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惊喜了……”
“凭什么?凭什么啊!都是骗子,什么爱情,都是骗人的……”
男人时而喃喃低语,时而破口大骂,可兜着转着,脑子不清醒的人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那几句话在反反复覆着。
薛薛都要会背了。
而张鸣那浑蛋,陪着薛薛把季木景扛到房间后,找了个借口,对她眨眨眼便溜了。
薛薛不用猜也知道,张鸣估计是要给自己制造机会呢。
毕竟薛柚对季木景的感情应该没有人看不出来,特别是这四年来和季木景天天腻在一起讨论游戏的好朋友。
不过面对这么个连呵气都是酒味的醉鬼……
“你好好休息吧。”
薛薛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哪怕男人长的俊,身材好,眼睛雾蒙蒙的像小狼狗一样惹人怜爱,可她真怕万一到时候做到一半对方吐了自己全身那可不得糟糕?
反正来日方长,总能再找着机会的。
薛薛想的简单,然而就在她要抽身前,突然被男人一把拽住了。
猝不及防的失掉重心,任凭薛薛反应速度再快,还是狼狈的跌回床上去了。
同时,她的位置和季木景对调。
薛薛看着男人像只饿狼见着猎物般,又凶又狠又阴冷,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还来不及做出动作,便被狠狠吻住了。
卧室内,男人与女人的呼吸彼此纠结在一起,伴随着唇舌交缠间搅动出的啧啧水声,让整个室内的空气好像都跟着染上了层暧昧绮丽的香氛,浓郁的足以蒙蔽理智,刺激人类原始的情爱欲望。
“季木景,你疯了吶,轻点儿,嗯……”
薛薛挣扎的双手很快便被男人掌控住,大掌一把箝制纤细的双腕,将两条白笋般的藕臂高举过头顶。
如此一来,胸脯被迫挺立,瞧着就是主动求欢的模样。
“嘶……别咬……你属狗的吗?嗯……”
柔嫩的乳尖受到粗暴的对待让薛薛难受的蹙起细眉,然而身体的本能已经开始发酵,她甚至能感觉到自花心间淌出的涓涓细流,没一会儿就濡湿了内裤的布料。
很快的,抗拒的哀叫便成了婉转的呻吟。
又娇又媚,酥软人心。
季木景终于抬头。
被欲望给熏红了的黑瞳中,清晰的印出身下女人淫荡的模样。
衣服早已褪去,胸罩也被解了开来,松松垮垮的搭在雪白的胴体上,却是掩不住傲人的双峰,上头有青青紫紫的印子,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季木景的下身胀的更大了。
他难受的哼了一声。
肉物被勒的生疼。
季木景几乎想也不想的,拉开原本扎起却被薛薛蹭的都起了褶皱的衬衣,并利落的扯掉皮带,解开裤档。
旁的不说,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倒是赏心悦目。
背靠着枕头,媚着一双剪剪水眸的薛薛颇是轻松地想,特别是在看到男人外露的性器时,她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而且不像是过度使用的样子。
薛薛心中的膈应稍微淡了些,作为一个专业人员,她想,自己应该要摆正好心态才是,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就当嫖个高未来的富帅吧。
薛薛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季木景一无所觉,他只知道身体里有一股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世界三、闺蜜男友(07)H
见男人提枪就要上,薛薛直觉不对。
前戏不足,很容易受伤,而且得到快感的程度也会受影响,就好比同样是爬楼梯,从一楼到十楼和五楼到十楼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一样。
“松开。”
季木景见女人合拢双腿摆明不愿配合,英挺的剑眉一皱,语气中尽是不耐。
薛薛也不指望和醉酒的男人沟通,直接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腿缝间,指示道。“揉一下。”
季木景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似乎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薛薛无奈之余,只好自己带着男人的手揉上阴蒂。
季木景是木工的儿子,虽然后来走向游戏设计这条路成了个程序员,但从小由父亲培养出来自己动手做的习惯一直还在,也因此男人的指腹不像有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年轻人那样光滑,反而长着一层薄茧。
一接触到娇嫩,对比就格外明显。
“嗯……”
薛薛浑身一颤,娇吟不自觉的逸出檀口。
这无疑给了季木景鼓励。
“嗯……呀……好麻……呜……”
季木景的指头一会儿拧一会儿捏的,一会儿甚至用食指与中指夹起被玩弄的都红肿起来的小核,用指间转着摩擦着。
“不行……嗯,要,要泄了……啊……”
薛薛拔高音调,哆嗦着身子,迎来第一波作为开胃菜的高潮。
翕动的花缝间,春水流了满地,季木景目光灼灼的盯着这出乎意料的美景,在意识浑沌之际,用手掬起一捧温热,放到嘴中。
薛薛被这下流的一幕给刺激的红了脸。
女人娇怯的模样,似芙蓉花般动人。
季木景本能的做出了更多的挑逗举动。
“真香。”男人啧啧有味的吸吮起濡湿着一片晶亮的手指,像在品尝什么高级的美味一般。“真甜。”
“妳要不要也试试?”
薛薛一愣,没料到季木景会问出这种话。
不过季木景没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直接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送进了女人微张的红唇间。
一排整齐的贝齿咬下,也阻止不了男人悍然的举动。
“唔,嗯……”
手指模仿性器的进出,翻搅口腔内的津液,与调皮的红舌嬉戏玩耍,没一会儿,薛薛便觉得嘴巴酸疼的很。
她哀求的看着季木景。
季木景读懂了。
他从善如流地将手指抽出,然而还不待薛薛松口气,作恶的指头这会儿却看准了下方的小嘴,找着羞怯闭合着的花缝后,一举刺了进去。
“嗯啊……”
乍然被填满的充实感,让薛薛发出一声如泣似诉的低吟。
“嗯啊……那儿……”
手指虽然没有真实肉物那般庞然炽热,却胜在可以灵活动作,更能精准的按到令人浑身酥麻的一点,引起的阵阵快感细碎绵密,并不亚于阳物所能给予的快慰。
只是,身体的空虚却难以被完全满足。
“唔……那里,嗯……呀……再挠挠……嗯……”
“这里吗?”季木景哑着嗓子,看着女人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床上摇摆出妖娆妩媚的姿态。“还是这里?”
“嗯,都要……唔,嗯,好舒服……”
甬道内层层的媚肉绞住异物,像有数百张小嘴在啜着表面一样,吸的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