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s宣告康复之后,重新回到了bs,hades被除去之后,新的竞争对手层出不穷,在最凶猛的猎食圈内,从不存在真正的和平和安宁。
好在a-739试剂在实验中获得了大成功,不日即将推广用于进化,这一新进度将ares推向了更高的位置。
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一个小小的bs…当然这是后话了。
ares白天雷厉风行的洗劫bs,晚上坚持不懈的睡老婆,哦!关于结婚的这个问题,我们的悠然在办理悠明的春季入学证明时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已婚,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啥时候结的婚,她看着自己和他的字迹,突然想到了那天artemis丢过来的“病危通知”。
当晚ares就被关在了卧房门外。
悠明抱着枕头丢了一只给他,幸灾乐祸的说:“爸爸活该。”
ares面上温和微笑,事实上心里却全是坏水,悠明这个臭小子可真是不招人疼呢。
他偷偷划开门锁,悄声挤进了卧室。
“好悠然…唔…”
一番云雨之后,怀抱里的女人似乎消了点气,ares趴在她的肩头,手中揉着她的嫩乳,不停的舔着悠然的耳垂,想要再来一次。
悠然困得不行,哼唧着趴过身去躲避,正好遂了男人的意,ares骑在她身上,掰开她湿软的穴肉一鼓作气的顶进去,气的她直拍枕头。
情迷意乱之时,男人突然想到了他一直以来的心结,他把女人潮红的脸蛋托起来,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勾着她看着自己,他低低的问:“悠然…我是谁?”
悠然被他顶的花心酥麻,口中娇吟不停,突然听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有点疑惑,抬起眼儿却对上一对清明又执着的眼眸,她张了张嘴还没回答,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逃避了。
因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所以ares选择拒绝她的回答。
就这样吧,现在就很好。
事态渐渐稳定下来,ares带着悠然和孩子搬离了bs的居所,他们找了一处僻静的别墅,这里环境安逸,绿植环绕,阳光总是能够充沛的照射进房间的各个角落,他们时常一起站在日光下晒太阳,感受生活的点滴美好。
这里没有ares,没有许墨,只有一个男人,和他心爱的妻儿。
悠明办理了寒假夏令营,去参加的第二天,带队老师就打电话来说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悠然吓了一跳,拉着ares赶到了夏令营接到了昏迷过去的儿子。
悠明身体正常却一直睡,直到晚间才幽幽转醒,他醒来后看着爸爸妈妈,神情古怪又有些拘谨。
“爸爸妈妈…我好像…能看到另外一个时空。”团子紧张的说。
面前的父母神色各异,他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安抚着悠明重新进入梦乡。
关好卧房的门后,悠然和ares静静的对坐在桌旁对饮着咖啡,等待对方先开口。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我可以先听你讲吗?”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说。
悠然浅浅的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甜香在舌尖晕染开来,她顿了顿嗓子轻轻的讲述了起来:“关于我是怎么来的这件事…你调查过吧。”
ares下意识的想否认,然而看着悠然直勾勾的眼神,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就是…我是从一个相同但不相交的时空里来的,那里也是恋与市,但是时间有些不同…我来的时候那边还没入秋,来之后这里已经进入寒冬了,但是日历变化却不太大。”
“之后…就…遇到你了,然后就生了悠明…如果不是他今天提起,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悠然往杯子里填了两块方糖。
她几句话带过了这六年来的时光,只字不提曾经受过的苦难,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和平稳。ares听及此处,心中明了,却更加苦涩,杯中的黑咖啡淡的像杯水一样不知其味。
他顺着悠明的那个梦境进行了深层次的研究,一个暴雪之夜,ares打开房门,将为他拿拖鞋的女人死死的拥进怀里,不做声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悠然被他的手臂箍的生疼,轻轻的打了打他的后背。
他外袍落满了雪,摸到手有些刺股的冰凉,他的脸颊也是凉凉的,凑到她的颈边冰的她一阵哆嗦。
“或许…我可以帮助你打开你说的那扇blackcabin…你想要打开它吗?”他抱紧了她不敢看她,甚至想屏蔽掉对方一切可能说出的话语。
悠然回抱着他,她想说想去blackcabin,想要亲自去探究一直困扰着自己的真相,可是一想到ares和悠明,她就犹豫了。
她没有回答。
最近身体变得好奇怪…悠然趴在男人身上被插得肌肤泛着淫靡的粉色,一对玉乳被顶弄的在胸前直跳,男人低头啊呜含住一只,像吸奶般的大口吸着乳,还不停的用牙齿去咬那个挺立的尖尖儿。
对,就是这样…她从前也不是个重欲的人,只是近一个星期以来不知道怎么了,ares仿佛像一只打开的锋蜜罐子,她好像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蝴蝶,一闻到他的气息就情不自禁的湿了底裤,朝他身上蹭过去。
然后就是扑倒被吃,扑倒被吃。
“嗯嗯!还…还要!”悠然娇滴滴的哼出声。
瞧瞧!!!她这是怎么了!简直放荡呀!
