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不禁怀疑,自家那保守的老爸老妈会接受宁思白吗?
毕竟是姐姐喜欢的人,林遥不方便当着姐姐的面试探宁思白这个人怎么样。留下了电话号码给宁思白,说回了S市有时间一定要聚聚。顺便给他介绍自己的家属。
宁思白很客气,接过写着号码的卡片时还用了双手,随即也将自己的名片给了林遥。
林岚知道弟弟很忙,他说要走也没拦着亲自陪着走到饭店门口。宁思白知趣的没有跟上来,林遥这才得空问姐姐,“爸妈知道了吗?同意了?”
闻言,林岚无奈地苦笑一声,“妈没说什么……爸,不同意。说门不当户不对的,将来日子过不好。”
“你呢?”林遥拉住姐姐的手,“你怎么想的?认定了吗?还是想交往一段时间看看。”
林岚说,现在还定不下来是否真的会结婚,因为宁家她还没去过。按照他们的计划,下个月是宁思白的生日,宁思白打算带她回家,也算是认认门。至于宁家父母的态度,宁思白也没说太多,只表示父母不会干预他的选择。
林遥觉得宁思白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创下不错的家业,为人办事上应该很靠谱。所以,暂观其变吧。他叮嘱了姐姐几句,姐弟又说了些家常话,才相互道别。
回到酒店房间林遥抓紧时间休息。脑袋沾了枕头下一秒就睡着了。不累什么的,真心是假话。
这一觉睡到天色将黑,还是回来的温雨辰把他叫了起来。林遥洗了个澡,精神头十足。让温雨辰出去买点吃的,准备边吃边聊。
小徒弟刚走,林遥给霍亮打了电话。
这种时候找廖江雨帮忙肯定不合适,但林遥实实在在担心姐姐的问题。想来想去,就把霍亮同学想起来了。他让霍亮转告王十八,调查宁思白,算是正式的委托,多少钱随便提。霍亮当时预言:那孙子要是知道你找他办事,能乐的直蹦高,说不定还会倒找你钱。
林遥哭笑不得的将宁思白名片上的信息发给霍亮。
十分钟后温雨辰买了不少东西回来,林遥翻翻袋子,里面居然还有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熟食、零食,师徒俩便一边吃一边研究方连成的资料。
吸引林遥的是方连成的专业——美容整形。这一刻,他的脑子忽然想起很多事。
林遥问道: “雨辰,你见过林岳山本人吗?我是说没有整容前的。”
小孩儿正在努力啃一只鸡爪子,回道:“没有。小时候我在的那几个房间,没有林岳山;二进宫那一年林岳山已经走了。”
“连资料都没看过?”
温雨辰使劲摇头,急忙吞下嘴里的鸡爪子,“嘶糊,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遥放下手里的平板,说:“研究所给的资料上说林岳山整过容,而且不止一次。我们都知道,想要完全换一张脸一次手术是不行的,甚至半年时间都未必够。他换过几张脸了?最后一张是卫君,谁给他换的?换之前是什么样?这些我们都不了解。而方连成是个美容整形医生,我怀疑他给林岳山的脸做了手术。知道林岳山在换成卫君那张脸之前是什么样子。”
小孩儿立刻表示有线索可以提供,并在小脸上闪耀着:能夸我吗?的兴奋劲儿。
林遥笑着多给了温雨辰一只鸡爪子,“先说,说完了再吃。”
有奖励!好兴奋!
为了一根鸡爪子,小孩儿特别认真!他说:“上午我跟方连成聊天的时候,他说‘从我有了记忆就是在地球生活。三年前我才恢复属于无极星的记忆。但是不多,很零散。’。”
重复了方连成的话,随即,温雨辰说了自己的猜测,“师傅,我觉得,他应该是在三年前发生了一些变化,患病后让他认为三年前开始有了另外一个星球的记忆。那么,三年前的变化,是不是跟林岳山有关?”
