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是对咱们都有好处的所以一直隐瞒着?”
……
“如果不是这次说漏嘴了,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
“咱们两个,说是两个人,但现在在一个身体里,你想找到烈阳我想复仇,想让陈家过上好日子。你不知道怎么从这个身体里离开,我同样也不知道,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我们两个在这个身体里呆一辈子……”说到这里陈光宇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关于这个问题他早先还真没怎么想,现在说到这里,想到未来几十年都要和这么一个货同吃同睡同思想……
就算陈光宇早年混迹于黑道,曾面对十把西瓜刀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由得有一种绝望。不过他毕竟也算是历经风雨,最近又饱受磨练,心志那是比重生前更为坚定,就算此时有暗无天日之感,也到底挺了过来。
“总之,咱们两个大概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啊,一直吗?”
“你那是什么语气?你以为老子很高兴和你在一起吗?你个哭货,每天除了嘤嘤嘤就是喜羊羊,没追求没目标没上进心,不是要手办就是看动画,老子要不是没选择早给你甩出去了。一开始你说要找力量,我千辛万苦的给你找来了,不知道怎么弄又带你去图书馆,我是想要找办法,你却是想要看动画。时间都浪费了浪费了浪费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所谓的力量老子都陪人睡觉了,你还不满意?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
“你哪是为了这个陪人睡的,就算没有这个……”
“你给我闭嘴!”
陈光宇最近的闭嘴越来越不好用,每次他说完,烈阳都要再啰嗦两句,不过这一次他成功的呵斥住了烈阳,后者嘤了一声不敢再说。
“是的,我重生了;是的,你是一个器灵。我比普通少年有更多的经验更多的,你也有一些我们能用到的知识,我们是比一般人多了很多的优势,但这不代表我们一定能成功!我们有钱吗?有势吗?我又摊上这么一个身体,连去打架都打不成。我们所能依靠的是什么?就是我们两个的同心协力!同心协力你懂不懂?不懂去查查字典!”
“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以后要告诉你。”
陈光宇心下暗乐,但还是板着脸:“告诉我什么?”
“什么都告诉你。”
“那说吧,你是怎么发现的,以及这个能量要怎么吸取?”
烈阳应了一声,开始老老实实说了起来,原来他并不是最近才发现的,第一次发现还是在十天前。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而是我一开始也没能确定。”
陈光宇哼了哼:“继续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那一次韩烈的手放在了玉牌上嘛。”
“哪一次?”
“就是他摸着你腰的那一次。”
“……他天天摸我的腰。”
“哦,就是他不隔着衣服摸你腰的那一次,第一次。”
陈光宇的脸黑了起来,虽然韩烈不行了,但因为他本身……陈光宇不觉得自己是绝对的同性恋,到目前为止他也只和宋正阳这一个男人滚过床单,但他毕竟是和男人滚过的,所以在这上面一直有些计较。他过去是豪放派,睡觉的时候向来是红果果,现在则是严谨派,睡衣能扣到脖子下面。
但他扣的再紧,那毕竟也是睡衣;再注意,他们也是要睡觉的。而人这一睡着那是什么都迷迷糊糊的了,因此那一天,韩烈就摸到了他的睡衣里面。当时正是晚上,他也正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
想到这里,陈光宇的脸更黑了,因为那天早上他被韩家人彻底围观了一次。在发现韩烈的手红果果的摸到了他腰上后,他的下意识快过了理智,想都没想的就出动了脚丫子,韩烈睡的正香没有任何准备,就这么被他的爆发力给踹了下去。
再怎么说也是韩家人,从小就受到了各种训练,突遭疼痛,直觉的就以为自己遭受了袭击,第一个动作就是拍下了呼叫铃。于是,当韩大少爷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陈光宇还在床上趟着,而且,睡裤也是挂在臀上的——这就不知道是他刚才踹人的时候踹掉的,还是韩烈睡觉的时候一摸二摸三摸给他摸下来的了。
韩烈不行,那当然只有马扬一个人知道,马扬当然也是不会随便乱说的了,于是在那之后,有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所有人看陈光宇,那都带这着强烈的粉红色,还是淫靡的。
什么,三天之后?哦,三天之后陈光宇已经麻木了。
“……他摸着我的腰你就能吸取力量了?”
“不仅是你的腰,他另外一只手还放在了玉牌上。”
陈光宇沉吟了起来。韩烈摸到他的皮肤并且接触到玉牌烈阳就能吸取力量,同时,韩烈碰到他就能睡着……?
一直以来陈光宇都觉得他和韩烈的这种关系有点奇怪。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一见钟情这事听说过,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一见厌烦这事也常有。但一个人见到另外一个人就能睡着……
就算陈光宇想象力不强,过去也铁齿的很,但经过这么些事后也不免要多想一些了。
烈阳今天被他吓坏了,见他不说话连忙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就是我想多试几次嘛,试到确定了我才能告诉你啊。”
“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基本上吧。”
“那我们再试试。”
陈光宇说着就向外走去,于是正在书房看文件的韩烈就发现,陈光宇第一次不用他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而且,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第二十七章
要怎么形容韩烈此时的感觉呢?
受宠若惊好像有点不太恰当,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陈光宇什么时候主动过啊,就算不像早先那么如同贞洁烈妇似的反抗了,但也总是别别扭扭的。所以在失神了那么一刻,他脱口而出道:“你想要什么?”
陈光宇看着他,韩烈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咳嗽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想干什么?”
陈光宇没有回答,只是把玉牌递给他:“拿着?”
韩烈一脸迷惑,但还是接着了:“你什么意思啊?”
陈光宇也不理他,只是问烈阳:“有感觉了吗?”
“好像……”
“有了?”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啊。”
陈光宇烦躁了起来:“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说差不定能确定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烈阳很是委屈,“又不是我想没有的,我和你一样想有的,但没有就是没有嘛。我不能把有说没有,也不能把没有说有啊,那我那不是在说有,我是在……”
“停!”陈光宇满脸黑线的制止他,沉默了片刻,自己的手也按到了玉牌上,“现在呢?”
“现在……咦?”
“怎么样?”
陈光宇正兴奋的等结果,突然就觉得韩烈把手松开了,他皱了下眉:“你干什么?”
“这话要我问你吧。”韩烈喝了口茶,“你拉我的手干什么,想睡觉吗?”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陈光宇说着,又按到了他的手上,“你又不是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摸一下还会少一块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