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再折到沙发上的时候,衬衣已经被他脱下去了。
大概是被那个实习生给气到了,乔梓也不管在哪儿了,坐起来去帮他解皮带。
小姑娘一边解一边开口道,“饭碗前两天约我去逛街,你这皮带用了多久了,我给你换一条吧。”
男人一笑,抬手扯了扯她头顶的丸子,“你哪儿来的钱,又是买披萨又是买皮带的。”
乔梓脱掉他的裤子,分开腿,仰躺在沙发上,“之前存的钱,兼职什么的,还有一些稿费,有一点的。”
这话说完,男人倾身压过来,抬手解开了她的针织衫扣子。
她被他压着,头顶那个丸子略微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抬手推他,“你,你帮我把头发拆了,有点硌。”
林谷脱掉她的针织衫,盯着那个黑色的蕾丝内衣,眸子暗了暗。
下一秒,他低下头,咬上了她白皙的乳肉。
“唔——,轻,轻点。”
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坐着,乔梓不由得捂住嘴,还是有些羞耻。
这会儿林谷一边咬,一边抬手,拆掉了她头上的橡皮筋。
小姑娘柔顺的秀发倾泻下来,摊在米白色的沙发上。
男人的手绕道她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他现在对于解她内衣这件事,格外熟练。
俩人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林谷抬手,在她腿心处摸了一把,确认有了湿意,握着肉棒,挤开了那两瓣阴唇,插了进去。
乔梓不由得弓起身子,拉长了细白的脖颈。
“啊~”
一声娇吟,还是没忍住,从唇间溢出。
林谷低喘着呼出一口气,扯掉她放在嘴边的手,声音很是嘶哑,带着情欲,“想叫就叫,又不是不让你叫。”他说完便挺动起了腰身。
乔梓一只脚踩在茶几上,另一只脚不由得勾住他的腰,随着他前后的抽插上下摩擦着沙发垫,“我,我怕被你下属,听,听到。”
男人凑到她耳边,张嘴,咬掉了那个珍珠,眸子半眯了起来,“听到就听到,老板操老板娘,天经地义。”
下一秒,快速的抽插袭来,乔梓的指甲陷进了男人的肩胛骨。
“啊~,老,老公,慢点。”
“这耳钉上次不是被我咬掉了吗?”他一边顶弄一边问。
女孩儿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还,还有一套,我带回来了,你,你别再咬掉了,好,好贵的。”
他没应,把她另一只耳朵上的珍珠也咬了下来,“再给你买,以后挨操的时候别戴,咬你都不方便。”
“你,你怎么这么喜欢咬,咬我耳朵。”
他一笑,身下的速度丝毫未减,“因为你这儿最敏感。”
林谷的脊背已经出了汗,乔梓抚摸着的时候只觉得温热舒适,目光向下,是他不停挺动的劲腰,和匀称白皙的长腿。
她的花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软肉裹着他的冠状沟和肉棒上的青筋,抽插之时,凸起滑过内壁,刺激的她身子都在战栗。
林谷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被她绞紧了,不由得收紧手臂把她紧紧箍进怀里,凑到她颈间去吻她,“宝贝儿,怎么昨晚刚做完,又这么紧了?”
乔梓被他这话刺激的,小腹一阵收紧,又泻出一滩水渍,浇到他棒身上,“我,我也不知道,是,是你太大了。”
这话大大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他的腿勾住她一只腿,速度加快了起来,吻她眼下的泪痣,像是在自言自语,大口喘着气,声音粗重,“人家都说,左眼有泪痣的女人,容易哭,你是不是哭包,嗯?天天掉金豆子。”
身下的女孩儿浑身透着粉,被他猛烈的进攻撞的适应不过来,猛地咬上他的喉结,“我,我是被你操哭的。”
林谷咬牙,微微皱了皱眉,埋在她肩窝处,咬上她的锁骨,“又咬人?想造反?”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腰,坐直身子,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操干的愈加凶猛。
“啊,不要了,老公,呜呜呜,不要了,太,太快了——”
“还咬人吗?”
小姑娘头发凌乱如绸,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咬了,你,你轻点。”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找准她的敏感点,往那处撞,“没得商量,操你哪里轻得了,你个吸血的妖精。”
他抬手在她臀上挥了一掌,“啪”的一声,乔梓觉得门外都能听到了。
“老,老公,别,别打了。”
“穿成这样来看我,是不是故意挨操的?”
“不,不是,啊啊啊——”
“说,是不是?”
又是一掌。
乔梓喘了喘气,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嘤嘤呀呀的点头,“是,就是来,给,给你操的,老,老公,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下一秒,她浑身都像是过了电,腿心处的电流酥酥麻麻,直冲大脑,眼睛一闭,直接到了高潮。
“呼——”
乔梓长舒一口气,浑身酸软,踩在茶几上的脚也垂了下去。
林谷拉过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肩上,凑上前,“还没完呢。”
话落,是又一轮凶猛的操干。
“嗯啊~,不,不要了,太,太酸了。”
也不知道这么做了多久,乔梓都要晕过去了,他身子才一抖,一个挺身,从她那处退出来,射在了她臀上。
俩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我,我每天都被你操,就,就没休息过。”
从毕业答辩到现在,这几天,几乎每天叁次,跟签到似的。
林谷拉过她,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抬手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她,“乖,你适应了就好了。”
…………
哪有这么适应的啊!
