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将热粥与酱牛肉端上去,将冷的饭菜换下来,衡昀晔这顿饭吃得欲/火焚/身,真想立刻撂下饭碗直接上床,可是他也得考虑他家大美人的身体状况,不由得感叹自己他这个绝世好男友啊,怎么可以这么深情!
他为自己拜服。
吃完了饭,他就迫不及待的将餐具什么的丢在门口等阿姨来收,洗了澡,上床,一番厮摩,冉沫弥身上有伤,只能侧着不动,衡昀晔就抱着他从身后进入,一番翻云覆雨下来两个人都累了,衡昀晔就死死顶着那儿,不让自己的宝贝儿退出来,摆弄着让冉沫弥含了他一夜,就算第二天在键盘上的泡面上跪遥控器或者在搓衣板上的遥控器上跪泡面,他都认了。
就算中途宝贝随着他的浊/液滑出来,他也会立刻放进去,就是这么有骨气,有毅力,决不退缩。
☆、第章 回家了(下)
冉沫弥醒来的时候, 下身特别潮湿,衡昀晔那半夜流出来的玩意儿还顶着他身后, 虽然没进去但是也没穿衣服,一坨感觉特别明显, 冉沫弥的脸唰得一下脸红了, 昨晚太累太困了没跟他计较, 虽然难受就是不想醒,现在觉得非常难堪, 恨不得一脚把衡昀晔踹到床底去,衡昀晔侧着睡抱着冉沫弥, 睡着了还不忘记顶着冉沫弥那儿, 睡得一脸满足, 美梦做得口水直流。
半夜的时候, 那玩意儿软下来滑了出去, 一些液体也流了出来, 衡昀晔没清理就那样睡着了, 于是就在冉沫弥下身凝固了, 搞得他特别难受, 现在真是一个人生闷气。
不过想来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为了这种事跟衡昀晔生气,衡昀晔也没醒,他照样睡得很熟。
冉沫弥起来,一动就把衡昀晔吵醒了,衡昀晔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早。”
翻身, 一脚把被子踢下床,将鸟儿亮出来,冉沫弥实在没眼睛看,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他盖上,衡昀晔又一把掀开,冉沫弥又给他盖上,这次就随意盖了下半身,盖了那作案工具,因为他实在没眼睛看。
衡昀晔又一脚踢开,势必让鸟儿赤果果的暴露在人前,他揉了揉眼睛微笑着说着:“放心吧,它不会感冒的,让我散散热,要不然一会儿你又下不了床。”
冉沫弥咬牙切齿:“衡昀晔,你找死是不是?”
衡昀晔傲娇的翻了翻身,一脸不怕死。
白月光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着:“少奶奶,那个小白脸又来找你了,少爷,少奶奶的男人来找他了,我把他拦在门外了。”
衡昀晔一听这句话,差一点跪了,立刻拉着冉沫弥的手,忏悔而愧疚的说着:“沫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冉沫弥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去洗澡,衡昀晔在背后鬼哭狼嚎:“你睡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你对得起我吗?你这个没良心的……”
冉沫弥实在受不了他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床都被踢烂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五秒内,你再赖床,我就走人。”
这话一说完哪儿用得着五秒,一秒钟衡昀晔就滚下床站在地毯上,依旧光着屁股,面朝着冉沫弥,鸟儿还是很精神的,冉沫弥实在是没眼看,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始洗澡。
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洗的时候特别尴尬,吹头发的时候衡昀晔跑过来,硬是要拉着给他吹头发,本来挺好看的盛世美颜被衡昀晔一吹,乱糟糟的,虽然有一股别样的风味,但是跟冉沫弥那干净冷静的风格不搭,衡昀晔在心里默默谴责:让你去找人,看你去哪儿找男人……
冉沫弥拿过吹风机,瞪了他一眼,自己给自己吹了起来,终于将乱糟糟的头发吹顺了,衡昀晔看这样子想到了“为悦己者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赤果果的当着自己的面偷汉子,这还了得……
他瞪着冉沫弥,一脸不满:“那傻逼哪儿有我好?他来找你你就出去,你把我晾在一边你好意思吗?”
“你不出去你总该要下去吃饭吧。”冉沫弥笑了笑:“不可能连饭都不吃吧?”
