早就已经圆滑的让人抓不到他一丝的把柄。
秃头男赶忙偷觑了一眼这个包房门,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李经理的胳膊,“快,现在带我去。离这里远一些更好。”
金先生是谁?
他是一家名为《稀客》保镖公司的头这是外人对他们的认识。
但在道上,他们被称为“叛逃的赏金猎人”,在联盟赏金猎人是一项正值与危险并存的职业,由于直接与自己利益相关,从简单的各种委托到触犯法律的暗杀活动,以及一些国家无法出手就用高价让他们出动搅乱政治格局。
在工作性质上赏金猎人在联盟里是非常复杂的,各个地区的法律赋予赏金猎人的权利有所不同,但总得来说,赏金猎捕是合法的。通常,他们获得的逮捕权利会超过当地的警察。
但这项工作也不是毫无底线的放纵,他们也要遵守相应的规章制度。
所谓的“叛逃”是他们利用赏金猎人的身份,帮助不法分子逃脱法律制裁。
而他,谁给钱多,金浪就给谁干。他杀伐果断,不留后手,有了名头也有人愿意投靠他,自己就搞了个组织,别人都叫他们叛逃者。
李经理送走秃头王总,走到林森所在的包房门前,陷入沉思。片刻功夫他眼里的意味不明,纠结各种情绪消失殆尽。
少有的失落感让他对第一天上班,就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离开的傅小柔产生了惋惜之情。
基本没过多的停留,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步子减慢了少许。
林森赤身裸体勾抱着男人的脖子,她把脑袋缩在男人有力的胸膛,听着有节奏的“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越发虚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数,产生了不可抗的懊悔。
这种懊悔的情绪完全来源于对强者的无力感。在金浪抬手要了人的命时,她脑子里就已经想过很多解决方案,比如跟他冲撞一下,就连怎么出招她都过了一遍,但她看的到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告终。
兵法有云:未言战,先言败。
一眼望到头的结局,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她太弱了!
金浪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撩开纱帘。林森陷入自己的情绪里发着呆,被金浪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才回过神,原来纱帘之后竟是这样的。
入眼的就是正对着床的墙面,墙上一根暗红的细丝,从墙头直直拉到墙尾。细丝与墙面隔了一手掌的距离,细丝上垂挂着各种形状怪异林森叫不上名字的“饰品”。这些饰品有些发黑有些发紫与暗红的细丝融为一体,整个墙面透着一股恶作剧般的诡异感。
即使坐在软绵绵的床上,也让她感觉从内而外的寒意。
金浪从墙边取下一条通体发黑的长鞭,他在空中随意的甩了两下,嗖嗖的划空声让她知道这鞭子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鞭尾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冰冷的红色,林森仿佛再次闻到了血腥味。
她抱着双腿,沉默良久:“我没有被虐的喜好。如果先生想从我身上以这种方式找寻快感,怕是会让先生失望。”她不过只是随口一说,此人的手段断不会因她一两句话而有所变化。
金浪仿佛只是试试鞭子的力道,只见他双手捧着长鞭以虔诚的方式跪了下去。他将鞭子轻柔的搁在地上,双手合十,“给你血祭。”说完这句,他犹如扔垃圾一般,将鞭子甩到林森脚前一公分的位置。
“用它鞭打我。”金浪跪在地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林森下达着命令。
......这发展方向一下就偏了。
林森拿起鞭子,这鞭子有一定的重量,力气稍微大一点能把人打晕过去。
“有些冷,我去穿件衣服。”林森询问着地上的男人。
金浪冷冷一撇,温怒的盯着不紧不慢的林森。“速度,打。”从地上起身,以标准的跨立姿势背对着林森。
他的后背层层迭迭的鞭痕,这些鞭痕仿佛陷进他的肉里。林森从床上跳到地上,望着满目苍夷的后背,起手就是一鞭。落在不知何时的鞭印上,只一鞭深深撕裂一条长长的口子。
林森专找结痂的位置下手,每一鞭出手都带着一层血花。她舔舐着嘴角,起手又是一鞭,这鞭下去,她伸手顺着一道裂开的伤痕重重的按了下去,金浪只是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她将带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不经意抬手又落在同一道位置处,垂与地面的鞭尾有血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两人一个起鞭一个挨鞭,谁都不发一言,
林森绕到前面,对着他胸前从左肩直到右胯骨的位置,金浪勾唇轻蔑的一笑,“呵呵。”
再次起手,鞭子直接被金浪用手接过,大力一拽,林森顺着力道松了手,他把鞭子甩到一边,一手抓住她,扔到床上。大力分开林森的腿,开始林森还想躲,想了想没必要就直接一副慵懒的样子,双手枕在头上,“嗨,可算开始了。”
打人也是力气活,尤其她这种拿人钱财与人方便。
不知道在哪本书看到的一句话,正好适合金浪:虔诚的时代最为擅长血腥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