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夏老爷子?”水婉俏奇怪地看着史抒才,刚才孟溪风告诉水婉俏,每次夏老爷子一出现,史抒才都会找个理由躲起来,不见夏老爷子。
“你没看到夏老爷子那霸道的样子吗?我怕夏老爷子也看不上我,不让我跟砚函交朋友了。”史抒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半开玩笑地说着。
“言归正转,只要那些东西一天没有找到,皇上、公孙家、欧阳家、谢家和宋家都不可能会放过你。”姜砚函盯着水婉俏看。
“我知道。”水婉俏点头,原本呢,她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儿,可是昨天,孟溪风已经把账本交给了她,而那些银子,孟溪风没有动,依旧铺在地上,相信也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除了要担心我,砚函,你是不是也该担心一下自己呢?”水婉俏看着姜砚函。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姜砚函打开描金扇,笑笑,只是笑容却不太自然。
“夏老爷子的出现,不可能没有半点目的,公孙锦的靠近,不是很好地说明了一切吗?”其实水婉俏大概猜到,夏老爷子出现是为了什么。“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身为朋友,她自然是希望姜砚函获得幸福的。
“哎,天下的好女人都已经成亲了,怪只怪我下手晚了一步。”姜砚函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简而言之,婚姻大事,他还没有想好。
水婉俏摇头,“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们说清楚。”水婉俏刚提到了公孙锦,马上就想起了之前在酒宴上提到的话题。
“我在想,那个香妃娘娘,会不会是公孙谨然的女儿啊?”水婉俏语出惊人。
“水婉俏,你是不是疯了,乌木国的香妃娘娘怎么可能是公孙谨然的女儿呢!”史抒才笑了,昨天的晚宴他推掉,并没有去,现在想来,估计还是为了躲夏老爷子。
“公孙锦长得跟香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孟溪风开口。
“那又怎么样,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史抒才摇头,依旧不肯相信。
“可是,香妃娘娘在被抓之前,对着公孙谨然说,婉俏一定会有报应的。”孟溪风把在乌木国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是香妃娘娘说的时候,正好对着了公孙谨然,没有别的意思吧。”史抒才依旧在解释。
“抒才,你这是怎么了,似乎一直站在公孙谨然那一边,帮公孙谨然说话。”姜砚函皱眉毛。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客观地去分析这件事情。”史抒才并不承认自己在帮公孙谨然,而是在实事求是。
“你可以站在你的角度分析,我可以根据自己在场的感受去分析。”水婉俏有些生气地说着。“如果香妃娘娘真是公孙谨然的儿子的话,那么香妃娘娘的儿子就是公孙谨然的孙子。一旦被四王子坐上乌木国国王的宝座,岂不是等于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都有了权势?”
“难怪,难怪在查我姨夫那一件案子的时候,才揪出了乌木国的国师,在我还没有深查之前,公孙谨然非说皇命难违,让我回大英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问过皇上了,他并没有那么急。现在想来,应该是公孙谨然希望我快点走,那么香妃娘娘的事情到此结束,整个乌木国都会落入香妃娘娘的手上!”
越想,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阻止水婉俏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史抒才似乎还想帮着说些什么,可是被姜砚函瞄了一眼之后,选择闭上了嘴,不开口。
水婉俏皱眉,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史抒才变了。
有了这个感觉之后,水婉俏就去找过翠儿,问翠儿史抒才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没?
翠儿一头雾水,说史抒才一直都很好啊。
看到翠儿那样子,水婉俏开始担心,论心计,翠儿根本就比不过史抒才,万一史抒才使点小心思,翠儿哪会是史抒才的对手。
想到这些,水婉俏的眉头,整天都皱在了一起,看得翠儿都心疼了。外面的事情一大堆,家里的事情也有许多没法儿解决。
孟溪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在水婉俏烦燥地时候,抱着水婉俏,然后给水婉俏吹曲了,让水婉俏烦燥的心安静下来。
“你放心,翠儿不会被欺负的,我也不允许抒才负了翠儿。”孟溪风知道水婉俏烦的是什么。
“溪风,你觉不觉得,史抒才昨天有点怪啊。”昨天史抒才一个劲儿地帮公孙谨然说话,这一点当真是让水婉俏不舒服。“溪风,史抒才到底是何来历,我似乎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抒才很少提起他的过去,只是说,他父母双亡了,由一个婶婶带大,后面那个婶婶也病到了,他便上凡城来考取功名。”因为与史抒才合得来,孟溪风和姜砚函对史抒才也没存过什么心思。
“你不会是才怀疑完香妃娘娘,又怀疑抒才了吧?”孟溪风打趣儿地说着。
“公孙谨然那个老匹夫,生不出史抒才这样的儿子来。”这一点,水婉俏还是可以肯定的。
“婉俏,你不相信抒才了对吗?”孟溪风能感觉到水婉俏心中所想。
“是,一直以来,我跟史抒才的接触并不多,公孙谨然是个什么东西,史抒才也知道,昨天说的那一番话,不是很让人怀疑吗?我对他并没有偏见,我只是进行合理的怀疑。”水婉俏对孟溪风很是坦诚。
“放心吧,抒才那边,不会有问题的。”如果不值得深交的朋友,他跟姜砚函也不可能跟史抒才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