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把门用锁锁上,防止有人路过偷看,她可不想自家夫君被别人看了去。
随后便下了楼,点了几个菜后,便在楼下喝着茶,听着其他客人的吹逼声,坐等云禅洗好澡下来。
结果等了半天,她饭菜都要凉了,他还没下来,颜汐不由蹙起了眉毛。
难道还在害羞嘛?
想到这里,颜汐便叫了小二,让他把饭菜热一遍,然后便上了楼。
开了门进了屋子,便发现,某人正躲在床上,用被子裹成一团,头也不露出来。
“禅禅,你不饿嘛,下楼吃饭吧,菜已经热好了。乖,别闹了,我也还没吃呢,就等你的的大起了。”
颜汐边说,边靠近床铺,想要把裹在被子里的某人给拉起来。
“不要!你快出去!别过来!”
裹在被子里的云禅大喊道。
颜汐不由蹙了蹙眉,实在是不理解云禅为何如此倔强,随意往浴桶的方向一扫,便看到某人的衣服湿哒哒的挂在木屏上。
颜汐这才想起,她似乎没给云禅送换洗的衣服。
云禅兴冲冲的跑来拦他,然后就被她骑着白马给带走了,自然是什么衣物都没有准备的。
所以说,现在躲在被子里的云禅美少年,是赤裸着身体的。
想到这里,颜汐不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但是一想到今天做出了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云禅肯定还没完全接受,在对他做什么,他反应肯定激烈。
想了想还是算了。
颜汐下了楼,找了店小二让他去买几套好的男儿家的衣服,又给了他小费。
店小二二话不说便狗腿的出了客栈,帮她去买衣服去了。
待店小二回来,把衣服交给颜汐后,颜汐方才松了口气,连忙拿着衣服跑到了楼上,把衣服扔在了云禅的床上。
“你穿完衣服赶紧下楼吃饭,否则今天晚上就要了你!我不开玩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考虑清楚。”
颜汐顿了顿,看着一动不动的团在被窝里的人儿,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继续说道:
“我从一数到五十,过了这个时间,明天你就别想下床了。”
颜汐话音刚落,只见裹在被子的某团哆嗦了一下。
颜汐不在多言,关上门,转身下了楼。
哼,小样!就不信治不了你!
果然,在颜汐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的时候,云禅便穿着新衣服下了楼。
一脸的不情愿加上耳根处的羞红,让颜汐不由好笑。
招了招手,满眼笑意的对上云禅那双黑白分明,漂亮的不像话的蕴着一丝羞涩的凤眸。
“禅禅,过来,吃饭了,你从中午但现在都没吃东西了,不饿嘛?”
颜汐边说,边把旁边的凳子拉开,示意云禅坐过来。
然而云禅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坐在她的对面,离他远远的。
算了,让他先缓几天吧。
颜汐不在管他,对着饭桌上的菜就是一阵风云残卷,她也是从中午但现在都没吃饭了。
等了那个傻子半天了。
也不知道那群官员走到哪里了,他们用的马车,估计并没有她疯狂的在骑马快,估计还在后面的客栈哪里的!
她要不要等她们?
算了,不等了,反正这次临行前,在女皇陛下面前也都说好了,谁解决的瘟疫,算谁的功劳。
她若是早一点到瘟疫县,自然是能先人一步的调查到线索。
小说里也没有说这场瘟疫是怎么解决的,只是一句话概括为三皇女在玉兰的帮助下解决了瘟疫县事件,获得了很多民心,和女皇陛下的赏赐。
看来一切都得她自己摸索。
颜汐边吃边想着,随后看了一眼吃的高贵优雅,吃相极其具有欣赏度的云禅,不由嘴角抽了抽。
不过心里却是有了无限的安全感。
反正云禅在呢,有他在,区区瘟疫算什么?颜汐相信云禅有根除瘟疫的能力。
毕竟是医香世家,怪不得医学天赋极高。
而云禅,一边克制的吃着东西,一边暗中观察颜汐,结果发展人家根本就是认真吃饭没看他,他放松的同时,还有一丝失落。
他,他好像,好像喜欢上这个花心大色女了。
云禅不由愁的不行,明明他最讨厌那些风流多情,好色成性,家里一大堆美侍的女人了,怎么就,怎么就对她有了好感呢?
想到这里,云禅的心里,又酸又涩,又苦又疼。
她是太女殿下,将来定然会登上皇位,到时候后宫三千,美男众多。
以她那个好色的性子,定然会喜新厌旧,把他给忘了。
为了皇子嗣,她定要雨露均沾,宠幸后宫。
一想到这里,云禅饭也吃不下去,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还在狂吃的颜汐,放下筷子便转身上了楼!
而颜汐,看到吃了一半就走的云禅,连忙叫住了他。
“你干什么呢?才吃了多少啊,快过来,再吃点,吃完我们上楼睡觉了。”
颜汐话音刚落,云禅又气又羞,气这个花心大色女一点自觉都没有,今天那样对他,指不定以前也那样对过别人,甚至,甚至更过分!
羞的是她居然在外面就说了“睡觉”二字,让他更是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云禅一点都不想理会颜汐,大步的离开了饭桌,上了楼。
一脸懵逼的颜汐:“……?!”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嘛,这又是怎么了?
男人心,海底针啊。
说变脸就变脸,太可怕了。
颜汐不在多想,连忙把剩下的饭菜给解决了,随后便往楼上跑。
等进了屋子后,才发现某人已经裹着被子一副我睡着了的样子。
那被子横在床外,丝毫没有要给颜汐让位置的意思。
“你再去开个房间!花心大色女!我不要和你睡!”
云禅裹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
“又怎么了啊……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嘛,你说,你说出来我肯定改!禅禅~这是这家客栈最后一间房间了~你忍心赶我去荒郊野外,风餐露宿嘛?”
颜汐面不改色的开始撒起谎来,把自己说的可怜的不行。
果然,这话一说完,被子里的人便犹豫不决了起来,随后,那鼓鼓的一团,便不情愿的挪了挪位置,让出了床的另一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