心中万马奔腾,胯下却是诚实的不得了,她抱着男人的胸膛,也含着他的唇不停的吮吸,腰腹随着男人的起落而妖娆的掰动,穴内又湿又热,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喊着她想要。
肉穴吞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悠然被操到没力气,她被男人扶起来喝水,喝了一半就困得只想睡觉,但ares却异常的坚持,要她全部喝完。
好吧…她咕嘟咕嘟的喝掉了整杯水。
悠然趴在床上睡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解衣带的声音,他用力眨了眨眼,男人身上的香气包裹了她全身,熏得她双颊粉红,本就迷迷糊糊的脑子更迷糊了,甚至一瞬间有点分不清是不是梦境。
不过很快就分清了——男人欺身而上,捧着她的臂亲吻她的腰,快感如同电流般顺着脊椎在脑中炸开,悠然被炸的汗毛竖起,忍不住支吾出声。
ares重重的在她腰上亲吻,一边吻一边用力吸吮,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花印,手里动作也没闲着,大大分开悠然的双腿,拨开重重花瓣重重的揉搓着肉圆的珍珠粒,双重的感官刺激惹得悠然一直颤抖,一股股热流不断的从下喷涌而出。
他摸到一股湿润,知道是悠然已经准备好了,用力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将自己的阴茎扶正,抬臀便是一个挺送,无奈悠然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花穴还是以前那般紧致,不过是休息了半个下午,穴肉就紧紧的缩住了,里面甚至还满满的吞着他的精液。
他插送了一个圆又硕大的茎头进去便卡在了穴口,进退两难。
悠然卡的自己也十分难受,随着痛处闷声哭了出来,脾气突然就犯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声拒绝着。
只是拒着拒着…就成了欲拒还迎,再然后就成了主动求操。
are脸上热汗直流,被小穴的嫩肉吸吮的十分敏感,他伸手又拍了两下悠然圆滚滚的屁股:“放松点,嗯?慢慢吃。”
ares按低了悠然的腰,调整了一下角度,一口气的撞了进去。他本身就较别人粗长的很,这一下更是直接撞进花心,撞得悠然眼前一花,快感炸开了花,小子宫兴奋的噗噗的流着口水来迎接。
一瞬间男人爽的快要射出来,里面又湿又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儿在一起吸他的茎身,花心那处更是仿若有条小舌头在滋滋的舔舐。
他兴奋异常,待悠然适应了几下便开始了大抽大送的抽插,阴茎因为兴奋,竟然越肿越大,阴茎上的青筋也兴奋的直跳。
“唔唔...”悠然随着抽插的韵律忍不住的哼出声,她一声声的越叫越放荡,索性现在是悠明的夏令营时间,不然就要教坏小朋友了!
ares粗大的肉棒抽插了几百下,觉得不够过瘾,伸手将她抱起来扶着腰搂在怀里。悠然叫他插的浑身酥软,听从的把两只藕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坐在他的怀里,小穴不停的抽搐,花心又酥又麻,快感都在小腹里堆积,猛的一个坐姿,插的更是深了,小穴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蜜汁喷涌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她高潮了。
高潮后的悠然双颊粉红欲滴,轻吐芬芳,眼神迷离的靠在男人的胸上。蜜汁被男人的阴茎堵住而无法释放,积在小肚子里酸酸涨涨,舒服的直哼哼。
ares也差不多了,他一边捧着脸吻着她的唇,一边扶着悠然的腰往胯下按,几十下的猛烈抽搐后,他硬生生的把龟头挤进宫颈,将精液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
悠然被微微烫到,她颤着身子蹭着他的胸膛,挠破了他的后背。
“全都被你咽下去了,看起来你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男人笑着向后靠住了床头,搂着女人堵着她的花穴,不放一滴精液从子宫里流出来。
他手掌温热,贴着她的小腹顺着穴道按摩,酸酸麻麻的让悠然很受用,她眯着粉嫩的眼皮,想要下床去排泄一下腹中满满的精液。
“我想去洗手间…”女人娇哼。
“听说按摩这几个穴位可以缓解腰背疲劳…再等一会吧。”他虽然说着软话,可是握着她细腰的手却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手掌巧妙的用力,不停的按压着她的小腹,灌满精液的小腹被他心怀鬼胎的一番按摩,直到悠然实在吸收不下了才放开她去洗手间。
ares一如往常的倒了一杯水,朝里丢了一枚白色药片,哄着女人喝下。
身体里多出一个生命这件事,不是感觉不到的。
悠然虽然一直有吃避孕药,但是此时此刻她非常非常愤怒的发现,床头的避孕药过期了!
她气冲冲的拿着药盒到药房去理论,人家查了编号和日期后一脸无辜的告诉他这盒药根本就不是他家卖的,悠然无语,她想到可能做手脚的男人,又气呼呼的回了家。
回家之前还在那家药店买了跟验孕棒,果然是两道杠。
ares拎着菜一进家门,一根验孕棒就啪的飞到他的脸上,他眼疾手快的捉住,悠然站在楼梯上气的不行,他却偷偷的笑弯了嘴角。
“ares!你没经过我的同意!你知道的是不是!”