衡昀晔醋坛子打翻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冉沫弥笑了笑推了推他:“快点儿洗漱下来吃东西。”
衡昀晔看了他一眼,立马雨过天晴:“给我亲一口。”
冉沫弥没动,没动就代表着默认,衡昀晔终于露出自己狐狸尾巴,按在怀里亲得冉沫弥腰软了把人打横抱起,按在床上,脱掉睡衣,幸好他的鸟儿还晾在外面,不穿衣服的好处就是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长驱直入。
两个人正是干柴遇烈火的时候,白月光又敲了敲门,冉沫弥立刻咬住嘴唇,衡昀晔竟然在此刻坏心思的使劲顶了顶,冉沫弥双眼迷离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月光喊着:“少爷,少奶奶,那个人说今天非要见到你。”
衡昀晔冲着门口大着声音喊着:“去问问什么事儿?”
白月光跑下去了,冉沫弥猛然咬上衡昀晔的肩膀,一口咬上去,衡昀晔顿时失守,做完之后抱着冉沫弥就是不想退出去。
没过一会儿,白月光又跑进来大声喊着:“少爷,少奶奶,那个人说少奶奶的手机打不通,他哥到处找他,少奶奶的爸爸生病了……”
冉沫弥目光一滞,他的手机被他爸打坏了碎屏了,他没有去买新的,原来这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看了冉沫弥一眼,衡昀晔冲着白月光喊了一声:“知道了。”
冉沫弥愣了愣,他走的时候,他爸打他,身体看上去很好,生龙活虎的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有病的样子,怎么短短的几天说进医院就进医院,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我们今天去医院吧,我陪你去,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衡昀晔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慰他说着:“放心吧,一定没什么大事的。”
冉沫弥默不作声,起床穿衣服,等到了楼下,丰左骆还等着,看到冉沫弥就跑上去说着:“跟我走吧,冉叔叔现在还在病房里,你哥已经守了很多天了。”
“为什么要跟你走?”衡昀晔十分不满丰左骆的话,一脸傲娇的要维护自己男朋友的地位:“在哪个医院,我们自己会去,不劳烦你,这年头,谁家还没有一个车啊,十辆迈巴赫是没有的,起码也有八辆吧。”
冉沫弥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要自己去了。”
丰左骆也尴尬的笑了,他本来无意与衡昀晔争夺的,但是衡昀晔处处防备着他,那种不上台面的手段很好笑:“这样也好,那你们自己去吧。”
丰左骆说完便没有逗留,冉沫弥急着去看他的父亲,因而也没有留丰左骆,丰左骆冲着他笑了笑就走了。
冉沫弥去医院的时候,冉楚河还插着氧气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电波图一行行的交换着,脸色惨白没有生气,眼睛闭的死紧,隔着玻璃门冉沫弥看了一眼,他不敢进去,穆琼还守在床边,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
没过一会儿,冉沫川来了,看到冉沫弥一脸忧虑便说着:“小弥,你也别太担心,好歹也算脱离了生命危险了。”
冉沫弥问着:“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走的那天晚上突然病了,医生说他胸部以下恐怕不能动了。”冉沫川叹了一口气看着冉沫弥:“他总是教育我在其位,谋其事,可是当了一个好官又怎样,他就能进烈/士陵园吗?他还不是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别人几篮子水果一送,到头来还是要靠儿子养,”
冉沫弥愣了愣,朝着病床上看过去,腿就像灌铅似的走不动,他觉得全身无力,站在门口,不曾走进去,也不曾离开,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冉沫川看到他没说什么,也不请他进去,冉沫川知道冉沫弥不敢进去,就连冉沫川自己每次走到门口看到他父亲都会觉得害怕,这个曾经风光一时无数人羡慕的好官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他走到衡昀晔面前,面无表情,不知悲喜的说着:“我想去松花陵园。”
衡昀晔点了点头。
松花陵园坐落在城郊的位置,是一处很普通的坟墓,上千户死者在这里住着,其中有一户还是那个有名的交际/花。
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她,她的大儿子,曾经睡过她的男人,她爱过的人,家人,朋友,邻居……
所有的人都不记得了她,她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每年清明连个送花上坟的人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证明她来过,她来的时候清贫苦楚,走的时候也只是鲜血飞溅了一会儿就留下这个长满杂草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