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洗。”顾幸幸侧头说。“我动不了了。”
“好。”韩宗言点头,动手给她洗了起来。
洗着洗着,不知道干嘛去了。外面的时钟走了半圈,他们才从浴室折腾到卧室。
顾幸幸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往外走,他边走边和她说话,“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没什么呀。”
他顶了她一下。
顾幸幸叫了一声,俯在他肩头,还是摇头,“我不说。”
他狠狠的又来了几下,“说不说?”
“我说我说。”顾幸幸声音有点颤,她说:“你个大混蛋,就会欺负我。”
他呵呵一笑,“我就爱欺负你。”
屋里和屋外形成了两个世界,屋里只有他们两个,热烈的两个,快乐的两个。
他们的战场转移了,床单贴近肌肤还是丝丝冰凉,被他大手一罩又成温热的了。
他的动作由慢到快,顾幸幸最后有点承受不来,呜咽的哭了起来。
韩宗言一只手撑着她半边脸给她擦了速度,顶了几十下把头埋在了她脸庞释放了自己。
他吻去她的眼泪,落下一个个吻安抚她,“不哭啊,好了啊。”
慢慢的,等顾幸幸缓过劲来了,她勾着韩宗言的手指问他:“下次能不能轻点欺负我?”
每次她都要哭一场。
韩宗言笑容自得地找了薄被子搭在他们身上,说:“你好好想想,真的要轻点?”
顾幸幸想了一会儿,把头埋进被子里,说:“我睡会儿觉……”
头顶穿来一阵笑,胸腔跟着一起震动。顾幸幸双手双脚地抱紧了他,睡了个香甜觉。
韩宗言用手手慢慢的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节拍,身边的人不一会儿就穿出轻浅的呼吸声,温热的呼气喷撒在他的胸膛,他只觉得这温热直达自己的心底。
韩宗言的视线放的很远,可他正对的方向是一面光秃秃的墙,什么都没有。
哦,对了,以前那里挂着几张照片,是他和他兄弟的。还有一张,是他家里人都在的,鲜有的一张。
那些照片他去年就移到了书房里。卧室里应该放他和他妻子的照片。
妻子?
韩宗言抬手在顾幸幸头上抚摸几下,她正睡得安心。
他往边上动了动,她下意识的就跟了过来,双手搂着他。
韩宗言会心一笑,伸手把她搂的更紧,两个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他这才躺好,也睡了。
两个人就这样异地的处着,隔段时间见一次,见面的时候分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逛街,看电影,打游戏,窝在沙发上你看书我读报什么的。他们不是每次见面都那什么的,只是有时候想了才那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冬天了。
顾幸幸生日是在寒冬,学校已经放假了。
对此,另外三个室友很“虚伪”地表示遗憾:“哎呀,不能送你礼物,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