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一天,韩诸正在家里喝茶的时候,一个在她生活中消失很久的人出现了。
竟然是苏眉。
苏眉苍白着脸,求见韩诸,说是非见到不可。
韩诸就让她进来了。
苏眉一见到韩诸,马上跪在了那里:“师父,你一定要帮我,我是没办法了!”
韩诸见她这样,就觉得头疼:“你怎么了?”
苏眉抹着眼泪,低声道:“师父,我怀孕了。”
这话一出,韩诸顿时惊了下,她拧着眉头望着苏眉的肚子:“谭思平的?”
苏眉点头:“是,是他的,可是现在他离开了我,他这个不负责任的懦弱男人,就这么抛弃了我们母子!”
韩诸皱着眉头:“他知道你怀孕了吗?”
苏眉抹着眼泪:“应该不知道吧,他离开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的,现在我没有什么钱,也没有经济来源,这个孩子我该怎么办呢?师父,你帮帮我!”
韩诸沉思了片刻。
其实她也在反思,自己对待苏眉的问题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当,比如当年自己教育不当,比如自己到底是对她心狠了些。
她只略这么一想,便下了决定:“眉眉,念在你死去的父母面上,我会为你做两件事。”
苏眉听了这个,顿时眼中浮现起希望:“师父?”
韩诸淡淡地道:“第一,我会找一个孕妇照顾中心,帮你付钱,你去那里休养身体。她们会一直照顾你到生,孩子生下来后,你如果想要,我给你十万块钱,十万块钱不能保证你很好的生活,可是也能让你一时之间不必太过困顿。你如果不想要孩子,孩子留下来,我把它放到我的孤儿救助中心去。至于你嘛,我就不管了。”
苏眉激动地点头:“师父,谢谢你!”
韩诸又道:“我会派人帮你去找谭思平,把你怀孕的消息告诉他,至于他是否回来管你,就看他自己了。”
苏眉越发感激涕零:“师父,还是你对我好。”
听到这个,韩诸冷冷地道:“你错了,我只是念在你死去父母的面上。但是你要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你就是饿死在街头,我也不会插手的。”
这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打发走了苏眉后,韩诸心里塞塞的。
上辈子都没能有个孩子,这辈子估计她和国王先生也是注定命中无子的吧。
想到这里,她总算记起自己和国王先生几天没联系了,于是给国王先生打了一个电话。
谁知道,电话根本没人接!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景啊。
韩诸瞪着那电话半天,最后终于叹了口气:这是闹哪般啊!
她想了想,干脆自己的手机关机。
这一关机,就是三四天。
这三四天里,她没事在网上玩玩股票挣钱,同时远程指挥下自己名下的慈善事业,以及韩氏集团的子公司。
如今韩氏集团旗下每个品牌都发展得很好,无论是服装,还是黄金,都渐渐地打响了知名度。
她名下的资产就这么膨胀起来,也许过不了几天,她就可以上世界首富排行榜了。
想起这钱的事儿,她又和亚信王子联系了下。
亚信王子得到韩诸的消息,非常兴奋:“韩,投资给你的这笔钱,是我平生最成功的投资!”
看着亚信王子这么高兴,韩诸便开始和他聊天,两个人聊得兴奋了,亚信王子便邀请韩诸前往他的国家游玩。
韩诸一想,这也未尝不可啊,顺便把自己母亲也带上,让她跟着出去旅游一圈儿。
谁知道她这开车刚到了飞机场,忽然就见整个飞机场戒严了。
所有的航班都停止了。
滞留的乘客中间出现了慌张情绪,有的人愤怒的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秀萍见了这个,也是吓到了:“该不会是恐怖袭击吧?”
韩诸蹙了下眉头,望了望四周:“放心,没什么事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小平头的人,礼貌地来到韩诸面前:“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方秀萍见了,越发被吓到了:“你是什么人?这是干嘛?”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都惊讶得看过来,韩诸和方秀萍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韩诸见此,倒是看出那小平头并没有什么恶意,当下带了方秀萍离开,离开后,就直接上了一辆车。
韩诸一看那车牌,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让妈妈方秀萍先回去,也让她不要担心,自己很快就回去。
这辆车直接载着韩诸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别墅。
进到里面,果然国王先生正等在那里。
他此时穿着一身正儿八经的黑色西装,看样子是从一个什么会议上下来的。
他见了韩诸,一把抓住韩诸的手腕:“诸诸,你这是要去哪里?”
韩诸好整以暇,挑眉道:“出去旅游啊。”
国王先生拧眉:“你为什么手机关机?为什么突然要出去旅游也不说声?”
韩诸冷道:“和你有关系吗?”
她可是小心眼得很,记得是他先没接电话的!
国王先生上前抱住韩诸:“诸诸,我上次没接到电话,是因为我当时确实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自从失事飞机搜寻到后,各种事情都特别忙。”
韩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行啊,我原谅你。”说着,继续往外走。
国王先生一见她还要离开,顿时心一慌,上前一把扯住韩诸的手:“诸诸,别走!”
这几天他开始的时候试图联系她,后来发现她根本是拒绝联系,一直派人注意着她的动向的。
其实多少也存了心思,一点幼稚的试探心思,谁知道这么一冷下来,她竟然是打算直接出国跑向亚信王子那里。
韩诸这时候也有些不高兴了,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冷战的把戏!
她淡淡地望着那个握住的手,道:“放开我,我要回家。”
国王先生拧眉,将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放。”
韩诸挑眉,顿时怒了:“ben,有话你可以直接说开。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假如是王子寒,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当年就是谭思平,他也没怀疑过我和王子寒有什么龌龊!至于亚信王子,你如果吃他的醋,那更是可笑至极,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幼稚和莫名其妙吗?”
国王先生点头:“是,我承认我幼稚我莫名其妙!”
韩诸哼道:“那你还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