“嗯,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男人一脸的平静无害。
悠明回家之后发现爸妈竟然吵架了,而且看起来很严重,家里的冷战气氛冰的他直哆嗦,他同情的看了看爸爸一眼,却发现爸爸也正在同情的看着他。
?这些成年人到底在搞什么?悠明疑惑。
孕妇的脾气不仅大,且持久,悠然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给过ares好脸色看,连悠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不过他没事可不去搅混水…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自己解决好了!
悠然发了脾气和ares分房睡,ares抗议无效后只好接受。
一次夜半悠然被尿意憋醒,无意间发现ares竟然坐在卧室的角落里,她微微眯着眼,装睡的观察他在做什么。
ares身影十分憔悴,微弯的背完全看不出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静静的坐在桌前,手中翻开一本纪念册,将她的照片从中取出来仔细的放在手心凝视。
随后他虔诚的亲吻着一张张薄薄的照片,动作轻柔又缠绵,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样的悲伤。
悠然又在深夜装睡了几次,ares依然会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有时是整理她的衣服,有时是偷偷凑过来亲吻她还没隆起的小腹,甚至有一次取出了二人的婚姻证明,一笔一笔的临摹到了天亮。
他在害怕自己会从blackcabin离开,他可真傻啊。
悠然抱着被子偷偷的流下眼泪。
第二天早上,ares睁开眼,看到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她说:“ares,我想通了,有些事情必须要我亲自去一趟blackcabin才能明白,我想去,我想让你帮助我。”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睁开眼醒来。
但男人没有拒绝,他笑着答应,眼底却是满满的阴霾和痛苦。
悠明的一点力量是不足够的,打开blackcabin,需要更多的代价和能力。
只要她想,他都会去做到。
门开了,悠然站在门口回望,ares痛苦的握住了她的手,他身躯颤抖,仿佛在经历着一场生死别离,仿佛有人在他的心口剜肉,痛的他抬不起头。
悠然想要回去拥抱他,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在人生的道路上,早晚会经历分别,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好好的目送。”
男人背对着她,微风轻轻吹动他的外袍,他的声音冰冷又无情,仿佛在经历着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悠然欲言又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转身跑进了blackcabin。
门关上的瞬间,ares瘫坐在地。
他失去了生命中的全部色彩。
blackcabin是世界线交互的交点,悠然一步步的踏碎星辰走进来,站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心时,一朵栀子花从天上缓缓的飘了下来,她伸手接住它,栀子花像一阵烟雾一般化在了她的手心里,散发出一阵甜香。
一个脚步声传来,悠然顺声音望去,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穿着白色衬衫,眼中仿佛含着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
悠然想要呼喊他的名字,可是几个名字在她嘴边缠绕,却一个也说不出口。
“你是许墨还是ares?”悠然颤声发问。
男人笑了,他走过来温柔的牵起了她的手说:“在blackcabin中,每一个世界的我都是存在于此的,这里相当于一个交汇之处,我好像…一下子活了几辈子一般,看到了无数个不同的你,但是每一个都那么的可爱,让我…忍不住的喜欢。”
“我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只能祈求你的原谅,或许每个世界的我,都在害怕你会离开,还记得画家与蝴蝶的故事吗?画家…”
悠然伸出手捂住男人的嘴唇打断了她,她哭着笑道:“画家不知道的是,蝴蝶其实早就离不开画家了,比起一季度的短暂生命,她更想与画家永远在一起,即使,只能做他漫长人生中区区几个月的色彩。”
男人轻轻的捂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闭上眼睛微微笑了。
“我一直以为是你在需要我,可是事实上,每个世界的你,都在告诉我,是我离不开你了。”
他抬眸,眼中的爱仿若一阵化不开的春风吹拂着悠然的心。
“嘘。”他抵住悠然的嘴唇。
“请不要问任何一个世界的我过的怎么样,因为无论身处任何一个世界,我都希望我的小傻瓜能够得到幸福,尽管那可能不是来源于我。”
“我这样的行为很不可理喻吗?事实上我也会有些小小的嫉妒心呢,我在嫉妒,是哪个世界的我,能够得到小蝴蝶的爱呢?”
悠然的泪无声的落下,她紧紧握住男人的双手,感受着他身体的一点点流逝。
“傻瓜…不要哭,你这样子我也有些心碎了。”
“帮助你开门的能力看起来所剩不多了,请不要再伤心了,你把手放到我的心脏上来,你摸摸看,你感受到了什么?”
“噗,是幸福啊,见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心房都溢满了幸福,虽然我害怕它会转瞬即逝的离开我,但是我也从不曾后悔能得到这份幸福。”
“谢谢我的女孩,无论是许墨还是ares,都是因为你,才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我爱你。”
世界之门关闭了,ares在门口枯坐了叁天叁夜,他神情恍惚,脸色乌青,但却执着的不肯离去。
在他的希望被耗尽之时,一抹鲜艳的色彩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他的蝴蝶。
漫漫长夜,爱是打发岁月时光的唯一方式;
荒芜长日,爱是消磨空虚枯寂的最终良药。
良药苦口,药到病除。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