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钱菲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果然她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刚才还迫不及待程逸能把东西放来,这会真的是避之如蛇蝎小腰扭得跟上了电门一样往后躲。
“小雨伞呢?”虽然她貌似过两天就要来大姨妈了,但是她内心还是有点点小害怕的,万一程逸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病呢?
程逸愣了一下,退出去后撑在她身上死死地盯着她,钱菲被盯得心虚得快要临阵脱逃的时候,他起身去旁边的抽屉的里找东西去了。钱菲躺着看他里里外外地将抽屉翻了一遍后,露出说不上来的奇怪表情。
他记得明明还有两盒的,林音梵连这种卫生用品也都带走了。
这炮是打不成了。钱菲在心里叹息。
程逸经历了一番的混乱之后,也没有方才的精虫上脑。稍稍再想一下就知道,口齿清晰,动作敏捷,装疯卖傻,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程逸现在还光着身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仰头靠在了柜子上,眯着眼看床上头发凌乱,身上挂着一条皱巴巴睡裙的女人,他的目光似乎都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在风光之下逡巡。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到底还是个女人,他话还是收了收,主要他更气的是自己,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
原本他以为这女人看着娇娇弱弱实则是株坚韧不拔的小草,事实上却是一朵凶猛的食人花,稍不留神可能就被消化了。
食人花朝他龇牙咧嘴地笑了,“你屁股不凉吗?”
钱菲知道程逸想说的是她骚,骚到现在水还在流,方才晕眩缺氧的感觉也想再来一次。程逸也还在支棱着,孤男寡女,气氛暧昧,很适合两人一起做些不限于在床上的两人运动。
因为一个避孕套冷静下来的两人都清楚地知道,如果这时候不好好地把话说明白,分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后的相处将会很困难。
仅仅靠合租而发生的社会关系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他们今天才成为了同一个合作项目组的成员,往后的工作还有很多的联系和交接。
对于钱菲来说这算是她进入职场以来第一个接触的项目,不容有失。程逸更不允许有任何的不相关影响到他的工作,高要求高标准,帮助他铸造了这行内的口碑。
程逸不说话,挪了挪屁股蛋,最后起身随手抓了条毛巾围住了下身,然后在离她最远的凳子上坐下。
她最近在职场学到的一课,在老油条面前,就不要耍什么滑头了。他能把你看得清清楚楚,什么小动作都无所遁形。如果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最应该展露出来的是真诚,以及展现你的能力。
钱菲觉得程逸是老油条。她不想与他合作,但是她馋他的身子。
好比说你明明知道玻璃橱窗里的蛋糕很好看,但是这是非卖品,永远都不属于你。每天路过的时候可能只会觉得好吃。因为你知道要填饱肚子的话,不能只吃蛋糕。
但是突然橱窗的玻璃被你打碎了,触手可及,你舔了几口尝到了从来没有吃过的甜味,就在你准备一口咬下内里柔软又香绵的内馅时,就被人撤走了。
钱菲又不甘心又馋,不知道程逸是不是跟她一样的感受。方才他对她的身体也是有欲望的吧?不然她没有打断的话,床现在可能就咿呀咿呀地开始叫着了。这张床有多不耐操,她在隔壁房间都能听得很清楚。
“我一开始真的是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后来哭着哭着就哭清醒了。后面也算是顺手推舟了。”钱菲心虚道。
她的心虚重点不是在后面的顺水推舟,按照她来说的话,那应该是蓄谋已久。就是前面的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是假的,她脑子里是知道的,只不过被酒精放大了情绪,那些羞耻的片段是不能承认的。
只要我咬得够死,就没有人真的能撬开我的嘴。
现在的钱菲有点理解,为什么很多人渣面对着逼问和铁证,在否认的过程中也能坚定不移,矢口不认。
程逸要被这个顺水推舟给气吐血了,合着在她口中他就是个消遣玩意。想白嫖他或者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人数不胜数,这女人也就腿合他心意点,皮肤白了点,做饭好吃了点,平时抠搜得跟个铁公鸡似的,他难道说就要给她推了吗?真是白费他难得的同情心安慰她了。
“没想到你的技术比我想象中好。”钱菲顿了顿,认真地问,“你这样挺着不会难受吗?”
她指的是毛巾被顶起来形成的小帐篷。
程逸恨恨瞪了她一眼,脸冷得跟刀刻的冰块一般,他还是小瞧了这位二房东,这么大胆的发言到底是蓄意勾引还是真的天真无知呢?
钱菲眨巴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为课类似于男人问小姑娘的胸软不软。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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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狗男人那么快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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