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长大少得意洋洋地凉爽了起来。
陆小小永远都那么可爱。
那么可爱的陆小小谁舍得不爱她呢?
尽管爱情早已经消失在时间里,但其他的感情却永远不会在两个男人心中停止。
直到婚礼当天他们才看到新郎本尊。
那个人在婚礼的前几天还在非洲的某个地方钻研着狮子豹子或者别的什么生物,张玉文不断地批评陆小小:“你甩了我就算了,好歹找个看起来正常点的。”
“埃文斯哪里不正常,他可帅气了!”
张玉文觉得陆小小的审美出了点问题。
直到他看到新郎出现的时候。
“那个人是谁?”
张玉文坐在席上,疑惑地问陆城:“婚礼主持旁边那个男人……”
“嗯?不是新郎吗?”
“?……?”
新郎不是非洲黄毛猩猩吗?站在台上的那个年轻又只比他张玉文稍逊一点的英俊歪国男怎么可能是那头衣着邋遢满脸络腮的黄毛猩猩?!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他们一定是走错了婚礼。
看着有点错乱的张玉文,陆城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不,没事……”
怎么可能,虽然不想承认。
那个混蛋长得太帅了啊!
张玉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家邋遢你嫌弃,人家比你好看你心里不平衡。
你真难伺候张大少。
晚上婚宴散去,闹完洞房已是后半夜,两个人离开陆小小那里,住在市里最好的酒店。
说是最好,其实比国内普通的路边宾馆好不了多少,好在还算安静,而且因为张玉文把酒店都包了下来,整个酒店就他和陆城两个客人,他在走廊上裸奔都不会有人看到——长大少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服务生不是人吗?
洗了澡裸奔到灯下,张玉文对着镜子把自己照了又照。
“陆城你觉得陆小小那位帅还是我帅?”
“你更帅啊。”陆城毫不吝啬地说出自己的选择。
陆城的话一说完,张玉文就化作饿狼扑倒了在床上玩手机的男人。
他把陆城的手机扔到一旁,意味深长地咬住身下的人的耳朵:“明天再玩。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得在非洲大草原上留下来过的痕迹。”
“……”
不到十分钟,房间里已尽是情`欲`火热。
陆城慢慢地把自己送入张玉文体内,坐在他身上的男人隐忍地闭着眼睛,还“唔唔”地忍着呻吟。
“叫出来。”
艰难地把自己全根埋入的男人说道。
他的话就像是一道开关,立即,一声呻吟便从张玉文嘴里发出来。
“啊……”
陆城开动起来,美味的食物坐在他腿间,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晃。
“啊,你觉得……唔,我的大一点,还是他的大一点……”
“恩?什么?”
全心投入肉搏的男人并没有怎么注意张玉文话里的意思。
“啊——就是下面这根,呼呼……我的、厉害点还是他的?”
全然放松地坐在陆城身上,体内的那根肉刃只戳着张玉文的最深处,往往这时候他都已经配合着陆城全力以赴他们的战场。
但今天张玉文还有点不在状态,或者努力使自己不在状态。
“谁的?”
陆城停了下来。
“就是那只大猩猩啊。”
陆城好笑地扶着张玉文的腰,用手在上面来回地摩挲:“我又没和他做过,还是你想我去找他?”
“……你敢去吗?”
“不敢,所以你问我这个有什么用?不过张玉文,对方是西方人。”
说完陆城便重新开始动起来,而且用了比刚才更快更重的力道,把张玉文撞得在他身上不停颠簸,差点“啊啊”地教着滚下床去。
理解“西方人”的意思的张玉文大受打击,但随着陆城一次次重重的撞击,很快他就计较不起来这件事情。
翻来覆去把张玉文操弄得一身都是汗水,两个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张玉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最后他终于想起来,他们还没在非洲草原上做过。
“你来真的吗?”
陆城瞪大眼睛。“现在大半夜了。”
“就是大半夜才没人打扰,快走。”几下便套上自己的衣服,而后把陆城的衣服扔给他,张玉文打开`房间的大门跑去酒店借车。
好不容易开到草原边缘,城市的灯光微弱地在天边闪烁,和漫天的星星化作一体。
张玉文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停下车子按着男人就狂热地吻起来。
黏腻的水渍声在车厢里变成一汪春水,拔了两人的衣服,张玉文抬起身子,抱着陆城的后颈一路舔到前方,最后含住男人胸前的果实使劲地吮`吸起来。
“哈——”
陆城难耐地昂起头:“别玩了张玉文。”
“也许能吸出什么来。”张玉文坏笑地用眼睛瞟着重新垂下头来盯着他的男人,说完还用牙齿扯住对方的乳`头用了一些力道啃噬起来。
“!”
陆城一把捏住了张玉文的下巴:“我身上是不能吸出什么来,不过就不知道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