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劲也参上一脚:“我也来吧。”
阿尔菲很高兴:“没问题。”
游轮里本来就设有赌场,设施十分完备,大大小小的赌法有两千多种。赌场老油条们最常玩的当然是国际牌,这玩法最普及,也最刺激。
阿尔菲叫人清出两张赌桌给他们,莫凡和徐韬一桌,他和霍劲一桌。
徐韬微笑看着莫凡:“其实我不太擅长国际牌,你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我输得太难看。”
莫凡反驳:“能赢阿尔菲的人说自己不太擅长,也太虚伪了吧?”
徐韬笑意更深。
这边开始布牌,霍劲那边也已经开场。没过多久阿尔菲脑门就开始渗出汗来,莫凡对他报以无限的同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和霍劲成为对手是多么痛苦的事——那家伙有的是办法让你输得无比惨烈,而且整个过程你会被他死死地吊着,永远都别想轻松。
莫凡才走神了一会儿,徐韬就发现了,他敛起笑容:“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专心吗?”
莫凡猛地回神,然后一丝“苦涩”的笑从脸上一闪而逝。这表情他做起来驾轻就熟、收放自如,表达的是和霍劲“友谊破裂”给他带来的痛苦与失落。
莫凡那微妙的神色徐韬当然捕捉到了,但他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莫凡。在徐韬面前打感情牌最愚蠢,因为他最喜欢看人为难:“肯定是赌注不够,所以你提不起兴致吧?不如换一个赌注好了。”
莫凡有种不妙的预感。
徐韬凤眼微睐:“拿一个吻做赌注怎么样?赢了的人可以要求输了的人去亲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哦,当然了,输了的人自己还得想办法征求对方同意,强来可不行。”
莫凡说:“我……”
徐韬堵住他的反对:“年轻人要放开一点,来吧,翻底牌。”
双方最后的底牌统统揭晓。
毫无疑问,输的人是刚才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赌局上的莫凡。
徐韬扫视了一圈,微笑着问:“你说我该要你亲谁好?”
莫凡沉下脸:“徐先生!”
徐韬挑挑眉:“你想亲我?”
莫凡说:“我没有同意这个赌注。”
“这可不行,耍赖不是好习惯。”徐韬绕到赌桌另一边,双手撑在莫凡两侧的桌椅上:“你自己说要‘徐先生’啊……”
“我只是想说我没有同意!”
徐韬的唇在莫凡的眉心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抬起手揉了揉莫凡的发顶,语气愉快:“行了,我把赌注拿了。”
莫凡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死、定、了!
与虎谋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