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雁丝没有告诉萧韵书缘由,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让她自己慢慢体会。
到最后,萧韵书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勾住了单雁丝的脖子不让她走:“你之前说你喜欢小兔子,不会是用了比喻吧?”
单雁丝点了点她的鼻尖:“真聪明。”
结果到了吃饭的时候,萧韵书一脸郁闷地坐在桌前嚼着饭。不知道为什么,被说成像兔子,虽然知道没有贬义的意思,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羞耻。
单千兰正给白阳云夹着菜,看到萧韵书左手拿着勺子不太方便的样子:“萧萧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让雁丝喂你的。”
萧韵书差点被噎到了,连忙拒绝:“不用的,阿姨,左手也没什么不方便。”她忍不住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让别人喂饭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很羞耻吧,自己也不是不能自理。在住院的时候,单雁丝也不是没提过,只不过马上被她否决了。
白阳云盯着她们,想到了什么:“萧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萧韵书被水呛到了,捂着嘴偏过头不停地咳嗽。
一旁的单雁丝见状,拍着她的背,抽出纸巾帮她擦嘴。看着小姑娘咳得脸都涨红了,她无奈道:“妈妈,你吓到她了。”
“哎呦,不好意思啦。”白阳云有些歉意,“我也只是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阿姨,我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萧韵书终于缓过来了,不好意思地开口,“现在谈这些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她和单千兰对视了一眼,突然意识到,的确是自己的问题。当年她和妻子的情况是挺快的,但是不能将这一想法延续到下一代的身上啊。
“孩子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做主吧,我们就不要多插手了。”单千兰笑了笑,“而且结婚是大事,不可草率。”
一想到“结婚”二字,萧韵书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以前也见证过别人的婚礼,在她的印象中,婚礼不仅仅是一场仪式,更象征着承诺与誓言。尽管现在离婚率越来越高,年轻人也越来越恐婚,但对她来说,婚姻依然是人生一场新历程的开端。
不过……
她偷偷看了一眼单雁丝,发现对方勾起了唇角,眸中含了笑意静静看着自己。
和她结婚,那就什么时候都无所谓了,就算单雁丝真的对自己说明天我们去结婚吧,只要单雁丝愿意,无论何时,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答应她。
想到这,她咬着唇低下头,心底的羞涩都快要溢出来,像揣了一口蒸汽水壶不停地冒热气。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下午,单千兰和白阳云离开之前,白阳云将萧韵书抱了抱,摸了摸她的头:“乖乖,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吗?千万别受了委屈。雁丝如果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单雁丝暗自叹了口气,只觉得她和萧韵书的角色好像对调了:“妈妈,我不会的。”
眼看妻子还在揉捏着小兔子乖乖,单千兰无奈地将依依不舍的她拉走了。
送走了热情的妈妈,单雁丝佯装一副受伤的表情:“看来我妈妈是已经把你当做女儿了,她都没叫过我乖乖。”
萧韵书噗呲一声笑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乖乖。”她拉着她的手摇晃一下:“好不好?乖乖。”
她的眼底好似藏了一汪水,“乖乖”这两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又软又柔,单雁丝的心措不及防地被撞了一下。不得了,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逗人了。
不过在口头上,她还是傲娇地别扭了一番:“我才不要。”
她背过身去,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偷偷笑了。
几天后,A大对林沣一事正式发布了声明,这是A大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因为学生爆出这么大的丑闻而备受关注,学校经过种种权衡利弊,最终敲定了方案,开除林沣。
当地的媒体小报闻着味就过来了,天天往医院跑,试图打探她的病房。一个人从山峰跌落到谷底,只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林沣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心中的落差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不但如此,这个消息还是父亲亲口告诉她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连这件事都保不了我?”她咬牙切齿,冲着对方吼叫,丝毫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不是我不想保你啊,我现在真的是有心无力啊。你知道一旦被单家盯上之后,公司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公司的股价大跌,投资方也打算撤资了。现在董事会联合提案打算换下董事长,你就体谅体谅爸爸吧,我也真在风口浪尖上。爸爸以后可以把你送出国,这样就……”
对话被迫中止了,因为她已经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因为愤怒,她躺在病床上直发抖,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头皮一抽一抽得疼,疼得她差点想磕脑袋。
还出国?成了过街老鼠不说,现在搜集到的证据足够让她吃几年牢饭了。
等待她的,将是无止境的恐慌。
……
