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英俊邪肆的面容沉下来,他道,“今日为何不去送我?”
有宋明惜替他忙上忙下的,她去做什么?
不过这话若是说出来倒显得自己好像在拈酸吃醋一般,宋茯苓抿唇道,“今日有那么多外人在,我一个闺阁女子出去做什么?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
叶斐然挑起她的下巴,“我们尚未成亲就睡了那么多次,这合规矩吗?”
“……”
这句话刺痛了宋茯苓。
只要一想到当初是自己拿着一包春药去找他的,她就后悔的要死。
她自己自作自受不怪任何人,可是如今叶斐然这样说却让她觉得自己十分的下贱。
“是啊。”
宋茯苓自嘲道,“既然知道不合规矩,大哥哥往后就不要再三更半夜的来我的闺房里了。”
刚刚的话一说出口叶斐然就觉得不合适了,刚要说点什么来弥补一下,乍然听见她这样说,心不由就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把掐着宋茯苓细软的下巴,“小茯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先……”
又是这句话!
宋茯苓气急,一把狠狠的拍开他的手,赤红着眼眶瞪他,“是是是,当初是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去勾引的你,是我下贱,没了清白,就剩下一点点的自尊了,大哥哥大人大量,放我一马行不行?”
“你……”
她掉着眼泪,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叶斐然一颗冷硬的心被她的泪珠砸着,一点一点的,裂开了一条缝隙出来。
“哭什么?”
他的语气软和下来,动作生硬的抬手去替她擦眼泪,“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娶你的,这几日尚书大人不在,我就是想提亲也没办法啊。”
“……”
北方灾情初定,贪官污吏被叶斐然这个北巡的钦差大人斩杀了一批,现在急需提拔一帮官员上来,但是北方受灾面积太大,那些地方官员离的天高皇帝远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办实事,皇帝便派了宋尚书及几个大臣去北方督促地方官员尽快的落实灾后工作。
宋尚书是昨日离京的,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两个来月的时间。
“谁稀罕你娶,我就是出家做姑子去也好过嫁给你这个、你这个唔---”
话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叶斐然粗暴的吻着她,一只手直接把她身上的衣物给扯开丢在地上。
说的再多,还不如压着她做几次,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混……啊……呜呜呜……别碰我……混蛋!”
宋茯苓气急,挣扎的厉害,手脚并用的踢打着压制自己的人。
她那点力道,踢打在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一样,叶斐然不为所动,动作迅速的把她剥了个精光。
“留着点力气待会哭吧。”
叶斐然咬了一口她的绵乳,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宋茯苓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又被他粗暴的吻住了,她两只手被叶斐然用衣服绑了起来高举过头顶,这男人还用了巧劲,绑的结结实实的,但是又不会弄疼她。
“呜呜呜……”
殷红的乳尖被他掐着旋转玩弄,叶斐然丝毫不留情的亵玩着她胸前的两颗小红梅,旋转着拉扯,间或揉捏着丰满的乳肉,宋茯苓被他吻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抗议。
两个人津液交融着,舌头你追我跑,宋茯苓最后不敌,被他吸着唇瓣咬了一口。
薄唇从上往下,最后含住了一颗绽放的小红梅狠狠的吸允舔弄起来。
“唔……嗯……啊……”
宋茯苓不肯放弃挣扎,弓着身体想要往后仰去。
叶斐然被她扭的下腹热气翻滚,他松开被啃咬的嫣红肿胀的小乳头,两只手一掰,大大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粗长滚烫的铁杵隔着裤子硬邦邦的抵在花穴上,危险的挺动了两下。
“混蛋!啊……”
宋茯苓不可置信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他竟然隔着裤子就这么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卡在花穴里,裤子的布料磨着娇嫩的穴肉,花穴里一大波的蜜液潺潺的涌了出来。
好在叶斐然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的就这么整根插进去,他把大肉棒抽出来,低头亲了亲宋茯苓的唇瓣,“再扭,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
无论再怎么抗拒他,可是当大肉棒真正进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动了情。
宋茯苓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肯再吭声。
就这么不想和他做吗?
叶斐然一瞬间的茫然过后是抑制不住的怒气,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着要让她爽的按捺不住发出娇吟声。
大肉棒开始凶猛的在花穴里律动起来,宋茯苓无声的抗议着,嘴唇很快就被她自己咬的出血了。
心里被一股异样的情绪堵着,叶斐然想也不想的低头掰过她的脸颊就亲了下去。
(迟早要虐一下这个狗男人,哼
看到评论有人问虐不虐,不,我们拒绝虐身
快点去偷珠来养我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