小徒弟的分析很在理。林岳山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很有可能就是那时候接触了方连成,让方连成成了他的追随者。而换一张脸,从手术到恢复期,少说也要一年半吧,时间上也是刚刚好。
如果真的是方连成给林岳山换了卫君的脸,那之前呢?林岳山顶着谁的脸?接触过哪些人?在社会中扮演着谁?
师徒俩都吃不下去了,林遥催着温雨辰洗手,立刻去方连成家查看查看。温雨辰舍不得那只鸡爪子,直接塞进嘴里,打开门,“嘶呼,我先嘘嗨册。”
小吃货!你就不能先把鸡爪子放下,它又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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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只有我和小妖在家。没时间摸电脑所以没来得及更新。今天又是一堆事,所以短小一发。抱歉啊抱歉,后天回多更一点的。
☆、第26章
晚上七点,文堂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坐在一旁的翟谷清诧异地问他:“你就这么去?”
“哪里不对?”
翟谷清失笑,起身走到文堂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明确指出:你是去约会,不是去开会!非正式场合的约会你穿什么西装?打什么领带?从脖子包到脚,你是怕贺晓月怎么着你?闻言,文堂哭笑不得,只说习惯了,没想那么多。
翟谷清打开文堂的衣柜,帮他选了一套很休闲的衣服,随手扔过去,说:“你不会讨女孩子欢心,长的再帅也没用。就算是zhengzhi联姻,你也做做样子嘛。等等!”
见文堂扣上T恤的领扣,翟谷清恨铁不成钢地走过去,直接将扣子解开,敞开衣领露出里面一些白皙的胸膛,“这样随意点。我说文秘书,你以前没跟女孩子约会过?”
文堂淡淡一笑,“我很忙。”
“再忙也该有自己的生活。”翟谷清打扮完了文堂后退一步,看看,很满意,“我对投资一向看的准,你加把劲儿,能找个更好的。”
文堂噗嗤一声笑了。他很少这样笑。文堂是内敛的,是含而不露的,表情上很少有过于鲜明的表达。这一笑充满了温暖,多少还流露出不符合他沉稳性格的活力,整个人都鲜活起来。翟谷清愣了愣,随意移开了目光,看着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了,走吧。”
贺晓月比文堂晚到了十分钟左右,也不算迟到。文堂说翟谷清是朋友,以前跟一些部门合作过生意,人很好,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翟谷清是从远道而来,听说他们要结婚了,说什么都要先见见弟妹。
贺晓月矜持地问候了翟谷清。她坐在文堂身边。打量一眼,低声笑道:“你今晚很特别。”
“特别?”文堂淡笑着,“怎么了?”
“很帅气吧。”贺晓月仍旧矜持着,“以前也不错,就是看着太紧绷。”
翟谷清坐在他们对面,对文堂挑挑眉,似在说:这就是我的功劳。
点好的菜陆续上来,两位男士也聊了起了家常话。期间,贺晓月只是偶尔说上几句,并没有过多参与他们的话题。虽然文堂的注意力看似在翟谷清身上,实则一直在留意身边的贺晓月。
贺晓月瘦了,相比那一次送她化妆品的时候瘦的明显。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高价的化妆品不住眼瞎的乌青,看似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很快,翟谷清把话题引到了本市的案子上。翟谷清并没有提到司徒或者是林遥,巧妙的一笔带过。最后,他说:“这边的警方我认识不少人,需要帮忙尽管说。”
文堂笑着摇摇头,说:“麻烦倒是说不上,就是很乱。这件事牵扯到晓月,那边不好直接跟我说什么。案子没完结,我也不好过问。”
“我问了。”翟谷清对着贺晓月直言不讳,“前几天跟一位朋友吃饭,本来是请我多住几天的,我说没空,今天见了阿堂就准备回去。结果那边的一听他名字,才知道大家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