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这么久没来公司……都不想咪咪了!”
“二少,露露也好想你啊!浑身上下哪儿都想你!”
少年没有理会女人们的纠缠,握烟的手指轻弹,簌簌烟灰落在了价值不菲的软毛地毯上,“呵……浑身上下?我怎么不信呢……”
少年眯起眼睛,勾唇轻笑,笑容中邪气十足,令两名女性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被这样的人潜规则,绝逼是福气!
“咪咪没说谎啦,二少!你摸摸,这里好想你!”
“二少,露露也要摸摸!”
“二少……”
“二少……”
屋内嗲声嗲气,一句更甚一句,呻.吟娇喘此起彼伏,总监抹去了满头冷汗,无声地为就地“办事”的小祖宗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前脚刚踏出的一刻,唐圣的总监脸色立刻阴冷了下来,低声吩咐道,“可以叫司机先离开了,三个小时内,切断屋内一切通信设施。”
万一里面进行到一半电话突然响了,以二少那脾气,说不定会把整层办公室都给砸烂了。
“是!”周围的保镖们齐声应答,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果真像总监预料的那样,两个小时后,头发金灿灿的少年从麝香味弥漫的办公室内大步走了出来,沙发上倒着两个心满意足的女人。
一场3p,换一个唱片优先发行权,值了!
而急匆匆走出去的少年眉宇间却似乎带着一股拧不开的阴郁……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把我切开……好疼,好疼。”
不知何时,之前所看到的场景全都消失不见了,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小巷子,两眼空洞的头颅,肉块,全部被丢弃在了角落。
“二少,这滋味怎么样?”
“二少,我是真的爱你!”
“我咪咪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真正得到!二少,别担心,已经上了足够的麻药,您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的!”
血,好多血。
“不————”曲衣然猛地从床上跌坐起身,睡衣后面早已被冷汗彻底浸湿了,他有些惊魂未定的紧紧抓着被子角,脸色惨白的厉害,口中小声的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然然,怎么了?”曲凌锋急急忙忙跑过来,握住了弟弟颤抖不断的双手,急声问道,“然然,做恶梦了?看着我,然然……没事了,没事了。”
曲衣然摇了摇头,轻颤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地回握住哥哥强有力的大掌。
好温暖,温暖又仿佛在传递着力量的触感令他渐渐“醒了”过来,重新稳住心神。
他所看到的一切,只是“曲衣然”昔日的遭遇。
尽管见惯了无数鬼怪灵异,可是亲眼看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一群人刀刀切割,片成了肉块,那种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哥。”曲衣然深呼吸,脸色依旧极差,精神状态却好了很多。
曲凌锋拍了拍他的手背,轻轻抱住他的身体,“没事了,我今晚留下陪你。”
“唔。”曲衣然模样乖巧的点头,下意识地搂紧哥哥坚实的臂膀,自从梦魔进入过梦境后,似乎天眼的能力也可以在梦中体现了。
曲凌锋自从与弟弟睡过甜蜜又痛苦的一晚后,内心十分纠结自己是否要留下来,再被折磨一晚。
他磨磨蹭蹭在弟弟的浴室中洗了个很长的澡,又接了几个手下人打来的电话,布置了一些任务后还没纠结出个结果来。
只是这时,弟弟不对劲的惊呼声却让他彻底没了徘徊不定的想法。
让瘦瘦却嫩嫩的弟弟靠在自己的怀中,枕着自己的肩膀,可以安心闭眼入睡,望着少年沉静的侧脸,感受着少年不再颤抖,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曲凌锋突然觉得,即使被折磨,也值了。
然然如此信任着自己,依赖着自己,付出什么都值了。
此时此刻,他们是彼此的全世界。
“晚安然然,睡吧。”曲凌锋抬手扭了一下台灯的开关,室内瞬间被黑暗笼罩。
厚厚的布艺窗帘遮住了淡淡的月光,视线有些不清,曲凌锋却准确无误地吻在了少年香喷喷的额头上。
曲衣然又朝他怀中缩了缩,双手换上了哥哥的脖子,轻轻回一一吻,只是这吻,却是落在哥哥嘴唇上的。
“晚安……唔……”玩火的小松鼠刚想撤离却被哥哥反吻了回去,炽热又浓烈的吻,仿佛带着源源不断的热量,滚烫地袭遍了曲衣然的全身,格外舒服。
最后,小松鼠被吻着吻着睡了过去。
预知梦——预梦和知梦,无论哪一种都是非常消耗力量的。
哥哥抚平了弟弟的不自觉蹙起的眉头,长舒一口气,将小松鼠的肩膀头盖好,确认弟弟被自己裹了个严实,这才心满意足地也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弟弟究竟看到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虽然力量有限,却会尽一切所能去守着他,护着他。
爱一个人,首先要做的是信任。
毫无理由的信任。
为什么?
因为,哥哥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更相信他家松鼠弟弟。
结果第二天起床,曲凌锋却发现,在自己身上滚了一夜,将自己当成大抱枕的小松鼠没了影子。
“刘伯,然然人呢?”曲凌锋边系着领带边从楼梯上快步走下。
刘伯正在擦画框,被曲凌锋那句“然然”给弄了一愣,“谁?咳咳……大少是在问二少?二少去唐圣总部,早上吃完饭让小王载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