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是浅色的,粘了东西黏糊糊不好擦,必须全都重新洗,所以李青很烦林杏子在房间里吃零食喝饮料。
她回来住一晚,李青第二天都会帮她收拾。
“你动啊,不做就睡觉……啊!”林杏子失声叫了出来,指甲在江言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她本想继续捉弄江言,他却突然压着她的腿猛得闯了进去。
没说完的话尾音转成急促呻吟,咬破嘴唇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依旧从齿间溢出。
她就这样高潮了。
上一秒她还在戏弄他,看他被欲望折磨,下一秒就高潮了。
仅仅只是插入,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推出临界点。
没有任何阻隔,被她柔软温热地容纳,从深处涌出灼热黏湿的液体淋在龟头,四周肉壁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想推他出去,又吸着他往里,江言也闷哼了一声,额骨青筋隐隐跳动,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她高潮后眼眸迷离潮湿,又显得无辜茫然,透着水光的红唇微微张着,喘息急促,仿佛一下子脱了力,势孤力穷,可阴穴里却侵略如火,软肉颤微微地收缩、痉挛,诱他深入。
从落地窗到那张床之间就仅仅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江言甚至都等不及,就着他最熟练也最原始地姿势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林杏子还未缓过神,被撞得呻吟声从喉咙里泄出来,像是被扔进热水里泡过,浑身皮肤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红色铺天盖地般蔓延。
绵长的快意被推往更高点,她尚没有余力因丢脸而迁怒于江言,江言却在这个时候抱起她。
身体突然落空,仅交合处那一个脆弱的支撑点,林杏子吓得紧紧抱住江言,腿也缠上他的腰,主动将已经抵住宫口的东西吞得更深,和他胯骨相贴。
“嗯……”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他走动时毛发骚刮着她被磨破了的皮肤,她喘息时鼻音浓了些,声音里媚色藏不住。
三五米远的距离此时无比漫长。
被放进柔软被褥里时林杏子松了口气,男人的手顺着她身体或凹陷或拢起的曲线游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从他胸膛攀了上去,摸到她咬的牙印。
江言俯身下来。
这张她曾经睡过好几年、从少女成长到的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暧昧声响,伴随着她的轻吟,此起彼伏。
没有任何束缚,肆意征伐。
窗外大雪纷飞,她的视线被汗水模糊,雪花连成一片。
下巴被男人寻过来的手抬起。
他从脖颈吻上来,夺回她涣散的注意力。
“姜姜……”江言嗓音沙哑缱绻,她的名字绕在他齿间缠绵,带着灼热的气息。
林杏子攒了点劲儿,将他推倒,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拨了拨汗湿的长发,慵懒到极致。
雪白的胶乳晃得人眼热,江言喘息更重了。
阴*贴着臀缝小幅度地磨,他更想要个痛快,林杏子同手握住,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
她平时都是被伺候的,只在老家帮他用手弄过一次,算不上娴熟,但知道怎么刺激他。
手指从马眼刮过,粘湿后涂在手心,在根部绕圈,握住后动得慢,将那点褶皱推叠到一起,又慢慢抚平,粗糙,却又不时照顾着他的敏感处。
觉得累了,才稍稍撑起一点。
坐了下去。
她这才看他,媚眼如丝,即使她在上面,主动权更优越,却仍是由他主导。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冲撞着,手臂青筋跳动,腹部肌线紧绷,眼睛都红了。
林杏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吹进他耳蜗,她知道他要射了,“我吃药……”
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江言低吼,“不许吃!”
“可以啊……”她笑得慵懒,闭眼享受高潮带来的欢愉,“你别射……”
“不行吗……那怎么办呀?”
江言明知道她是在‘报仇’,是在戏耍他,却还是完完全全被她操控着。
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要她一句话,哪怕只是点个头。
“姜姜,”他咬着她的耳垂,怕她疼,舌尖轻轻舔过,“老婆……”
她才终于满意。
“好啊,那就不吃药,如果有了,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轻飘飘的尾音刚落,就被反压进被褥。
无尽快意冲破束缚,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在她身体里。
而这场初雪还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