乔梓吸了吸鼻子,一双手跟脱力了似的挂在他脖子上,“我,我身体还挺好。”
男人一笑,在她臀上那个指印上揉了揉,“多锻炼,不然每次都说不要。”
她切了声,刚想说什么,门就被敲响了,“林总,您在吗?”
………
不用说也是那个实习生的声音。
听过一次乔梓就记住了。
林谷刚想说话,她就抬手,捏过他的脸,吻了下去。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丁香小舌就卷过来,像是生气似的,还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他一个吃痛,却也由着她。
见屋内没有声音,周丽又敲了敲门。
孙俊看不下去,终于出声,“大嫂还在里面呢,又没事儿,你总敲门干什么。”
下一秒,半软的肉棒重新勃起,林谷就着这个姿势,找准位置,操了进去。
乔梓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忽而松开他,仰着脖子浪叫一声,“啊——”
大概是太过于突然,她一下子没收住音量,直接传出了办公室。
办公区的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周丽站在门口,也一下子僵住了。
咽了一口口水,孙俊转了转椅子,不由得感叹,“大嫂嗓子真好。”
李程然拖着椅子凑过去,“大嫂进去多久了,老大这,还没结束啊。”
“老大好体力。”孙俊说完还点了个赞。
办公室内,小姑娘坐在他身上,娇软的身子起起伏伏,被他撞的坐都坐不稳,一张菱口微微张着,口红掉了一大半,“啊,慢,慢点,到,到底了。”
这个姿势,鸡巴入得极其深,挤开了层层内壁,直接刮到了宫口。
乔梓的阴道不算长,只能堪堪容纳他粗长的性器,每次用这个姿势,她都很容易就高潮。
男人喘着粗气,一双手捏着她的腰,快速挺胯,整间办公室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小姑娘的翘臀撞击睾丸的声音。
“别绞那么紧,老公容易射。”
乔梓吸了吸鼻子,捏着他的肩,声音破碎,“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
林谷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盯着她被情欲席卷的模样,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宝贝儿,水都流到沙发上了。”
俩人交合处的白沫,顺着大腿和胯骨,往下流着,染湿了沙发。
乔梓也是和他做爱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水那么多。
家里的沙发,那滩水渍,到现在还在。
这两天晚上,床单全是湿的,她第二天起来,全要换一套新的。
“我,你,你操的,太深了。”
他速度越来越快,入得越来越狠,乔梓趴在他肩上,头发扫过他锁骨,带来一阵痒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梓的尾椎骨一阵酥麻,被他操的又经历一次高潮,那处已经酸软的不像样子,他才埋头,在她纹身上咬了一口,随即低吼一声,拔出肉棒,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大腿内侧,乔梓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她长舒一口气,软在他怀里,呜呜哝哝的,“不,不要了,我,我要休息。”
林谷喘了喘气,身上全是汗,捞过毯子把她包住,“不做了,你睡会。”
饶是操她操不腻,一看到她就硬,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乔梓裹了裹毯子,像个蚕蛹似的,挪到沙发头上躺好,抬起脚,戳了戳他半软的肉棒,娇声唤他,“你每次都好久,我都被你操饿了。”
男人一笑,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凑上前亲了亲她的脸,问,“饿了?”
“还有点渴,想喝水。”
林谷拿过旁边的衣服往身上套,“行,先歇会,我去茶水间给你拿点吃的过来。”
*
这会儿他穿好,稍微平复了一下胯下的火,确认乔梓包的严严实实,才起身去开门。
没料到,门一打开,几个脑袋齐刷刷的砸下来,差点没栽进办公室里。
林谷双手交迭抱在胸前,挑了挑眉,声音冷又沉,“听门缝?”
孙俊和李程然等人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挥手解释,“老,老大,我们,我们就……”
他们话还没说完,林谷就走出来,轻声关上门,问,“好听?”
“老大我们错了!”几人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急急忙忙跑回工位,生怕被他骂。
林谷没什么好表情的拐进了茶水间。
这会儿孙俊和李程然抚了抚胸口,不由得出声,“老大那脖子,好大一块草莓印。”
“大嫂好牙口。”
“老大折腾到午休结束,这为了要孩子,是真拼命啊。”
“诶,毕竟年纪大了,不容易。”
林谷这会儿进了茶水间,倒了杯蜂蜜水,又拿了几个小蛋糕,刚想往外走,就被周丽堵在了门口。
“林,林总。”
男人无声拧了拧眉,没理她,绕过她准备走。
哪知道下一秒,衬衣被她拉住,“我,我也可以的。”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我也可以是什么意思。
林谷垂下眸子,周身散发着冷戾阴鸷的气息,声音森然,像是包着一层冰霜,“松手。”
周丽一愣。
他用力往后退了一步,终于挣脱她,头也不回的出了茶水间。
一只手握着玻璃杯,另一只手端着蛋糕,办公区的人全都愣住了。
路过汤琪的办公室,林谷不由得停下脚步,冲着里面的人扬了扬下巴。
“那个新招进来的实习生。”
汤琪闻言抬起头,“怎么了?”
林谷言简意赅,一点表情都没有,“辞了。”
办公桌前的汤琪微微一笑。
“还挺会哄人。”
他看着他,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你那个继妹,是去英国读的翻译硕士是吗?”
汤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林谷垂了垂眸子,声音很轻,“没什么,她出去找的中介吗?我想咨询一下。”
“你要出国?”汤琪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
男人眯了眯眼,想到刚才小丫头在他身下的模样,脸色都柔和下来,“还没想好,你先帮我问问吧。”
“行,那我回头帮你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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