这天,单雁丝去了书店还没回来,留下萧韵书在家中百无聊赖。她实在无事可做,躺在卧室的沙发上成了一个自动的逗猫机器,来回挥着逗猫棒,把小猫咪逗得团团转。
不过小猫咪很快就对此失去兴趣了,她只能拿出小球陪她玩。看来效果显着,猫咪对球状物永远没有抵抗力。
小球一不小心被抛到了电视柜下面,小猫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冲了出去,打翻了电视柜下放置的盒子。盒子侧翻在地,一些物品掉落出来,弄出不小的动静。
“曼曼,你又干坏事了。”
小猫被惊得一溜烟跑了,萧韵书只得过去收拾残局。这个盒子里装着一些杂物,里面有几个粉色包装的小纸盒,大约半个巴掌大小,她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渐渐地,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后根。
是指套。全都是未拆封的小粉盒。
手里握着的盒子好像泛着灼热的温度,萧韵书莫名觉得有些烫手,慢慢把它们放了回去。
一个成熟女人家里,有这些东西是人之常情,毕竟大家都是有生理需求的人自我纾解很正常。可是萧韵书一看到这些东西,就想起了单雁丝泛着媚意的那张脸,她摇了摇头,试图把脑中的那点颜色甩出去。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而等单雁丝回到家中时,萧韵书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小姑娘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单雁丝正坐在电脑前处理事情,总觉得她的表情怪怪的,有时候会偷偷看向自己,眼神对视的时候又一副被抓包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好像在掩饰什么。
“怎么了?”她忍不住问道。
萧韵书心里一紧,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低下头看书:“什么怎么了?”
“怎么总是看我?”
“因为……你好看吧。”嘴上说着这句话,眼神却在躲闪。
“你知不知道……”单雁丝靠了过去圈住了她,“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单纯的少女遇上狐狸般的女人,被吃得死死的,小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很难不被人看穿,看来今后的确需要多多磨练。
被越凑越近的单雁丝盯着,暧昧的空间也在缩小,她忍不住“招供”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我看见了你房间里的指套,你买得好像还挺多的……”
单雁丝微微一愣,也难怪她会这么害羞。这些指套是她以前屯的货,后来有了萧韵书之后就用不上了。
她狡黠一笑,丝毫不觉得被拆穿这种私密的事有什么关系,玩闹的心思上来,凑过去在那通红的耳朵边说道:“那些我都用不完,剩下的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我、我怎么知道……”萧韵书磕磕巴巴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氛围很危险,如果不马上逃离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
身子陷进被子里,萧韵书上衣被解到一半露出微微湿润的胸口,下身却是一丝不挂。灵活的手指在私处来回抚弄,花瓣早已水涟涟。
“姐姐……嗯……现在天还没黑……”言下之意是,不可白日宣淫。
“快了,再过几个小时就黑了。”
单雁丝低下头拨弄着粉嫩的花蕊,这里只要轻轻一按,身下人就会扭动小腰连连喘息。眼前的腺体昂扬着,虽然她内心也在渴望,不过,她暂时还不打算动这里。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翕动着流出汩汩蜜液,看得她实在心痒难耐,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啊……不要……”萧韵书被吓到了,那地方……实在羞人。
接着,单雁丝忍不住又重重吸了一口,萧韵书差点魂都没了:“啊……别……”
她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小片粉色包装,将里面的胶状物拿出套在了手指上,在花缝处蹭了蹭,沾上些许汁水。
慢慢地,她将手指推了进去,里面是一片温暖湿润。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即使被包裹着手指,她的心里还是会觉得异常满足。
“嗯啊……”萧韵书浑身战栗着,大脑一片空白,酸软的地方被填满,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因为是初次,里面紧得很,单雁丝怕她不适应,只进了一根手指。只是这一根手指,就已足够把人送上高潮了。
“姐姐……姐姐……慢一点……”
下身泛滥成灾,同往日的单雁丝相比不遑多让,那地方实在敏感。
单雁丝摘下粘腻的指套扔进垃圾桶,将身下的人抱住好好抚慰一番。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感觉怎么样?”
萧韵书胸口起伏喘着粗气,身上汗涔涔,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滞放空。她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屋中又响起包装袋撕拉的声音,单雁丝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手往身下探去。
做到最后,小姑娘嗓子都哑了,连啜泣中都透着一股颗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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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晓得指套长什么样子,别的大大的文里都这么写。
明天会更最后一章,没有番外了,因为我真的没有时间啦。
结局是已经提前写好了的。说实话,这篇文没有正儿八经地写过,开头写了两章,后面全靠瞎编,有不少bug。虽然想着这是短篇开车文,不用那么严谨,但是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写文必须要有大纲,否则真的写不好。
但还是很感谢有读者来看文。最后一章会有个小彩蛋,瞎写的,大家笑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